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
虽然不记得,但她肯定很qín_shòu!因为他现在又累又痛,刚刚随意看了下发现自己身上也是红红紫紫的。
李檬一边听着,一边扶着他坐好,随后顺手替他把露肩的衣领提上来,目光瞟过他开领下青青紫紫的脖子,想到今晨她换衣服时镜子里看到的挠痕和肩头牵扯到的痛感……两个人都是半斤八两。
“昨夜你可是叫我李檬叫得勤快……”
“那一定是我生气了!”姜如温鼓着脸,他也就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叫她全名。
李檬不着痕迹地避开他气鼓鼓的目光,如果说昨夜里她是多想,那今日就是确定了。
昨夜事后,她才发现不对劲,自成亲以来,不管是在做那事还是平常称呼上,他从来没有连名带姓地叫过她,昨夜那一声声“李檬”,反而是前世的他才常会喊的。
李檬舀起一勺红豆粥,放在嘴边吹了吹,“昨夜里你喝醉了,酒醒后想不起来很正常的。来,喝粥。”
姜如温想想也是这样,以前便听人说过“酒后乱.性也忘性”,原来是真的。
反正俩人都是妻夫,怎么做不是做?想着他也不再纠结了,张口吃着喂过来的粥,忽然想到今天是大年初一呢,他竟然一觉睡到了吃中饭的时候……
“没事,娘亲和爹爹出门了。今日也没有什么事,等你填饱了肚子,还累就接着再睡吧。”
“我睡了,那你呢?”
李檬刮了下他的鼻子,“知道你想我陪着,我便陪着你罢。”
“……”既然如此,他就不计较昨夜的事了。嗯,他也再多她喜爱一点吧。
新年里第一次的胡闹过了头,“两败俱伤”下导致姜如温一直都躲着她不让碰,李檬和他的第一个新年,就在睡与不睡又“睡不着”之间过去了。
为了三个月后的考试,正月过后,李檬就正式搬去了书院里,妻夫两人半个月见一次,比起那些从乡下过来、一个月回一次的学女们好多了。
况且,姜如温也正式接手府上的大部分事务,忙得跟陀螺似的,确实没有多余的心思茶不思饭不香了。
果然,忙起来的人不会拘泥在情情爱爱中。
乐城六月出了一件大喜事,乐城出了一个驸马,哦,不对,应该说是出了一位王夫!没错,六皇女过一个年下来被封了逍遥王,那之前的驸马自然也就变成了现在的王夫了。
要说乐城备受人羡慕的不外乎姜家了,一个商户之子能成为王夫,就算是一个庶子也能嫁为正夫,不管二者之中是谁,人生好像都走了运。
这一对兄弟嫁得好带来的好处就是,很多人认为姜家风水好,将来又有一个王爷做连襟,更多的乐城男儿对姜家两女抱有十足的兴趣。
五月六,逍遥王从封地来到乐城,千里迢迢就是来娶去年赐婚了的姜如玉。
五月八,满城红绸。
这场婚礼虽然说不是普天同庆,但逍遥王这一路上撒的铜钱礼包足够普城同庆了。
十里红妆,沿街还收到来观礼的乐城百姓们的祝福。这阵仗可比上一世高调得多,得去了大半个乐城的祝福。
拜堂与酒席的地点在乐城最大的酒楼,姜家与逍遥王的宾客各居一层,姜如温坐在李檬边上——作为逍遥王这边的宾客。
“我真的不用下去么?”
姜如温有点担心,自己也算姜如玉半个兄长,按照习俗是要坐在男方那边二楼的。
逍遥王包下整个酒楼,一楼坐得男方朋友家人和城主她们,二楼就是代表女方宾客身份的小部分官员,以及作为为数不多朋友身份的李檬妻夫俩等人。
“不用,我们一家人都在三楼,你一个人去那边做什么。”况且,她都没好说,吴世幕嫁儿都没有给她夫郎来帖子,这礼有什么好敬的,“你是我夫郎,逍遥王是我朋友,自然她便是你朋友了。”
“好吧。”
李檬见他终于不再坐立不安了,拨着莲子给他,“莲子安神,吃点。”
大概是因为她快考试了,要离家好长一段时间,所以这阵子他的觉比以前浅的多,就是她翻个身这样的动作都能把他吵醒。她私以为是他在替她紧张……
其实吧,姜如温是有些紧张自家妻主考试这回事,怕她发挥不好;再次是因为他自己了。自从他接触过府上大大小小的事务之后,他每天做梦都在算账、给下人们安排分工:一会儿是哪家铺子出账对不上;一会儿是宴客位置没排好;一会儿又是哪位奴婢的卖身契到期,人家来索要……忙不过来。
这一场喜宴下来,新人累,吃酒席的人也累,尤其是李檬这种吃完男方上午场,还有女方下午场的。
等李檬闹完洞房后散场回来已经是大半夜了,带着一身酒气坐在小榻上累得都不想去洗漱了,但是不洗漱不允许上.床,她还是老老实实进了浴室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还抹了香露盖盖酒味。
等她洗漱好爬上.床,催着她去洗漱的人早已睡得迷迷糊糊,察觉身边躺了一个人也只是象征性地往里挪了挪身子。
现在的天虽然热,但屋里放了冰块,还是要准备一床薄被放着在半夜里盖。
李檬替他把薄被往上拉了拉,嘟囔:“别人家半夜里应酬回来的妻主都是有夫郎伺候的,你倒睡得舒坦。”
“……嗯,你说什么?”姜如温转身在她怀里蹭了蹭,一鼻子的兰花香。
李檬的手略冰,帮他扯被子的时候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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