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的警告。
保看向白陈的目光很冷,冷到了一种境界。
这时候,吧台的右边,站着的就是保,而白陈则站在左边,妖艳的女人也站在右边,但她不敢靠近保,就怕会变得像酒杯一样,被捏爆。
由于白陈与保的缘故,因此,他们周围都形成了真空带,许多人都围观起来看戏,却怕被误伤,因此,都躲得比较远。
白陈与保这样对峙时,一旁的妖艳的女人在最初不敢靠近后,就直接过来挨着保了,他这样挨着,保却只是让调酒师再给他一杯酒。
他用着他那流着鲜血的右手,正拿着酒杯喝酒。
白陈无法管保,保要喝酒,是他的人身自由。
白陈看着保把酒给喝了进去,可白陈却什么都做不了,他只是看着保。
被这样注视着,保却还是和之前一样。
他们虽然成了瞩目的光,可很快,见没有什么好戏看后,那些人又开始跳舞了。
可白陈一直盯着保,起初,白陈还能忍得不出手,可当他看到保与身旁的妖艳女人不知道聊得有多开心,甚至想要出门去兜风,开始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时,白陈终于忍不住了,他直接上前,就挡在保的跟前,“跟我出来下。”说着,白陈把保给拉了出去。
拉了出去后,他们就在外面的街道上,他们所拉的地方是比较偏僻的角落里,然后,白陈就不明白地看着保:“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我就是这样的人。”可保却一抹脸将汗水给抹掉后,他就对白陈说:“你连我是怎样的人,你都不了解。”
白陈低头不语,保就露出不屑的笑容:“够了,别再管我了,就算你得到了我父母的同意来管我又能如何?我就是这样的人,你是怎么改变都改变不了的。”
“不。”白陈摇了摇头,他往前一迈,直接挡在保的跟前,“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现在我是不了解现在的你,但是我敢肯定,你绝对不是会做那些事的人,你究竟发生了些什么?究竟你有什么苦衷?”
白陈迫切想要知道,因为之前那个妖艳女人的事,实在是给了白陈太大的冲击了。
如果真的有苦衷的话,为什么要这样出去跳舞钓女人?如果真的有苦衷的话,为什么要学会抽烟喝酒打架?甚至是当个混混?
虽说,白陈一直都坚信着,保不是这样的人。
但如果保真的是变差劲了,那该怎么办?
白陈太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了,正因为知道,因此他才需要说这些话,好让他来说服自己,保不是这样的人。
但是刚刚保跟妖艳的女人聊天聊得太熟练了,完全不像是第一次这样约去兜风。
白陈自然知道,一同去兜风是什么意思,当然不可能只是单纯地兜风,而是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
白陈伸手握住了保的肩膀,他问:“告诉我,你是有苦衷的,你不是没有理由的,对吗?”
只需要一个点头,一个“是”字,那么,白陈就可以相信,保是有苦衷的,是……
“原来你一直都认为我是有苦衷的?”保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他的眼底布满了嘲讽:“这怎么可能?如果是有苦衷的话,我怎么可能会去跟那个女人混在一起?你这样自欺欺人,也是有要个限度,好吗?”
远边却忽然来了一帮混混,他们其中领事的混混说,“老子来这里是跳舞,你们在这里砸场做什么?真是扫兴!”
他们这样说着,就明显是想要找白陈与保的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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