人生的最高境界,就是过着让人仰望的幸福生活,却说不出为什么,窦一虎的幸福人生不可复制,没有原因,没有理由,更不知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水道渠成。
多年以后,夫妻两人镇守锁阳关,他教儿子骑马s,he箭,她教女儿琴棋书画,闲暇时夫妻两人便相偕走过锁阳的大街小巷,一草一木都熟悉的不能在熟悉,彼此陪伴着,守望着,一生只钟情与这一人,日子循环往复却乐此不疲。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说。
☆、最痛不过心痛
樊母说什么都没想到梨花的结局竟是这般,世上没有哪个母亲不心疼女儿,尤其是樊母这样丧夫失子的女人,对于唯一的女儿,自然更是心疼,可梨花身上发生的一切,她却无力阻止。
那天梨花披着一身红装回到樊府,关在屋子里再没出来过,压抑的哭声让樊母的心剧烈的纠结着疼,谴彩环出去打听过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此自是愤愤不平,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弑父杀兄这个罪名够大,压在头上足够至人死命。
梨花知道,经过父兄的死,母亲已身心俱疲,她不能在让母亲继续c,ao心,所以哭过痛过之后,擦干眼泪,换过衣服,她又是樊母膝下那个好女儿,只是午夜梦回的时候,那流着满枕的眼泪让彩环跟着心焦。
彩环自小服侍梨花,虽是下人,梨花却待她如亲妹,所以梨花痛的时候,她比她更痛,是以,对薛丁山此人,真的是恨的牙痒痒。
“小姐,彩环知道你心里苦,你有什么就对彩环说,别憋在心里。”又一次,彩环看着梨花从梦中哭醒。
错手杀了父亲,兄长也因她而死,其实最伤心的就是梨花,薛丁山如果是个男人,这个时候应该给个肩膀让她靠一下,可是他却无情的把小姐的心摔在地上踩个粉碎。
“我没事,坐一会儿就好了。”梨花擦去没有温度的眼泪,她确实没事,只是有些麻木了而已。
“小姐,明天彩环陪你出去走走吧,你自小离家,从来都不知道寒江关其实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彩环痛心的说,小姐心里这道伤,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愈合。
“可寒江关已由唐军接管,我不想看见他们。”
“那就去寒江关外。”
“好是好,可是母亲……”梨花心动了,只是放不下母亲。
“小姐你放心吧,老夫人奴婢自会安排人照顾,翠屏和香屏是府里的老人了,他们一定会照顾好老夫人的,就由奴婢陪你走一趟吧。”彩环极力劝说梨花,在这样关在屋子里,没病也憋出病了。
“这样也好。”次日一早,梨花便向母亲告罪,说要出去一段时间,樊母当然乐意,或许外面走走,会暂时忘却刻骨的伤痛。
梨花和彩环轻装简骑的离开寒江关,只是不知再回来的时候,这里的天会不会还如现在一样蓝呢?
不管主帅的生活上演着怎样的传奇,征西始终都要继续,抛去这纠结的□□不去想,薛丁山带领唐军继续奔赴下一个关卡,继续征西大业。
而樊梨花带着丫头彩环,一路从寒江关而出,准备隐于山水疗伤痛,只是无论薛丁山也好,樊梨花也罢,命中注定不是能安于一方之人,不管再怎么折腾,该相遇时,始终还是会遇到。
薛丁山和樊梨花之间就像一根绳子打了无数个结,个个有解,只是想要全部解开,着实需要费一番工夫,而等待他们的考验,就是这无数个需要解开的结,一旦解开了,这段夙世之愿就会终得圆满。
☆、属于月娥的’薛丁山‘
“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彩环毕竟是个丫头,且是个从来没出过寒江关的丫头,所以,走出寒江关,所倚仗的还是自家小姐。
“顺这条路走,很快便到玄武关了,我们去那里。”她没有目的地,走到哪儿便算哪儿吧,总之带够了银子,两人不至于饿死也就是了。
不知是天意要捉弄人还是横祸飞来,刚刚还想着带足了银子饿不死的梨花,转手间,银子就不翼而飞了。
“哪个混蛋,敢从小姐身上偷东西。”彩环愤愤的,这可是她第一次出远门,摊上这事,真不知该怎么办。
“你家小姐最近踩了扫把星,彩环你不会嫌弃我吧?”梨花一脸幽怨的看着彩环,不得不承认,人要是倒霉了,喝凉水都得塞牙缝,以她的功夫,怎么也不致于栽在某些梁上君子手里,可事实是她确实栽了,而且栽的彻彻底底,难道她这是被薛丁山刺激的太厉害了,以致于武功也下降了?
“小姐,丢了东西不要紧,总不至于活不下去,你可别吓我,彩环胆子小。”梨花突然抽出腰间配剑就舞了起来,过路的人都被她吓了一跳。
这姑娘,虽然长的漂亮,可眼窝深陷,脸色苍白,手里拿着剑刺来刺去,她不是脑子有病吧?大多数人都这样想的,彩环也被梨花惊着了,瞪大眼睛一幅快哭的表情。
“没有呀。”唰的一声收剑入鞘,梨花眉头轻皱,大眼睛里满是茫然。
“什么没有?”彩环小心翼翼的问。
“我还以为我功夫下降了,所以不能发现小偷,可刚才试了,没有下降呀。”抬眼看着彩环,梨花说。
“哎哟小姐,我还以为你魔怔了呢?”彩环翻个白眼,满脸无奈,她家小姐,正经起来异常沉稳,可傻气起来也是真的傻气呀,人家小偷偷东家,戒备森严的皇宫大内也有办法进去,更别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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