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加起来五十岁的人,就还像五岁的孩童一样瞎闹。王胡子是尽责的马夫,他们休息的时候,他就赶着车,他们去玩的时候,他就守着车。
“啊——不行,不能做,出去。”秋生拼命的推拒着身后的人。“王胡子,大奔~不要做,温睨听的到。”
几日没净身了,总觉得身上黏腻,正好今天路过一条清澈的小溪,秋生见日头正好,现在下水也不会凉着,就说休息,他去洗澡了。
结果一个不查就被尾随而来的王胡子给扑倒了。冰凉的水中,王胡子的炙热抵在秋生的脆弱之地,害他大惊失色。
王胡子搂着他的上身不管不顾的亲着,□则不停的磨蹭,“秋生秋生。”王胡子粗犷的声音不断低呼着秋生,“你都一个多月没让我近身了。我快憋死了。”
秋生解释说,“你看温睨他一人孤零零的,我们两个卿卿我我不好。这不是存心刺激他吗?”王胡子不管,“你只顾着他的心情,就不顾我的心情了吗?”王胡子把他翻转过来,唇手并用的伺
候秋生的敏感带。
一个月没做,有渴求的又岂是王胡子一人,不一会,秋生就软的像摊水,他用手遮着眼睛,明晃晃的太阳晒的他眼睛疼,耳边是哗哗的溪水的声音。竟然就这样青天白日的做这种事。秋生快要羞耻的哭出来。
他狠狠抓这王胡子的头发,“换个地方,换个挡着点的地方。”王胡子见他答应了,搂着他就往河边走,那刚好有一块巨石,巨石y-in面算是挡着点的地方吧!王胡子想,把自己的衣服扑在地上,搂着人就压上去。秋生隐忍不出声的样子也很带感啊!
王胡子尽情的发泄一回后,帮秋生清理干净,本想抱着他回马车的,但是秋生死活不肯,要自己一步步挪回去。王胡子摸摸鼻子,那他先回去帮他煮点稀饭好了。
温睨见他辛苦,说,“不用顾忌我的,做的那么辛苦,怎么不让他抱你回来。”秋生一个白眼扔过去,“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装什么都不知道吗?”
温睨识趣的做了一个封嘴巴的动作。
秋生问他,“你想他了吧!要不我们回去看看吧!”
温睨摇头,“没有当初那么想了,你看,果然没有人离开谁是不能活的。你不是冲着竞马会来的吗?现在不看就回去,你不会遗憾吗?”
“我的天哪!刚才那话你可别对那个人说,我还想留脑袋多活几年呢。”秋生夸张的说,温睨被他逗笑。
只有他自己知道,思恋是跗骨之蛆,每天每夜都在煎熬着他。但是他面上不能现,秋生为了照顾他的情绪,每天小心翼翼的。他本来就是出来的玩的,他又怎能这么扫兴。
又过了半个月,终于到了目的地,举办竞马会的地方,草原的腹地。热闹的人群,各式各样的马匹还有丰富的吃食和漂亮的姑娘。
直让生在江南的三人都看花了眼。
温睨给秋生选了一匹性格温和的母马,再给王胡子选了一匹高大威猛的战马,给自己选了一匹不起眼的枣红色小马。
秋生笑他怎么给自己选就选了匹这样的。温睨温柔的刷着马毛,“你们都看不出,我的红雷长大以后会不得了。”小马嘶哑的扬起头,像是在说‘是的是的。’
秋生也不去管他,牵着他的马去遛圈去,竞马会不仅是马匹交易会,更有马术表演。看的秋生心痒痒的,高难度的做不了,遛圈还是很容易的。
竞马会的□,最后一天的马术表演会,秋生和温睨真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突然前方传来s_ao动。秋生和温睨站直身,好奇的张望,这是怎么了。
前方飞来一个非常漂亮的鸟类,所经之路所有人都惊讶的张望。看那鸟飞向的目标竟是直接冲向温睨。温睨虽然不解,但是也不怕,一只鸟类有什么好害怕的。
然后鸟儿飞啊飞啊盘旋在温睨头上,长长的尾羽不时打在温睨的头上,温睨正无法忍耐的时候,却看见高高的仪仗队过来了。这个仪仗队很眼熟,是棠国的仪仗队。
圆滚滚的礼仪大臣走到前面来,手帕擦着汗,还没看清楚鸟儿选中的是哪个人,就大声对四周说,“好了好了,天鸟选择的人就是天命皇后。现在,迎我朝皇后回宫——”
拖长了音的礼仪大臣,心里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这鸟总算是停下来,实在太能飞了,跑到这草原来又有什么绝色。
“李大人——”咦,怎么这么熟悉的声音。
李大人转动胖胖的身躯,总算看见鸟儿转悠下的人的样貌,“温,温,温大人——”
温睨笑的很和煦,“李大人,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怎么没听明白啊!”
温睨回去的路上一直脸黑黑的,秋生大气都不敢出。秋生在车厢内只待了一会,后来还是挤在车辕上王胡子的怀里。
“好恐怖啊!”秋生说。
“这就是那位想的办法吗?”王胡子不置可否。
“哎呦喂,办法好坏不论,管用就行。”
赶路和游玩是两个概念。游玩一两个月的历程,赶路只要十天半月。还没到京城,铺天盖地的天鸟和天命皇后,皇上和温大人之间凄美的爱情故事,温睨一眼不发。秋生和王胡子在京城门口就
和温睨告别,“那个,你要是自由身,想来玩就来玩啊!”
温睨面色黑黑的点头。他急着进宫去找人算账。秋生挥着小手帕,目送车队进京。
温睨有时间找人算账吗?自然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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