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今天这一趟来的还是挺值的,完全实现了与展家前嫌尽去重归于好的目的,甚至刚刚答应捐出去的一千两好像也没那么让人肉痛了。
钟元容离开之后,一直处于游离状态的杨姨娘才有机会听展云端给她解释:“说白了,就是这位钟家二小姐跑去骂了谢大娘一通,第二天夜里就有人在谢大娘窗子底下放火,正好我也在那里,钟家一看,乖乖不得了事情闹大了,钟二小姐肯定要被怀疑是她指使人去放火的,正好这两天有御史大人来巡查,得把这件事压下去才好,所以钟二小姐今天来是来表明自己很清白,让我们不要把他们家牵扯进去。整个事情就是这样。”
杨姨娘总算听得半懂不懂了,问道:“那这位钟家小姐到底清白还是不清白,她又是怎么会跟谢娘子发生矛盾的,为什么好好的要去骂人家呢?”
正好展云端也在想要找个机会,跟杨姨娘吹吹风,说说老爹的那点心思,听到她问这话,便道:“钟家小姐到底清白不清白,咱们可不知道,爹爹还在查呢,咱们姑且就当她是清白的吧。不过,她跑去骂人确实是过份,她自己也知道。”
接着,便把展谦因为谢氏而拒绝钟元容的事说了。杨姨娘原本就知道这主母的位置迟早有别人要来坐,心里一直是有准备的,听了展云端的话,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呆呆地想了一回道:“既是这样的话,明儿个再给谢娘子那边添几个使唤的人。”
展云端搂了她的胳膊,甜甜地道:“姨娘你真好!你放心,谢大娘她也是个和善可亲的,否则也她做不出舍身救我的事了。不过,添人的事儿我觉着倒不急,毕竟他们在这里还是客人,太殷切了反倒让人家觉得不自在,不如过些时候定了名份,或者问过爹爹的意思再说,您说呢?”
杨姨娘心里的一点点疙疙瘩瘩被这番话抚平了不少,她笑着轻轻搂一搂展云端的肩:“端姐儿越来越灵透了,还是你想得周到,就按你说的办。”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似乎都变得顺利起来了。
那位被举荐来的金举人,是因为家中穷困,他会试未中又不得出缺,所以不得不出来教书谋生。展谦见过之后,对他的人品学问都还算满意,便叫家中几个孩子连同顾越在内,都一起拜了先生,从此跟着金先生读起书来。
弘福庵的纵火案子经过一个多月的追查之后,放火的人终于抓到了,据说是个曾经在弘福庵菜园子里偷过菜的毛贼,因为偷菜被发现遭到驱赶后恼羞成怒,所以才大半夜偷偷潜入庵中放火泄愤。
此时的展云端对这件案子已经没了兴趣,从展谦那里听到这个结果时,也只是笑了笑:“爹爹觉得这个是真相吗?”
展谦略带惊异地看着她,半晌方才意味深长地道:“暂时就当它是吧,将来如果有新的证据出现,也许另有说法,那也是将来的事了,你小孩子家就别管了。”
很明显展谦对于这个结果是存疑的,也许还有些不便公开的线索正在暗中追查,展云端不再说什么了。她早就想得通透,不管钟家在这次失火事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以自己现在的能力是撼不动他们的,只能看父亲的了。反正多行不义必自毙,恶人早晚自食恶果。自己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让家人和他们保持距离,确保未来不要再受连累,现在看来,这个目标已经顺利实现。
而谢氏那里,经过展谦几轮探望关怀下来,感受到同知大人的一片诚心,也渐渐地松了口。和展家人一起过了一个热热闹闹的新年之后,她臂膀上的伤基本上也痊愈了——钟元容人品虽然不咋样,送来的补品质量还是杠杠的。
待出了正月,选了个吉日,谢氏到了亡夫顾涛的墓上辞了灵,然后回到家里,和展谦各吃一碗太平面,摆了两桌酒席宴请了展谦的几位同僚好友,展云端和弟弟妹妹便改了口叫谢氏做娘。
倒是顾越在这称呼展谦这件小事上小小地固执了一把,只肯叫展谦作叔,“什么时候我入了展家族谱,什么时候我便改口。”
所有人连同展云端在内都猜度着,他是被前面顾氏家族的拒绝给整出心理阴影来了,不过谢氏既然已经和展谦成了礼,接下来只要见了展老太太,入个族谱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所以无人在意这个。
展谦只当继子是小孩子意气,并不计较,尽心尽力地帮他安排身份参加县试。顾越倒也不负众望,顺顺利利地考过了,只待四月应府试即可。
展谦新媳妇到手,继子又首考告捷,心情大好的同时,自然也没有忘记长女的一番功劳加苦劳,私下赏了展云端一百两银子。
把沉甸甸的银元宝收进钱箱,展云端美滋滋地搓了搓手,颇有些完成人生重要阶段性目标的满足感,接下来,她就只用好好修炼自身,等到适婚年龄找个靠谱的如意郎君就一切圆满咯。
第13章补习
展云逸同学最近压力很大。
家里先是多了个金先生,展云逸每天无所事事混吃混睡混玩的快乐童年就结束了,天天上课念书习字,弄不好还要挨手板儿。
接着,他又多了一位母亲谢氏。
这谢氏吧,说起来也挺奇怪的,好不容易坐上主母的位置,按一般人儿的思路,自然是要直接当家理事立威的,可是这位不,她进门的第二天,杨姨娘过来请安的时候,主动向她缴钥匙上交管家大权,却被她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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