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经济仓!”他将她的包放好,一屁股坐在她旁边,一脸的坏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我刚和你身边的人交换了一下位置。他没有任何意见!”她白了他一眼,用头等仓的位置换经济仓的,傻瓜才有意见。
因逢了过年大假,所以整个仓内座无虚席的。他本想好好亲亲她的,想着她这么走了,要半个月才能见面的。结果四周都是人。且经济仓本身不如头等仓的座位空间,加上她又害臊,如是他敢造次,她铁定会杀了他的。
想着晚上就可以到家了,就可以舒服的躺在暖暖的被窝里了,听着母亲的唠叨也是种另类的幸福。心情甚好,所以一起飞就睡了。迷糊中觉得有人替她盖了被子,很轻很温柔的将她覆盖在额头的碎发拨开。这种人真是生来害人的。算了,只要她不受害就行了,哪里还管得了别人啊!老天有眼,看到时候谁来收拾他。她舒服的叹了口气,仿佛是处于荷兰的郁金香海洋,阳光普照,清风拂面。
他盯着她的侧脸柔和的曲线微微出神。论姿色,不过属于中等偏上,有种江南女子特有的清秀,只气质尚佳。他一直记得第一次见她,穿了一件短袖的黑色裙子,显得肤色如雪。站在艳光四射的于娉婷面前,竟然也没有给比下去。他当时正输的四面楚歌,也只略略抬头看了她一眼,却想不到与她目光碰了个正着。令他印象最深的便是她的一双眸子,让人想起西湖的水光,潋滟波动,脉脉一片。黑白分明,瞧不出一点杂质,也看不出一丝的讨好!
几次碰面下来,也知道她似乎对什么都不上心。对于他们这群普通人眼里上好的金龟,也是视而不见的。虽能打成一片,但也隔着一块玻璃似的,隐隐约约,看不通透。
他竟感了兴趣,那日凑人打牌时,不知道怎么就来了兴致,指了她替他打牌。也算在众哥们面前摆了个态度,略略表示了,他对她有兴趣。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是有规矩的,也最忌讳这点了,他表了态,旁人就算是有心,也是不可以再沾惹了的。除非,除非-------
他与她在一起之后,多少也知道她与只是与他玩玩而已,没有放过真心的。但他就是不甘心,他这么一个人,要学历有学历,有背景有背景,要财势有财势的,从来没有碰到过像她这么不上心的女人。其实他明白只要他断了联系,她也会就这么给断了的。但越是这样,他越是想缠着不放。
于是就这么纠缠了下去。却不知道这么一路下来,他竟陷了进去。他扯了扯嘴角,微微笑了一下。慢慢牵了她的手,端详了半天,手很小,软软绵绵一团,他就想到二个词:“肤若凝脂,柔若无骨!”凑到嘴边,低低吻了几下。
正文 第十章
章节字数:5163
过年时节,热闹异常。在家里,其实就是一头名副其实的小猪。每日里睡到自然醒,吃着母亲每日里变着法子煮的好吃的,以解她的馋嘴。或者闲来无事情,就与楼上楼下的老邻居打麻将消遣。日子若是每天能这么过,当真是拿神仙跟她换,也是不肯的。
难得今日手气好,一上来就糊了两手,其实她是从来不介意的,一来只玩小钱,二来跟邻居伯伯,婆婆打牌,听他们拉拉家常,也觉得开心。才碰了一对白皮,母亲已过了来,将手机递了给她,竟眉开眼笑的:“默默,电话!”她心里头咯噔了一下,看母亲一副开心的样子,定是个男的。随手接过:“喂,你好!”
竟是他的声音传了过来:“这么热闹!在干吗?”她微微愣了一下,这是两人这段时间分开后,他的第一个电话。她一边嚼着鱿鱼丝,一边口齿不清的回道:“麻将中!”他在那头笑了出来,略带了点磁性,说不出的好听:“就你这水平,还敢跟别人玩啊!”她冷哼了一下:“要你管!”大过年的,还没一句好话的。
他只笑着,没有说话。形势一边倒,她竟放了炮,心头懊恼,口气似也不佳:“有话快说,我要挂了。”他笑了出来,知道她又输牌了,只低低的道:“好!”竟真的不多话,这么给挂了。她好象觉得有一丝内疚,大老远的打了个电话给她,她连一句“过年快乐”也欠奉。算了,看了牌,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现在还是糊牌压倒一切,也管不了那么多。
那日在机场,他含笑着将她送到车上。极细心的,老早就已经帮她准备好了车子,省去了她转车的舟车劳顿。那已是下午时分,虹桥机场内熙来攘往,所有的人们都在迎迎送送,繁忙一片,却也聚散无常!她转过头,透着车子玻璃,只见他站在门口,潇洒挥手,长身玉立,四周竟散落一片阳光。第一次发现他长的当真是好看的。
上床睡觉已经快半夜了,还好母亲已经睡了,否则定少不了疲劳轰炸的,要审问她打电话来的是谁的。才梳洗好,准备睡觉,电话竟叮叮当当响了起来。她赶忙溜到房内,接了起来。看了号码,知道是他的电话:“大半夜的,干吗啊?你啊,好事不做,就干坏事!”连你好也省了。反正跟他客套也没什么意思。
他口气很温和,仿佛带了一丝暖暖的缠绵:“睡了吗?”大半夜的扰人清梦,被他这么一来,哪里还能马上睡得着:“没有!有只蚊子在吵!”他笑了出来:“我非常同情那只蚊子的可怜命运!”她噗嗤一下也笑了出来,心情竟十分舒畅。
一会儿,他又道“你下来!”她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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