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
难得她八卦一次,顾铭琛有些勉强,却还是实话说了:“吴迪的姐姐。”
“……”这样真的好吗?难怪刚才说名字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
顾铭琛瞧懂了她的眼神,马上皱了皱眉头:“别乱想,那次你腿伤之后和她有了些交集,再后来在国外遇到。”
他斟酌片刻又说:“觉得投缘罢了,只是朋友,吴淼这样的一看就不对我胃口。”
温晚嘴巴张成小小的“o”型,她怎么刚刚一见到吴淼就觉得这是顾铭琛喜欢的类型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还是表示理解:“这个关系是有些乱,可惜了,我看她很不错的样子。”
顾铭琛嗤笑:“改行学看相了?”
温晚撇了撇嘴,暗自咂舌:“反正你以前那些,我一个都不看好。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
“千万别,你介绍那些,一个比一个闷。”
“啧,过日子,你要那么闹的干嘛?”
顾铭琛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大喇喇地说:“我喜欢主动的。”
温晚嫌弃地瞪着他,鄙视之意溢于言表。顾铭琛看了她一眼,反而伸手替她拨了拨滑到肩侧的头纱,感叹道:“今天很漂亮,比那时候……还要美。”
温晚自然知道他口中的“那时候”是指他们第一次的婚礼,颊边露出梨涡,故意打趣:“因为那时候你都没正眼瞧我呀。”
顾铭琛神色微微复杂,顿了顿,非常诚挚地点点头:“这么多年,我欠你一句对不起。小晚,一定要幸福给我看。”
温晚眨了眨眼睛,始终笑眯眯的样子:“我接受,所以你以后也别乱想。好好找个人结婚生子,阿姨一直等着呢。”
顾铭琛笑了笑,刚好看到吴淼聘聘婷婷地走过来,眼神淡淡掠过她清秀的面庞,没有再接话,只是抿了口手中的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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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是贺沉一手策划的,在海边举行,就连她的婚纱也是他找专人设计的。看得出来他很用心,整个过程中惊喜不断,他居然还将林教授和喜珠也一并接了过来。温晚本来就没什么朋友和亲人,此刻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孔,哭得妆都花了。
“坏人,你非要我哭是不是。”她躲在他肩侧擦眼泪,越擦却掉的越凶。
贺沉无声叹了口气,竟低头将她脸上的泪珠都给吮-掉,细细密密地吻-着:“我想要你在意的人全都见证你的幸福,也见证我的承诺,我说过要给你幸福,这不是一句玩笑话。”
海风和着他性-感磁性的嗓音,将每个字都牢牢刻进她心底,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贺沉,太幸福了,我会害怕。”
她尝过幸福的滋味儿都太短暂了,尤其被他伤过之后,即使和好了还是充满了不安全感。此刻真的太幸福了,一切仿佛将她抛上了云端,真的害怕忽然再下坠的恐惧感。
贺沉看着她发红的眼眶,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她的掌心覆在自己胸口的位置:“你只要安心待在我身边,其它的,我会用这里证明。”
她手里还拿着捧花,奋力的踮起脚,另一手牢牢圈住他颈项,哽咽着断断续续吐出一句:“谢谢,还有……我爱你。”
后面三个字让他完全愣住,全身的细胞好像都开始沸腾发酵,为了这三个字,他恐怕真要甘之如饴一辈子了。
在亲友和牧师的见证下,台上的两位新人说着誓词,顾铭琛安安静静地看着,直到身旁的人细声开口:“后悔吗?”
他没有马上回答,直到见贺沉将戒指慢慢套牢在她指间,心脏狠狠一刺,这才哑声回答:“如果她好,有什么好后悔的。”
吴淼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发现其实他也并非如外界描述的那样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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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先生的洞-房实在不算太愉快,进展一半正是最要命的时候,贺太太很不给面子地又亲人造访了。温晚也觉得窘,难怪她感觉今晚格外不对劲,身下的湿度让人脸红,等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两人正是不上不下的高度。
贺沉掐着她左右为难,最后还是抱着她去了洗浴间。
温晚都没敢看他脸色,老老实实地裹着浴袍站在一边不吭声,等他试好水温,一言不发地出去给她找换洗衣物了,那脸色实在黑的吓人。
温晚哀哀地叹息一声,某人欲-求不满的时候最可怕了,今晚可千万别惹他。
她洗完澡出去,见他也在另一个房间沐浴完,头发还湿漉漉地往下滴水,坐在床上烦躁地频繁换台。
她大着胆子瞥了眼他腿-根,因为穿着浴袍也看不清里边儿的情形如何,拿了毛巾走过去,跪坐在床边给他擦头发。
他无声地转过头看她,漆黑的眼底暗流涌动,却是伸手将她拖进怀里,掌心热热地覆住她小腹:“痛吗?”
还记着她有痛经的毛病,大手力道适中地替她按摩,温晚安心地闭上眼,枕着他胸膛舒服地叹了口气:“还以为你在生气。”
“以为我是禽-兽?”
他的语气依旧不太好,温晚嗤嗤地笑了一声:“难道不是。”
“死丫头。”他的手上滑,又开始不老实,温晚也知道他难受的厉害,尤其今晚格外不一样。这之前他也忍了好久没要她,就是为今晚做准备的。
她心下一软,忽然从他腿上下滑,悠悠地在他身前蹲下。
贺沉看着她的动作,那明艳艳的小嘴一张一合地,白净地小脸挨着自己要命的地方,喉结上下一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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