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礼部尚书,可还有事要禀?”江离看着礼部尚书郭仪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开口问到。
思考再三,郭仪还是说出口:“回皇上,皇上今天早朝穿的衣服于礼不合,天子的朝服应该是……”
“先皇驾崩,朕身为父皇的唯一子嗣应该守孝三年,身着白色素服你说于礼不合?”江离一个冰冷的眼色扫过去。
“皇上,以前……的继位皇帝也没这样……这……没有先例。”
“先例?先例何来!朕开了这个先例又如何!”江离霸气的说,“与时俱进,整天守着你的规矩,你这是要娶规矩,还是让它陪你进棺材!”
“皇上,臣不是这个意思,臣……”郭仪被说得哑口无言。
“罢了,这个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变的。”江离叹了一口气。这些迂腐的人啊!
“丞相。”刚才思考再三,江离决定把这条狡猾的大鱼杀了,炖汤补补,呵呵……
“臣在。”一个中年男子出列,岁月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太多计谋的洗礼与雕琢。丞相叫王渊数,很受父皇的重用,在父皇病重的时候,可以算得上权倾朝野了。再三思量,也是江离决定先把这颗蛀牙拔去的原因。
“朕昨日闲来无事,听小宫女们谈论,说丞相在朝中只手遮天,朕只是个傀儡。”哪有什么闲来无事,哪有什么小宫女,不过是江离自己寻的一个由头。
“皇上,臣……”江离平时少参与政事,王渊数与江离打交道的机会也少之又少,所以一直以为江离是一只纸老虎,没什么威胁,现在听江离这么一说,王渊数一时间也摸不清江离的套路,所以没敢接话。
“丞相不必紧张,朕当时听了也是这么觉得的。”
江离这么说,王渊数哪能不紧张,突然想明白了,这是给自己下马威,敲山震虎呢!
江离看着王渊数继续说:“南郡水灾,朕拨下赈灾的银子哪去了,丞相想必都清楚,这是觉得朕软弱无能,明目张胆的从真眼皮子底下拿钱呢!丞相若是没钱,那这几年的贪污的钱是喂猪了?”
江离的话让人想笑又不敢笑。敢情王氏一族在皇上心中都是一头一头的猪啊。
“皇上,臣冤枉啊。”王渊数不愧是丞相,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情商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王渊数利用多年的人脉立刻跪地高喊:“皇上,明鉴啊!各位同仁可以为臣作证啊,皇上。”
“好啊!”江离不是吃素的,既然王渊数把百官牵扯进来,那就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和他一起承担吧!“既然如此,来吧!丞相如此喊冤,不如请众位大臣说说丞相的功过吧。各位爱卿都不必拘谨,尽管畅所欲言。”
江离的话刚一说完,就有一个和江离一般大的年轻男子站了出来,对江离行礼之后说:“皇上,丞相是中洲难得的一个鞠躬尽瘁的官员,凡事亲力亲为,兢兢业业。不说这些,就看丞相在朝中的拥戴,好评如潮啊!”
江离笑了笑,如果有人以前见过江离这样的笑容,就一定会说:前方高能,小心陷阱。可惜不在一个时空,有心无力啊。
江离看着那个说的洋洋洒洒,滔滔不绝的男子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那名男子没有丝毫被打断的不悦,那可是皇上金口一开亲自过问名字啊!这可不是一般的荣幸啊。
于是做出很荣幸的的样子回答道:“回皇上,臣是今年的新科状元罗平。”
新科状元?江离想起来今年春试的确有一个叫罗平的人。但是,罗平说话也太丢人了吧?江离的语气有一丝不快:“新科状元就你这个水平?朕刚才问的是丞相的功过,你自己听听你说的什么?‘丞相是中洲难得的一个鞠躬尽瘁的官员,凡事亲力亲为,兢兢业业。不说这些,就看丞相在朝中的拥戴,好评如潮啊!’”江离又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罗平说的:“你可是真的对得起状元的这个称呼!”
罗平还是一脸惶恐与不解:“啊?”但是好在罗平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在加上江离不算怎么好看的脸色,初入朝廷的罗平双腿一软,膝盖触地。
“你的状元是怎么得来的?连最基本的话都不知道了吗!谁给你监的考!这次春试的主考官!给朕出来!”江离大怒,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说。
这时候,一个年迈的男人站了出来,身体好像是要快被风吹倒的样子,江离本来就没什么耐心,看见这个人这副模样,江离就一阵鄙视,装虚弱给谁看,倚老卖老也得看对象不是?:“感情刘大人这是老眼昏花了?识人不清就给朕告老还乡,朝廷给你钱是让你往里招蛀虫的!”
刘明是三朝老臣,地位在朝廷也算是高的,平时有谁敢这么对他说话?江离的一番冷嘲热讽让刘明的一张脸下不来台,死鸭子嘴硬的撑着:“回皇上,罗平的考卷是最高分,所以是当之无愧的状元郎。”
江离一听,这是在叫板吗?于是问罗平:“罗平,来你说说南郡的水患怎么治理?”
罗平没有反应过来,却让朝中的几个人慌了。
罗平不在意的说:“南郡没有水患啊,就算有了,拨个款就可以了啊。中洲在吾皇的治理下一定是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罗平顺便还夸了一下吾皇的政绩,心里为自己说的话洋洋得意了一下。
“看看,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今年的状元,这个智商你们是在侮辱朕还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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