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摇头:“太子再说这些也已经晚了,本王心意已决,你放进去,今天在外面全听本王的,免得你再不知天高地厚同顾沉作对。”
安王知道燕子郗不如表面的温顺,猫总是有爪子的,所以在今日,他才会以外物来制约燕子郗,确保万无一失。
安王态度强硬,燕子郗只能照做,因为痛楚,他眼里的泪顺着脸流下来,但还是乖巧地没发出声音,看似顺从地接受安王的一切给予。
安王脸色稍霁:“太子真乖。”
药膏即刻发挥作用,很快,燕子郗便脸颊绯红,气息微喘地躺在安王脚边。
真美,安王满意地点头:“收拾好自己出来,今夜你只好好享受,没有力气同顾沉作对。”
燕子郗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只能看着头顶的横梁。
顾沉来得算快,他知道安王为人光风霁月,也就并未掩下自己行踪,也好叫多疑的皇帝安心。
管家早已等候在门口,一见顾沉笑眯眯地将他请进去,里面算是热闹,除了顾沉外,还有些其他同僚。
官场的奉承声传进顾沉耳朵,顾沉本面无表情,却想起燕子郗的话:“情绪只是无用的东西。”他也就尽力收敛自己的脸色,甚至还对着前来敬酒的文官点了点头。
安王爽朗的声音传来:“顾贤弟来了,本王还以为这种赏花种花的事情,你不会参加。”
顾沉转身看向他,目光在一旁站着的燕子郗身上停留一瞬:“王爷好意邀请,末将自然不会推脱。”
安王上前亲近地拍拍他的肩膀:“私下里,不必自称什么末将,咱们还没生疏到那个份上。”
顾沉也放松地看向安王:“那却之不恭。”他见燕子郗一言不发,也有些奇怪,只是见他一脸冷色,便不同他搭话。
宴会很快开始,燕子郗坐于上首,他坐下那刻,眉心微微一皱,轻轻咳了两声,连呼吸都粗~~重起来。
顾沉坐得离他极近:“太子殿下身体不适?”
若放在平时,燕子郗不想说话就不会说话,只是现在安王在他旁边,他只能给顾沉面子:“没有,多谢将军挂怀。”
这么好的态度……顾沉心里有些毛,有些坐立不安,这个太子难道又私下对他做了什么事?
他惊诧的表情太明显,燕子郗懒得理他,微微靠在座椅上,脸色发红,表情冷淡。
顾沉习惯了他这个态度,心里稍微安定,安王却不悦起来,在桌子底下用脚抵了抵燕子郗,这个宠物极易起反应,他倒要看看他能倔到什么程度。
大庭广众之下,燕子郗难受得紧,他只能强打起j-i,ng神示弱,主动同顾沉说了一句话,顾沉受宠若惊,面上沉稳,心里越来越毛。
直到安王不再‘惩罚’燕子郗,燕子郗身体也越来越ruan,酒香顺着夜风传到他鼻子里,险些火上浇油。
燕子郗起身:“皇兄,本宫有些头晕,先暂去歇息,待会赏花时再来。”
安王见他微颤的手,就什么都明白了,这个宠物,忍耐力还是差了些。他衣冠楚楚道:“太子去就是,本王等会叫人来唤你。”
燕子郗点头,正常地离席,月辉照在他身上,冰冷而高傲。
他的座位上,却留下了一点极淡极细微的水迹,顾沉眸子有些深,不确定是否是自己看错了。
汗水?
安王又举杯同沉思的顾沉寒暄几句,顾沉勉强应答,满心想着燕子郗的古怪,最后寻了个理由离席。
安王府邸极安静,这个时辰,就连不值班的仆人都躲在房间里,生怕冲撞了贵人。
燕子郗朝客居走去,路上青竹幽幽,就连人影都没看到。
冷风吹到他身上,燕子郗身体却热得紧,他无力地扶到一块青石上,燥热侵袭了理智,索性靠到青石上,任冰凉的石面触到自己身上。
没用,根本没用……药膏因受热,顺着流下来。燕子郗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地朝客居而去。
他脑子里全是浆糊,顾沉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后,看了眼青石,上面留下的,是止也止不住的水迹,被月光一照,闪着点点水光。
顾沉眸色越来越深,跟上燕子郗前去。
之后的景象,令顾沉永世难忘。
你可有过敬仰之人?在心里将他奉若神明,连肖想都不敢。燕子郗对于顾沉来说,就是这样一个人,他运筹帷幄,杀人于无形,即便与人为敌,也让人不得不承认他的出众。
顾沉连自己之前怀疑他,梦里冒犯他,都觉得是侮辱了他。
可是现在,这个人忽然脱下了冷漠的外衣,展现出极致的fang~dang。是的,fang~dang。
顾沉觉得自己丝毫没用错词语。
他看见屋内的含章太子,甚至还没走到床边,就用手扶住桌子,无力地靠在桌上。
顾沉面对着他,能清晰看见他表情痛苦又享受,眼角甚至挂着泪,一只手绕到后面去。
他要拿什么?顾沉想,他以为自己今日受到的冲击已经足够大,无论燕子郗拿出什么来,他都会面不改色。
可是,他呼吸还是一窒,含章太子拿出来的东西,顾沉此生未见过,也绝不想见到。
顾沉不笨,这到底是什么用途,他大概能猜到。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燕子郗拿出东西,身体微微发抖,黑发遮掩了燕子郗的表情,顾沉看不到他眼里的仇恨,只能看到汗水顺着发梢,滴到地上。
他沉默地围观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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