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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叔察觉到她的目光,抬眼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锦枫脸上的酡红。
她是在对着自己羞怯?
本来柴叔还想要喊住朝琴女走去的木野的,但是这时却把他抛到脑后了。
“锦枫姑娘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他看见锦枫眼里流露出绵绵情意来,然后低下了头,娇柔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柴先生,您的腿伤怎么样?我过去看看吧。”
柴叔怔然,应道:“好。”
他看见锦枫松开了云迟的手,脚虽然还不太方便,但是朝自己走过来的姿势依然袅娜动人。
他同样看见云迟要拉住她,但是被徐镜往后退了一步就正好拦住了。
接下来,只觉得脑子里云雾轻缭,一切如梦似幻,一双微凉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
而这个时候,云迟正努力睁着眼睛,只是眼疾在这时更加严重了,任她再努力,也只看得到一条细小的视野,被迷蒙的红光照着,什么也看不清楚。
但是她能够感觉到徐镜正朝自己走过来。
徐镜只着一条中裤,男人浑厚的气息扑面而来。
“徐镜。”
云迟这个时候自然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她本来是要去拉锦枫,但是徐镜拦住了她,她一下子就知道柴叔刚才的分析错在哪里。
事实上,这个考验不单只对男人有效,对女人也一样是有的。
而且,有一个让她心里暗骂粗话的事实。
现在在这墓道里面,加上那个不知是生是尸的琴女,正好是三个男人,三个女人。
她的语气清冷,传到徐镜耳里,却让他心头一颤。
“云姑娘,你得躲着我。”他有些艰涩地说道:“这里很邪门,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云迟心头却微松了口气。
毕竟在这个时候他还能够保持五分清醒出声提醒自己,说明这个人至少是个光明磊落的男人。
现在她担心的是木野和锦枫。
徐镜还是在朝她走近,但是每迈一步却显得很是艰难,他在跟被控制和自制之间对抗着。
汗水从鬓角滴落下来,身体里有一种急着渲泄yù_wàng犹如山洪,即将爆发。
这真的是生门吗?
徐镜已经无力分神说话,他死死地咬住了牙关。
但就在这时,他又听到了云迟的声音,“徐镜,不用控制,你过来。”
什么?
徐镜突然了悟,云迟已经被控制了,毕竟她没有内力,抵抗不住这里面的邪门。但是这样他更不能过去,这种时候,只要她贴过来,偎进他的怀里,他仅剩的那点可怜的自制力马上就会崩溃。
他不能在这里做出这种事情来。
主子治下甚严。
尤其厌恨对女人胡来的行径。
如果他敢因此碰这小姑娘一下,即便是活下来也无颜再见主子。
但就在这时,一种尖锐的刺痛从某处传向四肢八脉,那是一种被yù_wàng胀得受不了的痛。他已经离云迟很近了,少女独有的幽香那么清晰地钻进他的鼻息里,让他心猿意马再难以控制。
“走!”他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剧痛才让他意识清明了些。
云迟再不走,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就在这时,琴声幽幽地响了起来,有女人轻声吟唱起一首不知名的小调。
“山间有花儿,月下有美人,夜夜思君君不知”
她唱的歌柔得能滴出水来,不,是能滴出酒来,一下子让人听得心都醉了,但是身体里的火却烧得更旺。
木野站在琴女面前,离得这样近了,更能看到她薄纱下曼妙的身子,起伏的曲线。他的呼吸粗重了起来,绕到了她后面,似是不敢扰了她弹琴吟唱,半跪在她身子后面,伸手出去环住了她的纤细的腰肢,身子贴在她背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闭上了眼睛,神情迷醉。
柴叔身子颤抖着,从怀里摸出一只小瓷瓶来,倒了一两颗黑色药丸在掌心里,一颗迅速塞到自己嘴里,马上咀嚼。
另一颗塞进了正朝自己偎来的锦枫嘴里。
“快嚼!”
锦枫听到了他的话,下意识一咬。
一种苦得让人怀疑人生的味道瞬间就弥漫了整个口腔。
她被苦得激灵一下,意识有了短暂的清明,然后就听柴叔猛喝道:“你赶紧退后,退得远一些!”
锦枫脸都红了,刚才她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但是眼见自己竟然离柴叔那么近,心中一跳,赶紧听了他的话朝后面急退,连腿伤都不顾了。
但是,这样的苦味也只是让她清醒了这么一会,退出那么一段距离,不一会,她的眼神又迷蒙了起来。
“徐镜!”柴叔急得大叫了一声。
他与徐镜同个主子,自然也是不敢犯这方面的错。
何况,就算不是主子,他们也绝对不能做出这种事情,这不是害了人家姑娘吗?要是真夺了人家的清白,他们该以死谢罪了。
“徐镜,过来带我离开!”他大叫一声。
但是,琴女柔柔的歌声却把他的叫声盖了过去。
“徐镜。”这时,云迟已经抓住了徐镜的手腕。
她的手纤细柔软,一下子让徐镜血冲上脑。
“你是不是找死”本来他就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她竟然还敢碰他!但就在这时,一道洪亮的歌声陡地震耳欲聋地响了起来。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星星参北斗啊!嗬嘿嗬嘿参北斗啊!”
这粗犷的歌声,瞬间就把琴女柔美的小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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