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明天会发生什么,反正打打杀杀就是他们的宿命,在这种无力的宿命之下,他们努力为自己争取一个好的结局,只要努力了就可以,结果怎样并不重要。
秦汉不知和月娥之间会怎样,他只知道,循着自己本心,把能做的该做的都做了,他也就安心了。
☆、害怕重蹈覆辙
“若能像接天关那样,止干戈,少伤亡,那该多好啊。”其实他们真的不喜欢打打杀杀,即使身在战火中心,却还是想从漫天战火里寻求一份平静。
“其实不是不可以,据我所知,玄武关守将刁应祥是个真正为百姓考虑的好官,而且他对西凉开战多有不赞同,如去劝降,估计不会如樊将军那样执拗。”手指轻敲着桌沿,窦一虎说。
“可是……”经历了寒江关之事,薛丁山多多少少有些歉疚,若不是他的话,或许樊家父子三人不至身死,而如今,他也生怕秦汉和刁月娥重走他与樊梨花之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判断,所以,元帅你不用想太多。”薛丁山是个很简单的人,心里也没有那么多花花绕绕,所以,他的心思从来都不难猜。
“大哥,你是还在怪我?”薛丁山皱眉看着窦一虎,他真是傻了,之于梨花的事,谁怪他窦一虎估计都不会。
“元帅呀,我就说你想太多嘛。”窦一虎抚额,他不过是就是论事而已。
“能不动干戈当然是好的,只是此去玄武关,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危险系数很高。”玄武关不比寒江关,当初薛丁山知道梨花对他余情未了,所以才放心程咬金只身入寒江关去劝说梨花,这一次却完全没有把握。
“我去。”秦汉深吸口气,欲接了这个并不轻松的任务。
薛丁山看着秦汉就像看到以前的自己,他总害怕秦汉会重蹈他的覆辙。
“元帅你不用担心,我陪阿秦一起去,即使不成,逃跑总是没问题的。”窦一虎上前,拱手说道。
“金铃摄魂,不可硬拼。”即便心里仍旧不能完全放心,现下也只有如此。
“放心吧,我们又不是去偷袭。”窦一虎笑着说。
看着秦汉和一虎的背影,千忠几人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究竟是哪里怪又说不上来,只能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一切等他们俩回来再说。
☆、那个梦
“你在担心什么?”到底是夫妻,窦仙童还是了解自己相公的。
“你可知,玄武关内也有一个如樊梨花一样厉害的女子。”有些事自己憋在心里始终想不透,不如拿出来说说,即使想不到办法,也好过自己一个人郁闷。
“所以相公你是担心哥哥和阿秦打不过这个女子吗?”窦仙童有些不解,即便如樊梨花她也一样翻不了天,一个女子何必如此让人心焦?
“那个女子不仅武功如樊梨花一样厉害,手里还有一个金铃,金铃一摇,可摄其魂,就算你是大罗神仙估计也难以逃脱,还……”
“所以你还是担心他们的安全问题?”都说他们不是去打架的,即便谈不成,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
“重点是,那个姑娘与秦汉的关系,就如我和樊梨花一样。”说来说去,薛丁山担心的也只有这个,倒不担心秦汉会在江山美人之间选择后者,只是面对如此相似的情况,他不能不把结局也想的一样。
窦仙童瞪大眼睛,总算知道自家相公为何如此焦燥,他不是担心别的,只是担心千万不要再发生一次梨花事件。
“其实我觉得你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像樊家那样的事,这上下几百几千年一共就出这么一次,何必弄的自己草木皆兵呢?”仙童笑着说,丁山侧头看妻子脸上温暖的笑,每个人都说他多心了,可是他是真的怕啊。
“说起梨花姑娘,我倒是一直想问一句,你为何会如此坚定的不信她呢?”以窦仙童对薛丁山的了解,他不是那么糊涂的人,若他真对梨花无情,也不会自梨花的事发生后便整夜整夜无法入眠。
“其实你大概也猜到了,对于梨花,我也不相信她会如此狠毒,我认识她有十年了,十年的时间不短,就算再笨,也该看的清一个人了,今次你们所有人都信她,更何况是我呢?”深深叹息一声,薛丁山终是把心里那些无人问津的话说出来。
“那又为何?”窦仙童皱眉,既然相信,为何又如此绝情,若他们的婚姻平顺,那大唐势必多一员虎将,征西不是就更有把握了吗?
“你记得婚礼前我做的那个梦吗?”仙童猛然想起那晚他浑身冷汗的从梦中惊醒,直言梦到了梨花,当时她还笑他,现在想想,她倒忘记问他,到底梦到了什么。
“我也不知为什么会做那样一个梦,那个梦里有梨花,还有那满地的鲜血。”如今想起来仍旧不安,一个梦,他也不愿相信,可梦境与现实完全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怎么会这样?”仙童也白了脸色,他们都是不信鬼神之说的人,可此事太过巧合了。
“而且我曾不止一次听师傅和梨花师傅提起过,说他父女二人相克,说梨花命数有异,所以……”薛丁山痛苦的闭上眼睛,到现在为止,他的脑袋都是乱的,单说梨花,他是相信的,可是结合两位师傅曾说过的话,再想到那个与现实完美融合的梦,即使他相信梨花的为人,却也不能相信她就真的无辜。
☆、不信她还是你眼瞎
“其实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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