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用。
“你以为她为什么这么快就能飞到京都?有人在暗地下运作着呢。到底与咱们这群人不同,她受的是开放式保护,不限制自由的。到真正进入科研状态时,才会有封闭式保护。”红狐是亲眼看到依佳如何靠着一张嘴说服了大佬们,争取到了最大的自由。想起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大佬们,她就想笑。这些老东西,一辈子勾心斗角,也料不到有人会当面掰开了碾碎了来解决问题。
四只眼对依佳的认识又上了一个新高度。
依佳无暇顾及四只眼崇拜的眼神,把行李仍在地上,抓着依米上下看。
红狐看得腻歪,说道:“满打满的也就两天没见,至于吗?”
“至于。”
“人都说有妈的孩子是个宝,小米粒这是有四个妈,金疙瘩呀。”四只眼冷静地瞅着依佳这种紧张的程度,再想到依盼对依米照顾起来的谨慎劲儿,说了句实打实的心里话。
依佳飘过去一个烦躁不耐的眼神。依米就是她照看着长大的。
依米知晓二姐姐的心情有些不好,便乖巧地任由二姐姐翻来覆去地检查身体情况。心里也是诸多的无奈,有个疼爱自己的姐姐是个甜蜜的负担。
“依三胖呢?”依佳说起依盼的时候,眼睛里冒着浓浓的怒火。
“去逮蛇了。”四只眼努力地刷存在感,他的心思就是,与依佳好好打交道,等她心情好了,若能把她的本事教给他两手,他就能把别墅的防护罩升级了。
依佳脸色更差了。
依米更了解依佳,赶紧说道:“三姐全身武装,不会被蛇咬到的。”
依佳的难看的神色总算缓了缓,摸了依米的头,说:“收拾一下,我们吃完晚饭就走。”
“那三姐呢?”依米歪歪头追问,京都的品酒宴还没正式开始呢。
“大姐马上回来了,你把钥匙给她,让她自个去。”对三丫这种莽撞地留宿在别人家,又不羞不臊地吃喝拉撒,她想想就手痒,三丫这是欠抽!
说曹操,曹操就到。
依盼看到依佳,捂着脸尖叫了一声,那种惊恐的表情让林管家回味无穷。林管家总能从周围人清冽的情绪起伏中找到趣味。
“二姐!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教课了?你的学生咋办?学校不管管你?你可不能做那不负责任的老师!”依盼在如此忐忑的心情下,嘴如竹炮一般,piu~piu~地发射。
依佳冷笑,在别人家里,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教训三丫,等回去了,她再细细地理。
“姐姐,学校出事儿了?”依米看着依佳,担忧地问着。
“嗯。在距离海岸线的不远处发生了地壳运动,中心出现了漩涡,这股清冽且迅猛的旋转速度,可能很快就形成了海啸。沿海小镇的居民都已经向高处移居。学校也开始疏散学生,大部分学生都在外面,留学校的也就那么两三千,很快就疏散开了。”依佳知道依米的担忧,所幸把事情说的细致一些,省着依米胡乱想。
“那大黄、卡卡他们呢?”
“你和三丫的行李都已经邮到家里了,大黄还在飞机上,有人照顾回国去了。”飞机停驻的地方距离这里还很有一段路。大黄晕飞机,死皮赖脸地摊在飞机内仓的地板上,不动弹。她只好让人去照顾它,她自己一个人来接依米。至于,她不想多说。
依米看二姐提起卡卡时那种可以掩盖下的眼神,有些心疼地握了握二姐的手。她想,二姐应该知道了卡卡的身份……
有些事儿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有情,还是会被自出生起就有的牵绊所阻止。卡卡老师享受着贵族身份带来的方便,便不会轻易地放弃这份方便,即使再喜欢一个人,也不会在两者之间进行选择,因为这些选择都是无意义的,答案自始至终都是一个,被放弃的总是这一个。
“没事儿。姐姐还有我们。”依米笑着,没头没脑地说了这样一句话,别人听的莫名其妙,只依佳懂了这句话里的担忧。
依佳爽朗地笑着,使劲儿地揉着依米的头发,直到揉乱了,才一边梳理,一边说道:“姐姐没事,姐姐把你交给他来教导的时候,就很清楚他的身份。不可能的事情永远都只是不可能,又怎么会轻易地投入感情呢。”
就是因为太明白了,所以她从来不会去回复,就如有这样的心思,也没有当面向她表白过。他曾经等她主动,主动到放弃其他的东西,如名利如家庭,一心一意地跟他回国。这是妄想也很清楚这是他的妄想。所以,他什么都没有说地走了,她也不曾投入一分感情。
理性独立的依佳从不会为了别人而任性妄为。
“真可怜。”红狐说着,可怜从不曾说出口的爱恋,也可怜这段让人唏嘘的无形枷锁。
依佳霸占着客厅,不耐烦对四只眼说着警报器的漏洞,只看四只眼的炽热的眼神,就知道依佳话里的含金量有多少了。依米把林管家给她的东西都放在沙发上,一点一点地整理着。依盼正从厨房使劲儿搬吃的东西。红狐还是那副悠闲的样子,翘着二郎腿,拿着个指甲刀磨指甲。
林敖一进门就看到这样热闹的场景,考虑了下,是转身离开,还是按照原计划吃顿饭再回书房。
林小许看到依米在打包,心情更不美丽了,摆着个黑气沉沉的脸走到依米的面前。
“乖。要不,你跟我回家。我妈妈特别喜欢男孩。你跟我回家的话,妈妈一定稀罕你。”依米柔柔软软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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