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宝儿和贝儿未出生的时候,马励就已经为了孩子的名字,苦苦思索了,字典从不离手。乐-文-孩子出生后,马励就更加的积极了,可是他找了很多的名字都被路瑶给否定了,路瑶觉得再好的名字也比不过宝儿贝儿。
这是大明独一无二的名字,绝对没有重名的。像那些贤良淑德,雅娟丽秀等等这些字眼倒是很多千金都叫,只有宝儿贝儿,一般人不会取这名的。
虽是这样,但随着孩子长大,路瑶到底还是觉得宝儿贝儿自家人叫的好。马励也因为周围的几个臭小子总是这么叫自己的女儿,心里不爽,只觉得夜里都不能安眠,最终失眠了一晚上,想出了两个名。
马卿瑶,马菁瑶。
路瑶一看两个名字,心中窃喜,笑眯眯地同意了。
“瑶字毕竟是我的名,你会不会觉得宝儿贝儿的大名上有我的名,会不好?”路瑶还是问了一句,毕竟古代很少小辈的名字带有跟长辈同名的字,像一些女子若嫁到夫家,跟夫家的长辈同名同字,也会被长辈做主改名的,不然就是犯上,对长辈不敬。
“你介意?”马励问道。
路瑶摇头,只要女儿不叫马瑶就没所谓,而且马卿瑶,在她的理解就是马亲瑶,马菁瑶,菁字是事物最美好,最纯綷的部分,别管路瑶怎么理解,反正她就觉得女儿的名里有,马励的姓,有她的瑶字,路瑶是高兴的,隐隐也有一丝丝的甜蜜。
虽然知道马励想的也许不是她想的意思,但路瑶就是高兴。
“我只是觉得夫人生孩子辛苦了,两个女儿名里有你的字,也希望孩子们念着你。”
马励的话一落,路瑶的眼眶有些发红发酸,女人生孩子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有时候甚至是在鬼门关走一遭,说不害怕是假的,特别是在古代这医学落后的年代,每每生孩子都是元气大伤的事。
路瑶确实觉得每次生完孩子后,自己的身体虚弱了很多,之前生几个儿子的时候,也许年轻一些,好好养身体还是好的,但如今生完女儿后,明显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精力不如从前了。
男人觉得生孩子是女人的天职,也许他们也知道生孩子辛苦,但是无法体会到女人生孩子的不容易。
几个儿女都是她和马励的骨血,她们的结晶,为了几个孩子,她也不怕苦不怕累。
虽然是她心甘情愿的,她也爱她和他的孩子,但此时有马励这句话,路瑶觉得一切都值得的。
“怎么哭了,做月子伤眼。”马励替路瑶拭了泪,发现近来路瑶很爱哭,有些情绪化了,但更多的是怜惜她。
路瑶轻摇头,笑中带泪道:“没什么,我是高兴。”
马励轻拍着路瑶,明了路瑶的心思,把人揽到怀里,难得宠溺地说了句,“傻瓜。”心里觉得路瑶太容易满足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有马励这句话之后,路瑶藏在心里的郁闷也随之消散,好好的养着身体。然年纪大,生孩子到底还是元气大伤,亏了身,再精心调养,身体也无法恢复从前。
不过一出了月子,路瑶便抖起来了,任谁坐了整月的月子,在屋里不洗头不洗澡不吹风,整个人都长霉了。
有时候路瑶也忍不住想洗一洗,但那天沾了温水洗个脸,手指都有风湿的感觉,也不敢再动了。
如今年纪大了,再加上一次生了两个女儿,奶水也不足,马励也一次请了两个奶娘照顾宝儿贝儿,再加上有丫环婆子在,路瑶也轻松了许多。
虽是女儿,但满月宴办的很大,刘宁已经和朱棣离开了京城去了朱棣的封地北平,并没有参加路瑶女儿的满月礼,倒是给宝儿贝儿准备了不少好东西。
只是不想,刘宁才离开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收到了魏国公徐达病逝的消息。
路瑶震惊,她从刘宁那里知道徐达在谢氏去年之后,这几年身体也不是很好,只是她和刘宁都不知道徐达是哪一年去年的,却没有想到是今年。
刘宁也赶回来奔丧了,也幸好徐达长子****祖已娶妻生子,还立的起来,不然刘宁要操心的可多了。
洪武十八年二月,徐达病逝,享年54岁。朱元璋追封他为中山王,赐谥“武宁”,赐葬于南京钟山之阴,并亲为之撰写神道碑,赞扬他“忠志无疵,昭明乎日月”。后复命“配享太庙,塑像祭于功臣庙,位皆第一”。
看到有些憔悴的刘宁,路瑶安慰道:“你也别太难过了,你父母恩爱,你母亲一人在下面也孤单一些,有你父亲陪着也还好。”
刘宁点了点头,“我知道,这些年我挺看不明白父母的,我以前父亲对母亲只有敬重,没有爱意,但母亲去世后,父亲却病了,哎,朝中制度害死人啊。”
“可不就是嘛,将军在外守国,妻儿却要留在京中,夫妻常年分离两地,将军没有旨意还不能回京与妻儿团聚,太残忍了。”
路瑶说的摇头,她对保家卫国的军人是敬仰的,可这些人也太不容易了。
不说朝中,同品级,武将却要比文官低半级。
而武将为国卖命,妻儿还不能跟着去,得留在京中,而武将带在身边的反而是妾侍,路瑶觉得当武将的妻子挺难的。
谢氏自嫁给了徐达,徐达就一直在外打仗,回来洒点种子就又身赴战场,谢氏为徐达生儿育女,而且还是生了不少,每一次生孩子,丈夫都不在身边陪伴着,路瑶很是佩服。
若她是谢氏,她也许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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