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筱夏想,他一定是疯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一定不能再继续跟他这样纠缠不清了,于是她拼命的挣扎,在她的指甲将他的手背划出一道口子时,疼痛感江枫彻底失去了耐性,他用力的推了她一下,她整个人失去重心,头部朝下摔倒在了地板上。她艰难的想从地上爬起来。却被他抓住了双脚拖过去,然后轻轻抛回了床上。
……
再睁开眼的时候,她只觉得手臂一阵说不清的酸麻,房间里却依然是漆黑一片。她努力适应了黑暗的视线,才发现自己的手上竟然带了一只手铐,而手铐的另一端被锁在类似暖气管道的地方,只可以上下滑动,但因为管道高不过一米左右,所以她站起来甚至得弯着腰。能活动的范围只有身前一尺,站起,坐下。她探出手臂在墙壁上摸索到了开关,打开灯,发现自己被江枫锁在了客卧的卫生间里。也只有这个房间是没有窗户的。她明白了他的意图便觉得更加的绝望,忍不住嚎啕大哭。
被关在这里的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她用脚踹墙,咒骂,哭泣。等哭够了也骂够了,逐渐冷静下来,试图找到可以利用的工具把手铐解开,可卫生间里除了毛巾,浴液洗漱用品,并没有坚硬的物件。并且她活动的范围实在太小。接着她只能寄希望于来家里打扫卫生的阿姨,可时间逐渐流逝,却一直没有等到阿姨的脚步,她才明白,如果江枫计算好了要把她关家里,怎么还会让阿姨过来。于是她又开始急的大哭,哭完了再继续用力拽手铐的结合处,结果手腕被她盲目的挣扎蹭的红肿起来,也丝毫没有让手铐有一丝的变形。她又开始哭,就这样哭的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江枫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她被关在房间里两天一夜,除了渴的时候就着水龙头喝过几口冷水,她粒米未进,早已饿的头晕眼花,连哭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初始还感觉愤怒,可一个人被关在不见天日的房间里,到最后饿的找不到北的时候,心里竟然开始期盼着他回来,也许他回来依然是怒气冲冲,可她一定不惹他生气,顺着他说,哪怕让她答应他不再提离婚的事都可以,只要能离开这里,不管什么事,她都答应他。她想,她不要饿死到这里。她还这么年轻。
她只想离开这里。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的时候,看见江枫倚着门,以一种很奇怪的目光打量她,那一刻她感觉自己仿佛不是个人,而是个物件而已。
她的意识还算清醒,第一时间发出祈求的声音,“小枫,你快放开我好不好?”
江枫没有回答,依然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她已经哭不出来,只能绝望的哀求,“我真的好饿。”
江枫却笑了,“是我的错,我去外地开会,忘记你了。”
他缓缓走上前,抬起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仔细的盯着她看。莫筱夏不知道他要看什么,但怕激怒他,他又转身离开不再管她,于是只能讨好的冲他笑,“你快放开我好不好?”
“你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吗?”江枫依然笑着看着她问。
她疑惑的看着他,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江枫显然对她的态度很不满,垂下眼哼了一声,转身出了房间。
莫筱夏听着他走远的脚步,以为他真的又走了,恨自己怎么那么迟钝。为什么不说他想听的。
没想到的是几分钟后,他又回来了,手里拿着手铐的钥匙。打开手铐的那一刻,莫筱夏只觉得自己的手都要断了。只是还没站起来却又一阵头晕眼花,立刻就跪到了地上,她知道自己真的是饿的几乎虚脱了。
江枫低着头看着她问,“还走吗?”
莫筱夏连摇头的力气也没有,只是任由他弯腰抱起自己,然后把她连人带衣服扔进了主卧的大浴缸,这才明白他刚才出去不仅是拿钥匙,还去放了热水。浴室里热气蒸腾,她本就饿的难受,如今更是被热气熏得几乎要睡过去了。她艰难的发出声音,“我真的好饿。”
江枫没有说话,只是埋头脱她已经被湿透的衣服。她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把自己剥了个干净,然后他愣着头看了她一会儿开始一件件脱自己的衣服,接着抬脚进了浴缸。
……
她的后背因为他粗鲁的动作而被浴缸撞的生疼。可是她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无力的被迫承受他。
她想,她为什么要受这样的惩罚,她一定是曾经做错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吧。
发现她在茫然的盯着天花板看,他突然低下头狠狠咬住了她的肩,她只觉得有钻心的疼痛,然后就渐渐失去了意识。
☆、68
再睁开眼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换好了干净的睡衣,嘴里残留着一股甜腻的味道。她艰难的转过脸看见床头柜上放着的葡萄糖液体的瓶子。于是明白自己嘴里的异味从何而来。
“你饿的太过了,不能马上吃固体的食物。”声音来源在自己的枕边。
她回想起这两天自己的经历,从心底对他有一种抗拒的心理始终不愿意面对他。
他却用手将她用力扳向自己,“你小脑袋里在想什么?”
床头的小灯在他的背后方向,她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她想,一定是伪装好的不可挑剔的温柔满面吧。他在她面前一向是这个样子,可却总是做出出乎意料的事,比如刚刚把她独自锁在小房间里两天。还有之前那些她始终不愿回想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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