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春晓慌忙解释道:“少夫有有所不知,我曾身患重病,幸得一位高人相救,赐我神药,而我家先生我也曾将药与他吃了,但不知为何现在还没有恢复记忆,可见那药也不是全能的,而且那药如今已没有了。”
实在不是她见死不救,而是她真的不想再惹什么麻烦,她现在在京城的日子过得平静而又美好,一旦参与到这件事里,她到时只怕难以脱身。
刘公子中毒一事,光是想想后面的事身上就要冒一身冷汗,这其中的种种哪里会如此简单。
少夫人还待说什么,有丫鬟前来请郁春晓,说是江神医请郁姑娘相见,少夫人只说了声“拜托了,郁姑娘”便任由郁春晓随那丫鬟去了。
郁春晓走出彩蝶轩还不由回头看了一眼,这位少夫人真的还算是个不错的人,全无半点架子,对她也极为客气,她身份自是高贵,但跟自己说话并没有相迫之意,如果是别的事可以相助,她必会毫不犹豫,只是这事……
她一路想着心事,一想到马上要见到陈宇凡,心里便怒火难当,恨不能一会见到当场上去给他两拳,很快便到了一个花厅,里面果然已用帘子隔开,从帘上的影子上依稀可以看到几道人影,不知帘子后面究竟是谁。
丫鬟将她带到,对着帘子后面的人说了声:“郁姑娘带到”便退下了。
“老夫突然请郁姑娘前来,唐突之外请郁姑娘不要见怪。”说话的江神医,郁春晓总不好对着这位老人家发火,只得忍声道:“不碍事,只是不知道江神医找小女子何事。”
江神医叹了口气,将刘公子中毒之事再次祥说了一遍,然后道:“我只知刘公子中毒,却不知是何毒引起的,如果要究其原因再对症下药怕是要耽误些功夫,所以听宇儿说郁姑娘有解毒之药,只在刘大人耳旁提了一句,没想到会给郁姑娘带来困扰。”
郁春晓心中的怒气稍平,原来是江神医不小心说出来的,只是陈宇凡将这事告诉江神医,也不值得原谅。
郁春晓还未说话,帘子后面有道熟悉的声音传出来:“我与郁姑娘相识已久,那解毒之药是楚某所赠,如今她为了救人,怕是用尽,江神医和令徒只怕要失望了,其实依楚某看要知道刘公子所中何毒,先问清他当日和什么人接触,吃食方面也要问清,应该很快就有结果。”
是他,楚辰潇,郁春晓心里一阵惊喜,原本恼怒和不安的心刹时变得安宁,她知道,只要有他在,自己总能面对一切,原来不知何时,他在自己心目中早已不同。
“楚公子说得是,老夫也没想到只随口提了一句刘大人便会下贴令郁姑娘前来,是老夫之错,刘大人当天已派人去查了,并没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其实江神医有一点没有说出来的是,清香阁因为刘公子的事已经关门,清香阁的一干人等都脱不了干系,如今都在关在牢里受审。
又有个声音传出来,是个极年轻的声音,而且声音带着些急促,想来是刚刚跑步过来的,“当日公子是陪同几位好友在清香楼聚餐,是小的陪同的,那几位公子的吃食与刘公子一样,却没有任何中毒之状,而公子用完饭后便直接回府了,并未与外人接触,所以这中毒之因也不知为何。”原来是刘公子的贴身小厮。
“当日刘公子食过哪些食物,用了些什么酒水,这位小哥还记得吧。”是陈宇凡的声音,这么半天没听到他的声音,郁春晓以为他不在,看来他一直都在,只是不说话而已,想来是对她有愧。
“哦,对了,陈大夫这么一问,小的倒想起来了,公子吃食与酒水与众位公子都相同,只公子吃到一半时突然想吃面,便命清香楼的厨子单独上了一碗面食上来,不过照小的所看,那面是再寻常不过的打卤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那送面的小二还说特意在面里加了新鲜的金针菜,味道更鲜。”
“等等,你说什么,新鲜的金针菜。”郁春晓失声问道,随即又想到,许是自己听错了,这里人不会不知道新鲜的金针菜(也就是黄花菜)里面含秋水仙碱,当然食少量的话应该无事,但如食用过量的话,很容易引起中毒。
郁春晓内心狂跳,会不会刘公子所中的毒就是因食了过量的金针菜引起的,如果这样的话,倒是好办多了。
只是这里的厨子不会如此糊涂吧,竟不知新鲜的金针菜有毒吗?郁春晓有些不敢肯定,一般学过厨艺的人都知道食物相生相克的道理,有些菜看似无害,但混搭在一起吃很容易引发身体不适,也就是所谓的食物中毒,而有些菜稍处理不当,做成菜肴也会如此,像这个金针菜便是很好的例子。
郁春晓声音的异样引起帘子后面江神医的注意:“莫非这金针菜有不妥……”
“对了,金针菜是去年年氏才在清香阁推出的,可谓数量有限,前后也不过一两月,楚某也有幸品偿,但并未有什么不适发生,也不曾听闻谁家食了金针菜而中毒的。”
“是啊,老夫也未曾听闻。”
郁春晓不由解释:“我曾听说过新鲜的金针菜有毒,食用过量会导致中毒,所以才会惊讶,楚公子当日所食金针菜必是经过处理加工晒干的金针菜,其实只要派人去问那位给刘公子做面的厨子便知道了。”
很快结果便出来了,果然如郁春晓所猜,清香阁的生意一向不错,和碧海轩食味阁一般,都是京城有名的酒楼,开业几天清香阁每日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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