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酒,可想而知杨国正的脸该有多臭,简直要杀人了。
梁诗诗垂下了眼眸,摆出一副事.后娇羞的模样。
嗤!
王婉柔轻嗤一声,正准备嘲笑她两句,但看见梁诗诗身后的度泽时,她怎么也笑不出了。
女人的直觉通常是敏锐的,度泽为什么会从那个方向出现?杨国正与小贱人真的完事了么?
……
晚上十点半,梁诗诗酒是喝够了,是时候回去睡觉了,比起睡眠不足与晨跑,她更不愿意让陈女士知道她没有改正的决心。
梁诗诗放下酒杯,决定去找刘菲。然而未等她找到人,便有人找上她了。
“不知廉耻的女人我见得多了,但像你这样不知廉耻,随便跟男人上床,随便叫男人‘亲爱的’的女人,我还真没见过。”
梁诗诗面无表情地走开,不想与王婉柔浪费唇舌,但王婉柔却追了上来,抓住她的手腕,“呵呵,有那样的父亲,应该感到很羞耻吧?哦,不对,你该感觉不到才是,因为你都不懂羞耻为何物!要是我是陈女士,也会立刻改嫁吧,摊上那样的男人真可怜啊!”
梁诗诗有点愕然,她没想到王婉柔居然会用这种烂大街的损招,既不痛又不痒,还不能把对方怎样,她就想不明白像王婉柔这么聪明的女人干嘛非要挖个坑自己跳,不过既然对方出招,她好好接便是了。
梁诗诗微不可查地翘起了嘴角,转身,静静地看着王婉柔。
王婉柔猛地一怔,刚诧异梁诗诗为何还能笑得出,便看见她刚翘起的嘴突然来了个大转弯,以顺雷不及掩耳人的速度瘪了下去,然后双眼布满泪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喂,你……”
王婉柔心里‘咯噔’一下,便听见梁诗诗突然抬手指着她,大声痛斥,“你可以骂我不知廉耻,没有家教,这些我都认了,但你怎么可以骂我的父母,他们没有错,错的都是我,不知廉耻的也是我,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们?!”
大家纷纷侧目,有质疑的,有惊诧的,更有幸灾乐祸的。
王婉柔没想到梁诗诗居然会这么不要脸,急忙从香包里取出一张纸巾,就着女孩的脸便胡乱擦了起来,可女孩的演技不是一般的好,她擦多少,她就掉多少,很快王婉柔便崩溃了,怒骂一声,“喂,你闹够了没!快给我停止!”
“我不!”如果刚才还是低声抽泣,那么现在便是嚎啕大哭了,哭得那个伤心,“就算我母亲改嫁,又碍着你什么了?她才不是水性杨花!才不是不要脸!”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王婉柔的公众形象一直是那种温柔大方,知书达理,谁娶她谁幸福的好女人形象,如今梁诗诗一盘脏水泼过来,以往所有努力都白费了,真可谓黑得不行。
怎么看怎么都像大姐姐在欺负小妹妹呢。
“啥?我记得蔡智美也是小三上位的啊,如今坐稳了正室的位置就以为可以洗白了?”杨灏叹了口气,终究是不忍心同桌被人欺负,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包纸巾,递给梁诗诗,“怎么说两句就哭了?”
梁诗诗这才‘适可而止’,一边抽搭着一边躲在杨灏身后,顺便还怯懦地看着王婉柔。
王婉柔的眼眶也红了,她是急红的,“我没有,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好了,这肯定是个误会,婉柔你赶紧跟小妹妹道歉,这事就算数。”王学超正是当年那个大婆留下的种,虽然后来蔡智美一直没能生出儿子,他保住了继承人的位置,但当年的事,他也不是不生气的。
“哥哥你!”王婉柔不可置信地瞪着王学超。
王学超语重深长地拍拍她的肩,“诗诗是我的朋友,又是国正的……嗯哼,你把人家弄哭了,道个谦很应该啊。”
“要道你自己道个够!”王婉柔气得全身发抖,一把推开王学超便冲了出去。
“算了,阿姨她应该不是故意的。”梁诗诗瓮声瓮气道,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样子既可怜又委屈,就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然而,刚冲出去不久的王婉柔听见那句‘阿姨’,身体又是一僵,恨不能将梁诗诗撕碎,不过刚才已经被黑得够呛了,面对众人的指责,她实在待不下去了!
梁诗诗看着王婉柔越跑越远的背影,突然便感到很无趣,将纸巾往垃圾桶一丢,便往洗手间走去。
不想却在走廊上撞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符山44号(1)
度泽也上厕所,两人几乎擦肩而过,没有任何交集,但走出两步,梁诗诗突然回头,看着男人,道:“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可以搭你的顺风车么?”
以朋友妹妹的身份提出来,这个要求不算过分,但前提是,男人当柴达是朋友么?怎么看都像是盯梢者与被盯梢者的关系。
度泽看眼腕表便沉默了,似在犹豫,而这时,去而复返的王婉柔也从厕所里走出来,她抹抹眼角,满脸委屈地看着度泽,“阿泽,我也想回去了,你能送送我么?”
像是在跟她抬杠。
梁诗诗其实也没抱多大的希望,毕竟她的直觉告诉她,眼前的男人浑身都在散发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而且,相比于与他是同一类人的王婉柔,她这个陪酒客倒显得微不足道了。
梁诗诗无所谓地耸耸肩,正准备离开,男人却开口了,“不是要回去吗?还不走。”
梁诗诗很是受宠若惊,而另一侧的王婉柔则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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