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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物看到她的表情,面露讥笑:“又是一个被肖老头欺骗的可怜蛋。我来告诉你吧,成人需要玉佩,埋在你心心念念保护的小男孩胸口的玉佩。如果你想成人,需要挖出他胸口的玉佩,知道吗?”
小茶如遭雷击,面上惊疑不定。
邪物仰天大笑三声,趁小茶不备,立马化成一团邪气直扑窗外。
小茶追到窗边,邪物已经消失无踪。
空中隐隐传来那嘶哑难听的声音,它一声一声说着:“可怜虫啊可怜虫!”
作者有话要说: 身体不适,明天停更一天,后天恢复更新。
☆、隐瞒
肖辞在楼下等得不耐烦,噔噔噔跑上去。栾述生和陶方劝不住他,跟在后头。
二楼屋门虚敞着,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仿佛暴雨后的宁静。
肖辞心中一抖,忙迈开大步上楼,猛推开门。
小茶听到动静侧过头,眼神中有什么陌生的东西一闪而过,快得肖辞抓不住。
“你……结束了吗?”肖辞脚下一顿,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房间里一片狼藉,地面上满是斑驳的黑色痕迹,正中央躺着一个小水缸般大小的花盆。
小茶站在窗边,阳光从她身后洒下来,模糊了身影。
“嗯!”她重重点头,声音一如既往的清脆开朗。
肖辞松了口气,快步走到窗边:“那怎么不赶紧出来,你不知道等待的时间有多漫长。”话音未落,他一眼看见小茶手臂上,腿上的衣服破成一条条,露出暗红色的擦伤,声音一紧:“难道怕我看见这些伤口?”
小茶轻轻挣开肖辞的手掌,对手指:“对不起,我让它逃走了。”
她低着头,肖辞看不清她的表情,脑中早已浮现出她委屈巴巴,失落不已的样子。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他摸摸小茶的后脑,真情实意地说道。
小茶主动上前搂住他脖子,肖辞很快感觉到一股湿意,心下一惊:“怎么了,刚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小茶摇头:“好疼啊,我们快回家吧。”
肖辞怎么可能不答应,忙不迭地下楼。
陶方和栾述生还在一楼等着。见小茶挂在肖辞脖子上下来,互相望了一眼,不知该说什么好。
肖辞朝他们隐蔽地摇摇头,推门出去。
擦肩而过的瞬间,陶方瞧见他给小茶做的战甲上,一块块皮革间丝绸被磨出一个一个洞,边缘被染成暗红色,心下暗恼,出于轻巧和行动方便的考虑,他没有采用整块皮革,没想到小茶因此受了这么大的伤。忙跟在肖辞后面出去。
栾述生抬头看向二楼,明亮的光芒透过敞开房门照射进他的眼睛里,亮得他微微眯起眼。自从那只邪物住进去后,他从没在二楼见过一丝光,没想到今天……但现在这样的光芒吸引不了他。栾述生关好房门,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回到家,肖辞翻箱倒柜找出医药箱,栾述生识趣躲进客房,带着那只不知趣的黑猫一起。
“疼吗?”肖辞单腿蹲地,用碘酒给小茶擦拭伤口,抬起脸问道。
听到肖辞的声音,小茶一愣神,半晌才反应过来,摇摇头,眼睛里还残留着泪意。
肖辞动作放得更轻,时不时注意她的表情,唯恐弄疼了她。
小茶头撇向一边,小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沙发皮,思绪不知神游到了哪里。
肖辞无奈叹气,路上小茶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和她说话好半天没有反应。
肖辞盖上医药箱,盘腿坐到小茶面前,抬头看着她。
小茶被他的目光看得窘迫,伸手摸摸脸:“我脸上也伤了吗?”
肖辞捏住她的两只小手:“小茶,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这么不对劲?不要骗我好不好?”
小茶目光闪了闪,不由自主地划过他的胸口:“没……没什么,就是那邪物居然在最后关头挣脱了束缚,我一点都没想到。”
她微微使劲,肖辞抓得更紧:“说实话!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小茶停止挣扎,垂下眼皮:“那个邪物说……”
“说什么?”肖辞催促
“它说……”小茶直视着肖辞的眼睛,一鼓作气道,“它说它和主人是旧识,你知道吗?”
肖辞皱起眉,摇摇头。
“那……主人有没有留下日记本之类的遗物?”
肖辞依然摇头:“爷爷去世前要求把他的书都烧了,我爸爸把书拉到医院,爷爷亲眼看着一本一本烧掉的,什么都没留下。”
“唉,”小茶萎下身子,“那就是说永远没办法当初发生了什么事么?”
“大概,”肖辞暗暗松了口气,语气揶揄,“你刚刚就一直在想这事?”
小茶脸红红地侧过头:“人家好奇嘛!”
肖辞低笑两声:“好了,想吃什么?我把栾述生喊出来给你做?”
小茶撅起嘴:“做什么?昨天的剩菜不还在冰箱里。”
肖辞站起身,去敲栾述生的房门:“吃剩菜不好,让他重新做。”
栾述生打开房门,痞痞地倚在门框上:“喂,你俩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是厨子吗?”
肖辞送他一个白眼:“切,难道你想白住?”
栾述生嫌弃地弯弯嘴角:“肖扒皮!”
小茶噗嗤一声被都笑了。但仔细看看,她眼睛深处毫无笑意,只有隐隐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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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邪物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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