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谁的谁,谁让谁憔悴,谁是谁的谁的谁,谁让谁伤悲,来来往往的人,谁认识了谁,谁与谁相逢,谁是谁的谁……”
爱上了,分手了,受伤了,也许有的人一辈子受伤一次就会像刺猬一样浑身长刺,以后再也不再谈及此事,也许有的人治愈了就会进行下一场爱情。
佛语说人生是一场修行:每一个爱你的人,每一个恨你的人,每一个你爱的人,每一个你恨的人,无论是爱之深,抑或是恨之切,他们都是你人生中的一段经历,他们都在“帮助”你成就、完全你自己。修行是痛苦的,因为在这个过程中不会总是一帆风顺,更何况修行本身这个概念就足够痛苦了。因为它意味着你不得不自己去面对种种“不愿意去接受”的局,并咬牙去接受,经历拷打,完成自我的升华。修行的道路上,没有失败者也没有成功者,只有一段又一段各式各样的人生,无论哪一段,都足够绚丽多彩、苦乐参半。
人生之修行在于舍得。有舍方有得。试想:得非所欲,舍亦非所愿,该是一种何堪的心伤。大道理每个人都懂,可是真正能够做到的又有几个?
时漪在心底叹了口气,后退两步从门缝里望着何蕴珍和乔靖远,说说笑笑的,很和谐的样子,说不定还真能有火花呢,这个得好好琢磨下。
“你是要撮合吗?”乔艺馨趴在时漪上方,用一根手指戳时漪的脑袋。
时漪:“别闹,我是在探查军情呢,我被相亲了那么多次,怎么地,也得农奴翻身当地主吧,哼,小样儿!”
乔艺馨唬了一跳:“艾玛,那可是你妈和我爸呀,大姐,您老悠着点哈!”
时漪:“放心,一旦苗头不对,我会及时勒住,不会摔下悬崖的。”…………
两人的神级别的对话没有持续多久,谭绍旸来了。他穿了件ker 的暗橙色双排扣修身风衣,敞开着,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
“额,这风格?”时漪有些无奈,好歹她也是学设计的好不好,这家伙里头居然搭了一个酒红色的薄羊绒衫,这也太胡搭风了吧,“我记得早上你穿的是黑色的外套吧。”
“那个弄脏了,这个我下午特意去买的哦,店员说显年轻,有气质,怎么样,怎么样?好看吗?”
“那你能把里头的衣服也换了吗?”时漪皱皱眉,看他受伤的小模样又不舍得打击了,“好了好了,你把扣子系上,把领子堆起来,不要解开了。”
谭绍旸如受伤了的宠物,腻在时漪身边求安慰:“媳妇儿,以后你每个月给我设计一套好不好,你自己开个工作室,只给我设计好不好?”
时漪抚额:“亲,那你是想让我饿死吗,还是我把缝纫机搬家去,以后就在家工作了?”
“好啊好啊,这样很不错了,以后咱们有孩子了之后你就不用出去工作了……”
额,这思维跳跃得也忒快了一点吧。
“你俩快别腻歪了,收拾东西准备去饭店了!”乔艺馨冒着眼睛被戳瞎的危险,来打断两人毫无营养的对话。
“这么快啊,乔乔,我这身衣服怎么样?”
“问我干嘛,问你男人去。”乔艺馨脑袋一甩,大步走了。
“放心啦,我妈和我姐肯定没你年轻,光这个你就胜了一大筹了,以后每个月给我设计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时漪忙着化妆,瞪了一眼他抓住她手的爪子,没有骨气地割地赔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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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前,戴晏秋送上了一只翠绿的玉镯,时漪看它晶莹剔透,还带着一丝水色,品相很好,就知道价格不俗了,时漪觉得她的心就像是在坐云霄飞车一样,停在最高点什么都不知道,心脏像是头一次活了似的“噗噗”跳个不停,下意识地看了看谭绍旸。
谭绍旸就着时漪的手端详了好半天:“哇,我老妈这么好的东西都藏着呢,果然是有了儿媳忘了儿子啊,时漪快收起来,以后没钱吃饭的时候还能当个好价钱!”
“臭小子!”戴晏秋笑骂了一句,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谭绍旸正想说话,却让小外甥女拍了个正着,萌萌学着戴晏秋的动作,拍在谭绍旸脑袋上,嘴里还振振有词,“臭小子!”
谭绍旸脸都黑了,时漪心中的紧张感一下子烟消云散,又不能大声笑出来,直憋得腮帮子都酸了。
时漪真是没想到,谭志邦和戴晏秋对她的态度居然让她受宠若惊,她已经做好了默默吃饭的准备的。
一晚上戴晏秋都言笑晏晏,亲昵地拉着时漪和何蕴珍的手说说笑笑,也丝毫没有冷落硬被时漪拉过来的乔艺馨。
而谭志邦和乔靖远抿口酒说说笑笑,气氛很是温馨。姐夫彭博是个幽默的人,在饭桌上游刃有余,三个男人喝得酣畅淋漓。
那天那个凶悍的婆婆去哪里了呢?时漪疑惑地望向谭绍旸,某人却得意地朝她努努嘴……意思是让她帮他剥虾!
我靠之!时漪无奈地带上手套,把虾当成谭绍旸,我拧!我拧!我拧拧!直接一分为二!
然后就看到红纷纷的虾肉被一旁的萌萌小朋友自觉地拿走了,“小舅妈,吃!”萌萌很大方地舀起一勺子喂给时漪,谭绍旸立刻伸脑袋“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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