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逃过亲人的目光?”
度泽好笑地拎开她的枕头,用床上的毛毯裹住她的上身,把她拉到怀里,“嗯,的确麻烦,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
说完他低头看着她,目光似有若无地在她胸前游移,想起刚才她在他怀里比划胸部的样子,他忍不住又往她肉嘟嘟的脸上捏了捏。
感觉到度泽的怪异,梁诗诗立马双手一抱胸,脸颊红得仿佛在滴血,她吞了吞口水道:“我、我其实还没准备好,要不高考之后再?”
度泽斜睨她一眼,在她鼻尖上轻轻一捏,“你啊你。”
他收紧了手臂,用下巴抵着她的脑袋,轻声道:“诗诗,我答应你,你没念完书,我不会碰你。”
梁诗诗:“……”
这个是不是有点久?
她挠挠发痒的脸颊,想了想,又猛地甩甩脑袋,然后抓住毛毯一把将自己盖住,但心里却禁不住像浸了蜜糖一样甜,半晌,她又支支吾吾道:“万一我要念研究生,或者博士,还有博士后呢?那你……不是忍得很辛苦?你会不会跟人家跑了?”
梁诗诗猛地掀开毛毯,一眨不眨地盯着度泽。
度泽皱起眉,像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然后给出个很中肯的结论,“嗯,确实有点久,不过念到博士后,你大概也三十多了,你确定你要定格在那个时间段?”
“是哦,三十太老了,还是不念那么久了,反正你有钱,以后我等你养我。”
“嗯,我所有钱都是你的。”
梁诗诗双眼一亮,“那好,既然决定了,那我们高考后就立刻……”
看见度泽低眉浅笑的样子,梁诗诗说不下去了,她把滚烫的脸埋在度泽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突然嘴唇一咬,磨刀霍霍道:“笑什么笑,我想我年年十八岁,这样不好么?!”
度泽抬手顺了顺她的头发,眉目间全是温柔的浅笑,像被暖暖的温泉浸泡过一样,他抱着梁诗诗的手臂不由自主地紧了紧,“嗯,我会考虑考虑。”
啥?
梁诗诗顿时不乐意了,一把揪住度泽的衣领,“你有什么好考虑的!吃亏的是我,好吧?!”
见度泽只温柔地盯着自己不说话,梁诗诗索性一把将他扑倒,骑在他的腰腹上,双手抓着他睡衣衣领,威胁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办了!”
柳眉倒竖,样子凶狠。
度泽扭头轻笑出声,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眼底尽是柔和的神色,“诗诗,别闹。”
“我偏不!”梁诗诗学着她看过的那些画册,低头在男人的颈窝里乱亲,小手也笨拙地探进他的衣领,在他结实起伏的胸膛上乱摸一通,但渐渐地她就停了手,一把从度泽身上跳下来,瞪大了双眼,“你、你……”
“嗯,男人的正常反应。”度泽双手枕在后脑,懒洋洋地笑着,“你还要不要现在来?”
啊啊啊——
梁诗诗飞快往他的腹部瞥了眼,然后卷着毛毯风一样冲进了卫生间。
那个……目测太恐怖了!
等洗漱一遍,冷静过后才慢悠悠地走出来,看见度泽已经换了套衣服,灰黑色的长袖t恤,卷起半截,白色的纯棉长裤,正坐在电脑桌上敲键盘,他的手指很修长,神情也十分专注,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干净而禁欲的气息,梁诗诗站在树干后面,挠挠脸颊,觉得刚才被他捏的地方痒痒的。
度泽敲完最后一行文字,移开电脑,来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道:“走吧,我们去冯小慧家看看。”
梁诗诗看着他,神色有点担忧,“你怀疑什么吗?”
度泽双眼一眯,目光状似不经意地从她头顶扫过,然后落到衣帽间的趟门上,“你记不记得,冯小慧死的那天晚上,我让你留在这里过夜?”
梁诗诗点点头,“嗯,你可以看出一个人的运势……”
说到这里,她的瞳孔猛地一缩,“她不会是被人误杀的吧?难道凶手的目标是我?”
度泽摇摇头,“这点我不确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那天晚上,你的运势不太好,本来被红光笼罩的,却突然多了一丝黑雾,所以我才把你留下。”
梁诗诗双臂一抱,‘哼’了声,“我记得,你还把我打晕,占我便宜,事后还装作若无其事地抹去我的记忆!”
想起这个就来气!
因为刚才的吻,梁诗诗已经记起那天晚上的事,度泽伸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所以作为赔偿,今晚我替你补习,不是要高考了吗?该冲刺了吧?”
梁诗诗顿时一脸黑线,她忙摆手道:“不不不!我已经不生气了!真不用替我补习,而且我不是转学很多次了嘛,又休学大半年,该学的我都已经全学过了,还有,那些难点我都一一攻克了,高考应该不成问题的,而且我又不考帝都大学,我只要考进p大就好,那样的话就又可以跟你继续做邻居了。”
“嗯,你还可以搬过来住。”度泽道。
“这个得问问陈女士,她同意才行。”梁诗诗皱眉道。
“我会让她同意的。”度泽道。
“可能会有点难度,她控制欲极强,思想又陈腐,算了算了,还是不要说她了……”对于她跟梁继光离婚的事,梁诗诗还是有点介怀的,虽然她不该干涩父母的感情,而且人死如灯灭……但那个雨夜,她亲眼看见了父亲的失控,那是个多么优秀的男人,在面对妻子的见异思迁时,却又是那样的无奈。虽然她不好说他们谁对谁错,但面对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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