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红衣,腰间别着武器。
忽而良知似乎有了依靠般,话语迫不及待喊出口:“求求二位,救救里面的女子,有人……要强……”
褚云天的话还未说完,便见眼前二人相视一眼,陡然飞起,向破庙而去。
他扭转身子,也随着二人跑回。
破庙之中传出打斗的声音,随后便见那一胖一瘦的官兵被踢出门来,落在庭院之中呻|吟。
红衣女子脱下外衫裹住泣不成声的柳菀。褚云天扒着门扉长长舒了口气,还好没有酿成大祸。
两位穿红衣的人,男的是影月楼少主影红,女的是她的妹妹月南。影月楼男姓影,女姓月,皆穿红衣。江湖人称,落红魅影浅映月。
询问与安抚之后,影红决定将柳菀带回赤州的影月楼。
“他不去,我也不去!”柳菀满脸泪痕,虚脱得指了指褚云天。
影红不解,听刚才的讲述,两人算是萍水相逢,褚云天偶然救了这个姑娘,为何这人要抓着他不放?
褚云天也有些头疼,似乎姑娘醒来便把他认为别人,想着刚才自己一念之恶,险些令她失了清白。去就去吧,左自己也居无定所,在天地间游荡,便说道:“这姑娘醒来便神志不清,错认小生为她的丈夫了。我随着去便是。”
既然褚云天也应下,影红也不便多说,影月楼家大业大不怕养这两个闲人,况且这姑娘神志不清,若是褚云天在也可安抚一些。
他们所在的地方距离赤州不算远,打马而行,就算顾忌受伤的柳菀,堪堪五日便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不下去了。就这样子吧。
☆、劫(六)
影月楼真如名字一般,是一处三层高的阁楼。恢弘壮丽,立在赤州城西南的花间湖畔。四角飞檐,八面玲珑,水榭亭台将其围在中央。
影红将柳菀与褚云天安排在楼东侧的套院之中,请了大夫为柳菀治疗,便离开了。
柳菀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虚弱沉默,倚在床头一言不发,任由大夫医治。
这几日她始终在思考着今生何去何从,她的身体中似乎储藏了两个灵魂,互相之间谁也不肯让步,无时不刻不在焦灼开战。原本性子便清冷,这下更是片语皆无。
一想到冥然便止不住的流泪,她这样追溯前世,却割舍不下今生。放弃褚云天,前世的执着便出现阻挠。柳菀就这样从晌午坐到黄昏,直到月南过来看她。
“姑娘,这般已到了影月楼,已无别人,你跟我讲一讲你的往过吧!”相处了五日,月南对这个沉默无言的姑娘极为心疼,她看着柳菀日渐消瘦,总是坐在角落默默流泪,想着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她不知遭遇了什么,竟变成这副模样。
柳菀看着自己被月南握住的手,苦笑着摇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是柳菀还是嬴姝。
“还是想不起来什么吗?”月南有些失望,刚听大夫说这姑娘头上的伤并不严重,身子也没什么大碍,只是肝气瘀滞,想必是心结不解。她不知道这姑娘是不愿意讲,还是真的忘记了。嘱咐了两句,便退出屋子,唤丫鬟好生伺候。
转而去见了褚云天。
褚云天坐在屋中看书,见月南来了,不好意思的说道:“云天不知还要叨扰几日。”
“云天兄弟,我们江湖人讲的就是仁义侠道。你这也是为那姑娘好,谈什么叨扰不叨扰的。”月南对褚云天印象不错,虽然他是个读书人,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与她也算投缘。
“她……怎么样?”谈及柳菀,褚云天无奈摇摇头,他知道自己不是出于什么仁义,只是心里愧疚罢了。
“大夫说身子没什么病,就是……”月南抬手点了点脑袋,“我想还是你去找她谈谈为好。”
“可……哎!”褚云天长叹了口气,说实话他一路上也想过与那姑娘说话,可他想到当初在破庙中的疯癫,还是心有余悸。“算了,我去吧!”像是下了某种决定,褚云天去见了柳菀。
柳菀依旧如月南离开时一样呆坐在床上。
褚云天搬了个小凳坐在床边,思索了一会儿开口:“姑娘,感觉好些了吗?”
柳菀从他进屋便一直注视着他的行动,压制住心中的苦痛,单单问了句:“公子……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褚云天一怔,他原本还忌惮着她见到自己是否还会暴起,没想到他竟平静得问了自己。前世今生?实则他是不相信的,子不语怪力乱神,即便有前生,应该也是过眼烟云吧。
不过他不想刺激柳菀,便挤出个音儿来:“嗯。”随即又肯定的点点头。
“那……如果我说,我们前世相识,你相信吗?”柳菀喑哑着嗓音又问道。
“姑娘的意思是,我是你前世的……丈夫?”褚云天回忆当日见面的情景,突然觉得或许这样说便理清了全部。
“宁,你想起来了?”柳菀眼中溢满惊喜之色,但又看到褚云天愣怔的面色,惊喜转为失望。
“姑娘,你没有父母亲人吗?”褚云天不懂人为什么会有前世的记忆,也不懂此生难道就没有牵挂吗?
“今生……呵呵呵呵!”一想到今生,柳菀便是无穷无尽的纠结,“我今生本就是个无稽之谈!”
“不,姑娘。生而为人,先有父母要履行孝道,后有友朋处以情谊,再还会有妻有夫,怎是无稽之谈?”褚云天饱读诗书,讲着大义,侃侃而谈。
“我之所以有今生,便是因由前世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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