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就是……”严博智本来想说,可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冷漠地说,“我们回去后,晚上我跟你说一件特别重要的事,到时候你要给我听好了。”
“哦哦。”白陈不怎么在意地点了下头,严博智见他如此不在意,却也没有说什么。
在这宴会里,有许多工作人员聚在一起喝酒吃饭,白陈自然也就想喝下酒,严博智自然是阻止,可他却美曰其名:陪朋友喝酒!
毕竟马上就要分离了,不舍自然就得多喝点酒。于是白陈就喝了个高兴,他喝得特别欢快。
自从跟严博智住在一块儿后,他可是没有喝过酒。
如今喝够了,白陈就笑得特别灿烂,被严博智给抱进了车里,也还没有反应,只是拍着严博智的肩膀,嚷嚷着:“我还要喝酒。”
“你现在的样子,跟个小醉猫有什么区别?”严博智摇了摇头,冷漠地让司机开回家。
在路上,白陈感觉到有点冷,寒风吹得他浑身一抖一抖的,严博智便将他的外套给披上,可谁知道,哪怕披上了白陈自己本身的外套,依旧很冷。
严博智无奈之下,只好把自己的外套给脱了,给白陈给披上。
不得不说,一披上严博智的外套,就感觉到特别地温暖,特别地安心,他微微勾唇,露出个特别浅却又特别香甜的笑容,他此刻正睡着,双眼紧紧地闭着,睫毛微微地垂下。
白陈的睫毛并不长,也并不像那些女孩子的睫毛一样,弯弯的,有点可爱的感觉。
可是严博智就是喜欢这样静静地看着白陈。
此刻的白陈真的很安静,就像是一个睡着了的小猫儿一样,这般安静地卷着自己的身子,躺在那儿睡着。
严博智情不自禁地想要上前抱抱白陈,把白陈给抱进怀里,他知道他这是不对的,前方还有司机看着,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这般感受下白陈的触感。
当他将白陈给纳入怀里时,他觉得他就像是抱了一只特别大的猫儿似的。
一个巨型的猫儿。
这是严博智对白陈的形容,他觉得这样的形容似乎最适合白陈了。
他这样可爱,令严博智有点心痒不已,他想要吻下白陈的额头,他想,他大概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他能够感觉到,他此刻不仅是灵魂在喜欢白陈,就连他的心也在喜欢着白陈。
他对白陈不是无缘无故的一见钟情,而是日久生情。
每次拍完戏时,他都特别喜欢观察白陈,观察着白陈的神情,他那疲惫的表情,以及他困倦后就倒在车上睡着的睡颜。
每一次,他都这般观察着,可他却一点都不感觉到腻。
本来他应该是在车上办公的,他从来不会浪费自己的每分每妙,可是自从白陈来后,他却开始不喜欢在车上办公了,或者说,他不喜欢在白陈在的时候,还去分心管其他的事。
他不想看除了白陈之外的任何事物或者人。
只要白陈在他身旁,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要关注白陈,想要看看白陈,想要观察白陈。
无论白陈在做什么,都让他特别地满足。
他还记得之前在演戏的时候,白陈有时候会感觉到困,在中场休息时,总是会坐在椅子上,看着剧本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他总是会过去给白陈披上外套,因为白陈是一个比较马虎,并且不懂得保护好自己的人。
而有时候被他披外套的动静给弄醒后,都会睁着特别茫然的双眼看着他,似乎是想说,我在那儿,我这是在何方,我会不会被坏人给欺负?
这样的眼神,真的是让严博智好想要去抱住白陈,对他说,自己不会离开他,自己会保护他,自己会让他永远都这般无忧无虑地演着戏。
可惜的是,他不能这样做,因为,白陈并不喜欢他。
严博智能够感觉到,白陈对他只有对前辈的尊敬,没有一丝爱意。
不过那又怎样?他所想要的,他所爱的,终究会是他的,他是不会放手的。
严博智望向白陈的眼神变得幽暗起来,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便微勾唇,低笑了起来,“真是个小醉猫。”
而前方的司机见到了严博智这般亲密地抱着白陈,却只感觉到心惊胆跳,他愣了会儿,才看着前方,他的手心捏出把汗来,他总觉得他似乎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可是他却只能装作自己是瞎子什么都看不见。
尤其是当严博智冷漠地扫了眼他时,他更是这般战战兢兢地开着车,不敢再说任何话。
过了会儿,车便开回家了。
“小醉猫,我们该回家了。”严博智轻轻地唤着白陈,可白陈却只是皱眉起来,他挥了下拳头,不高兴地低喃了起来,“走开,好困,不要闹。”
见白陈这般困了,严博智却只是罕见地笑了起来,“好好,不闹你,我抱你回家,好不好?”
严博智喜欢用家来形容他与白陈所居住的地方。
这样形容他总会有一种满足感,每当他想起白陈也认同那是家时,他就更加有满足感。
“嗯,回家。”白陈砸巴了下嘴,一脸疲惫。
可以买许多个房子,但温暖的家却只有一个。
严博智喜欢这般抱着白陈一同回到他们的家。
当他们下车后,看着他们这般扬长而去,司机却只是感觉到心有点慌,他觉得他不能把今晚所看到的事情跟任何人说,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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