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方在墙头上看了看,没人,便翻墙而入。
院子里静悄悄的,让事情更加蹊跷,葛方沿着墙根,像做贼似的,寻觅着毛仔的所在。
这时有女人的呻吟声从左边的那房间里传出来,哦,原来是在那个房间,葛方心想,他们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有呻吟声,难道在……
为了尽快解开谜团,他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就潜到了那房间的窗户下,窗户没关,背贴在墙上悄悄往里看去,哇,只见柳叶正骑在儿子的身上搞事,儿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让他搞。
她的身子可真够滑溜的,她腰真细,像两只皮球一样圆鼓鼓的,很诱人,下面那盘丝洞似乎很紧,每一次都艰难地吞没儿子那杆枪,每一次又艰难地拔起,那杆枪湿漉漉的,儿子那装蛋的袋子缩得紧紧,鼓鼓的,分明看得见里面有两蛋。
每一次她都叫得很,不一会,她的速度就加快了,不断地吞吐着,令葛方目不暇接,她的叫声也更加急促……
这太让葛方意外了,没想到柳叶这寡妇勾搭上了自己的儿子。
他看着看着,就上火了,真没想到自己裤裆下那杆老枪还有用,他起来了,直挺挺地顶着他的裤子,硬硬的,他突然来了灵感,这是个好机会啊!柳叶这么寂寞,看来是不介意让自己弄一下的。
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这寡妇是个扫把星,会克人的,这么说来他儿子不是有生命危险?想到这,他的火就上来了,这次不是欲火,而是怒火。
于是他拍起了窗子,柳叶大吃了一惊,赶紧翻,躲进了床里边,拿了衣服遮住自己的春光。
那一刹那间,葛方看见她的,呵,真够大的,很圆,很饱满,上面小樱桃很尖,只是就那么一眼就被她给遮住了,真是可惜。
葛方怒道:“好啊!你个小寡妇,敢勾搭我儿子。”
柳叶惊慌失措:“方叔,你怎么在这?”
毛仔也吃了一惊,“爸”他叫了一声躲到了柳叶的背后。
“你不要管我,怎么进来的?我问你,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儿子啊!你也知道他是唯一的孩子,你这个贱人太狠了吧!”
柳叶猛摇着头,“方叔,不会的,那都是迷信。”
“去你的,迷信?那柱子、梁子两兄弟是怎么死的?不是你克死的吗?”
柳叶落下泪来,“不,方叔,不是这样的,他们两兄弟本来就有病,我嫁过来后,才知道的,他们不是我克死的。”
“哦,他们什么病?”
“先天性心脏病”“是吗?你说的是真的?”
“不信,我可以拿他们的病例给你看。”
“好啊!那我进来,你开开门。”
“好。”
葛方转身朝她的房门走去,而柳叶趁这个当口,赶紧穿上衣服,胸衣也顾不上了,直接把外衣给裹上了,因为葛方已经在门外敲门了。
毛仔也赶紧穿衣服,他怕他爸会打他,待会好逃跑,因为柳叶时常说叫他不要把这事告诉他爸,要不然他爸就会打死他了,毛仔竟信以为真,所以见到他爸时,他怕得要死。
葛方在外面喊道:“怎么还不开门?”
“来了来了”柳叶下了地,打开门,胸前的扣子还没来得及扣上,只见白花花的胸,鼓得像两个大包子一样,好是诱人。
葛方吞了一口口水,他直勾勾地看着她胸前,柳叶忙背过身去,把扣子给扣了上。
毛仔见他爸进来,躲到床脚:“爸,不是我的错,你不要打我。”
葛方见儿子吓成了那样就安慰着,“儿子,别怕,爸知道不是你的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勾引你的,想当初我教你行房就是教不会,我相信肯定不是你的错,你别怕,爸不打你。”
“哦,”
毛仔这才放下心来。
葛方对着柳叶说:“拿来,他们的病历。”
“好,”
柳叶转身来到书桌边弯下腰拿出两个发黄的病历,看来已经不少年头了。
葛方眉头一皱,“人都死了,你留着这些干嘛?”
柳叶把病历交给他,“我一直被人家骂着扫把星,这就是我不是扫把星的证据,这东西我当然要留着,我好冤枉,明明他们在我嫁来之前就有病,可是大伙却把所有的事都怪到我头上,我真是有口难辨,我好命苦啊!”
说着,柳叶泪眼婆娑地抽泣着。
葛方翻看着病历,果然柱子两兄弟是先天性心脏病,既然是先天的,那么就是说他们俩从娘胎里出来就有这毛病,那真的不能怪柳叶,而她却成了受害者,葛方不禁对她生起同情心。
于是他点点头说:“嗯,看来迷信不能信,他们真的是早就有病,柳叶你受苦了。”
柳叶一听,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感动,人人把她当作扫把星、克夫命,而葛方说了句公道话,她的眼泪又滑落而下,感激地说:“谢谢你方叔,你才是明事理的大丈夫。”
葛方手一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要说的是,以前你和毛仔的事就算了,我也不追究了,但是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再和他来往,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否则我会打断你的腿。”
柳叶听着,刚刚对他的感激之情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这可不行,现在的她已经离不开毛仔了,如果没有他,往后她的日子该怎么过?
她了解葛方,他说到就能做到,正如他砍了葛钱的四根手指一样,如果她违背他的意思,跟毛仔来往,她相信他真的会打断她的腿,而且,
喜欢野性难羁(留村美妇婚外迷情)请大家收藏:(m.dmbook5.com),高H辣H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