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高裙子,迈过去后座,他一把拦腰抱住我,微微一用力,我已经被他紧紧勒在怀里。我们贴得紧密无间,呼吸交叠着呼吸,心跳交叠着心跳,彼此的体温高到可以令对方同样激动不已。他扣住我的后脑勺,深深吻了过来,急切而饥渴地撬开我的唇舌,吮吸肆虐,仿佛寻找活命的源泉那般迫不及待,那般疾风骤雨。
我被他的激情所牵引着,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随着本能跟着他,我知道自己被他压在身下,裙子被撩到腰际,内裤被褪到脚踝,他就探身在我两腿之间,发了疯一样亲吻我,扯开我的衣襟拱起胸部吞噬一般啃咬,一只手探入身下最为敏感的地方搓揉爱抚。痛感和快感同时冲击脑部,我浑身颤抖着,不得不咬紧嘴唇才避免涌到喉咙口的尖叫yù_wàng。
但这些还不够,我喘息着,将一条腿环上他的腰,摆动身体去迎合他,我看向他的目光没有羞涩和退缩,我想要他,这是毋庸置疑的,在这个充满未知的世界上,只有对这个男人的渴望如此明确而强烈。对我而言,首先是这样不能抵挡的欲念以燎原之姿烧毁一切,然后才是身体的渴求,身体是内在想要占有这个男人yù_wàng的一个容纳方式,我想要他,在这一刻,让他为我所有,无论如何,只是为我所有。
他没有迟疑,急迫地解下自己的裤子皮带,毫不犹豫挺身而进,在他进入的瞬间,我们同时呻吟出声,这个姿势很好,我抓紧他的手臂,催促他,这样很好,我看着他无声地说,这种结合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交付,是一种契约也是一种承诺。我的惶恐和无助,对自己能力的质疑,内心的怯弱和浅薄,都拜托给他,请他用力一点,将那些东西挤出我的身体。
他看懂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而是用前所未有的力度猛烈地撞击,剧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我几乎要融化在这场毁天灭地的欢爱当中。是的,就这样用最激烈的方式说你爱我没错,因为我需要这个,确定无疑的爱,我需要这个来确认自己不再孤独,不再是一个人。
事后我们都大汗淋漓,互相拥抱着蜷缩在狭小的车厢空间中慢慢平复呼吸。傅一睿恢复了他惯有的温柔,他不停地亲吻我的脸,抚摸我,让我从刚刚的战栗中平静下来。我微微喘息,裙子已经皱得不像样,四肢充满一种高潮过后的疲软,我回吻他,哑声问:“一睿,我能重新回到手术台的对不对?”
“当然。”他吻我,坚定有力地说,“你一定可以,你可是机器人张旭冉啊。”
我笑了,点头说:“谢谢。”
“不谢,我永远喜欢用这种方式安慰你。”他微笑了,轻声说,“刚才觉得怎样?”
“疯了。”我后知后觉地脸上发烫,“以后我一坐你的车会尴尬的。”
“多做几次就不会尴尬了。”
我瞪他:“裙子都差点被你撕了,你赔我。”
“行,我不介意给你买一打能撕得开的。”
“重死了,”我推他,“走吧,等下来人就真的不好了。”
他正儿八经地说:“好吧,不过我建议我们应多尝试新的地方,下次在厨房做怎么样?我想在你做饭的时候从后面来。”
“傅一睿!”我窘得不行,伸脚踹他,“再胡扯我跟你没完啊。”
傅一睿恋恋不舍地从我身上爬起来,拿纸巾略微擦擦身体,穿好了衣服,我也飞快地整理好自己,用手梳着头发,紧张地问他:“怎样?我看起来正常吧?”
“很漂亮。”傅一睿说,“这个时候你最好看。”
“滚!”
我们说笑着开车回家,在浴室梳洗的时候他忍不住又进来缠绵了一回。等我终于能躺平在床上时已经困顿得不得了,但无可否认,心里隐约的焦虑也随着身体的疲累而不见。我那天晚上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不是我上早班,于是我心安理得赖床,迷迷糊糊知道傅一睿起身梳洗,临出门时在我脸上吻了又吻才走。我一直睡到电话铃响才醒来,抓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孟阿姨。
我接听了电话,孟阿姨的声音轻柔愉快:“冉冉啊,今天没早班又睡懒觉了吧?”
“嗯,我还没醒呢。”我说。
“别睡了,我就打个电话告诉你,我打算在我新家办一次自助餐,请些朋友来聚聚,你到时候跟傅医生一块来,要有其他你想邀请的朋友也一块请来。”
我笑了问:“兴致真好啊,我肯定去蹭饭,对了,您请了詹明丽吗?”
“那肯定请了啊,她是我这次聚会的主要邀请的客人。”
“哦,”我想了想,说,“那我请我在美国的教授过去可以吗?对了,他去的话可能还要带助手,还有我们科其他医生。”
“没问题,欢迎欢迎。”孟阿姨的声音明显兴奋了,“我这边也就是几个老朋友而已,你们年轻人来多几个更好。”
第62章出版公告
帕曼教授来中国的第二天,那位患童便由父母陪同着转到我们医院。这个孩子三岁半,来自我所在这个省北边较穷的农村。因为罹患先天性心脏病,孩子的父母已经因为负担不了高昂的手术费用而打算放弃治疗。后来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这孩子的事被电视台制作成催人泪下的社会专题节目,引起不少人关注,而恰好支持“拯救儿童心脏”的基金会将这项慈善事业发展到中国,因此这个孩子才能够有幸请到帕曼这样的国际小儿心脏外科专家来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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