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相信我?”这一次没有那么激动,樊梨花看着薛丁山。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薛丁山第一次觉的看不透她,自从下山再遇,他便一直看不透她,传出她弑父杀兄的时候他没看懂她,如今他仍然看不懂。
明明是那么善良纯真的小姑娘,薛丁山却越来越觉得,她与原来不一样了,之前在山上,他看着她的脸,就像能看懂她的心,以前的梨花,是个鲜明热烈的女孩,有什么都写在脸上,可是如今,薛丁山看她,在也没有以前那种感觉。
一般刻姓氏的玉佩都是家庭的象征,他也有一块,上面刻着薛字,那是代表人的信物,刻着杨字的玉佩又在梨花手里,那块玉是谁的,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她不是说和杨藩没什么关系吗?那又为何会随身带着属于他的玉佩?
玉是代表珍惜的意思,一般都是定情之物,收了对方的玉就代表一辈子要珍惜对方的意思,看着梨花越来越没有温度的眼睛,薛丁山在想,既然她收了杨藩的玉,那又为何还来救他呢?是多年情份不忍他就这样死去?还是觉着对他有一丝抱歉所以她来了?
“薛丁山,你好样的。”贝齿生生咬出血来,鲜艳的血染红了嘴唇,就像两人之间,有了裂痕便不是那般容易便可以轻易弥补的。
“不是我不信你,是真的没有办法信你。”薛丁山看着眼前的樊梨花,他都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
“我曾亲眼看着杨藩骑黑马披红装,意气风发的从我营前过,脸上的表情像得了整个天下。”手无意识的捏紧,薛丁山幽幽的说。
“原来是这样。”樊梨花怔了一下,马上就想明白了,早在得知薛丁山被困在烈焰阵的时候,她就知道杨藩在算计她,却不知道算计的如此彻底。
其实对于杨藩,梨花真的感觉很抱歉,原本她就与他有婚约,经过这么多事之后,他对她仍然以礼相待,她感动之余就只剩下愧疚。
他抬花骄入樊府,住客房而不逼她,她真的很感动,却不曾想过,他做这一场戏,原本就是为给薛丁山看,她果然还是不了解人情世故,既然她迟迟无法答应他,那他便要把她和薛丁山之间的路给断了。
梨花想明白了这一层,薛丁山却没想明白,那场婚礼,那顶花骄,本就在他心里埋下的一根刺,如今看见这玉佩,那根刺就生生的刺着他的心,痛的流血,痛的痉挛,痛的他根本什么都没有闲暇去想。
“薛元帅夫妇和鲁国公筹备了婚礼,你打算怎么办?”虽知答案,却还是不死心的问一句,说不清樊梨花有多爱薛丁山,就这样一次次被伤的体无完肤,一次次被伤的扯骨噬心,仍没有勇气放下对他的感情。
“你让我怎么娶你?”薛丁山有时候真的很混蛋,就如现在,一颗心被嫉妒冲昏了,下意识便说出这样的混账话。
“薛丁山,今天过后,你我之间真的半点瓜葛都不会有了。”樊梨花真想就这样一走了之,剩下这个混蛋,爱怎么死就怎么死,可一旦爱上一个人,便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虽然到了如今这种地步,她仍没办法看着他死。
☆、越看越喜欢
那一天,很多人都看到他们的元帅像死狗一样被扔出来,樊梨花飞身而出,没有多看他一眼,从地上爬起来的薛丁山,脸色黑的可怕,而樊梨花周身像结了冰,两人之间气氛不对,却没有人敢上前多说什么。
“这是又怎么了?”刚刚经过一场大战,秦英脸上身上都沾着血,远远看去端的一幅沉稳模样,只是这一开口,手摸着鼻子的样子瞬间破功,让人看清的还是那幅孩子样。
“谁知道呢?”青山摇摇头,他可不会看面相。
“这都看不出来,丁山哥肯定又犯浑,惹梨花姑娘不开心了呗。”千忠倒是一幅什么都懂的半仙样儿。
“算了算了,不管他们。”管他丁山和梨花之间是怎么回事呢,反正不关他的事,对此,千忠和青山深表同意,别人闺房之情,他们想管也管不了,还是管好自己要紧。
这一战打的漂亮,烈焰阵全面攻陷,唐军几乎没有多少伤亡,怪不得西凉有言,称樊梨花错生了女胎,若为男儿,就不会有别人的活路了。
“好啊,真是太好了。”程咬金一向大嗓门,一路从外面好到了营里。
“打胜仗了?”薛仁贵挑眉问道,看他这幅样子就知道自己所言不错。
“你娶了个好儿媳妇呀。”程咬金眉眼笑弯弯,这一场仗,打的真是酣畅淋漓。
“我本来就很看好梨花。”薛仁贵笑,从第一次见面,他就知这女孩子与众不同。
“丁山呢?”仙童白着脸问了一句,她是真的很不舒服,可担心着薛丁山又放不下。
“放心吧,他很快就回来了。”程咬金笑道。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紧张担心没有了,可肚子却更加不舒服了。
“怎么了?”柳金花看出了仙童的不对劲。
“没事,娘亲我没事,相公和梨花要回来了,我们也该去好好准备准备拜堂事宜了。”现如今正是开心的时候,即便真的很不舒服,她也不想扫了众人的兴。
“这个不用c,ao心,倒是你,好好保重身子。”柳金花真是越看仙童这儿媳妇越喜爱,懂事又聪明还孝顺,真是哪里去找。
“你现在首要的是保重好自己,别的都不用管。”薛仁贵也附和一句,要让丁山娶梨花,对仙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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