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床喽,”三个小姑娘叫着,又帮忙把带来的肉分别放到架子上。
上官知想的很周到,切菜的面板有,上方放碗的地方有,长竹子接来半山流水,一直流到木屋里。
楚芊眠知道他是个很能干的人,但是能干成这模样,又一回让她惊奇。
身边,那个人走来,认真地道:“我把他们交给你,以后我出去的时候会多,你当好这个家。”
他眸子如星,深邃如夜。楚芊眠正要让他小心,夜晚一收化成晴阳,调侃的语气又出来:“尊贵的统帅楚姑娘,一切拜托。”
“和你说件正事。”楚芊眠叫住他。
“你说。”上官知笑出满面的荣幸。
“和郡主写信没有,她一定四处找你。”楚芊眠平静如水。
上官知涨红脸。
楚芊眠大为解气,徐徐展开笑容,好生的体贴:“这么久了,郡主该担心到什么地步?早早让她安心吧,让她早早的来帮一把。救驾的事儿,哪能不带上她。”
上官知恍然大悟,对啊,让梁招财去打听,益王没来找过自己的话,退亲正好是个理由。
他打着哈哈:“也是啊,怎么还不来啊?”
楚芊眠抿唇笑:“所以你要告诉她啊。”
“说,还是不说呢?”上官知为难。
“为什么不说?郡主是你以后的家人不是吗。”
上官知用手搔耳朵,听着刺耳。这一搔,回答出来了,苦着脸诉苦:“我对你说,你可不能笑话我。”
楚芊眠笑盈盈:“笑话人多好,为什么不笑?”
“唉,人家心里苦,你还笑。”上官知垂头丧气。
“好吧,我不笑你,你说吧。”楚芊眠大方的道。
“郡主相不中我,早就相不中我。”上官知满面沮丧。
楚芊眠憋住气,这是哪门子的胡话?
“你得信我,你就是个证据。”上官知说得有鼻子有眼。
楚芊眠鄙夷:“重提旧事,你也不占理。”
“可我就更冤枉了。你都知道我不近女色,郡主能不知道吗?她去你家,就是不要我的铁证。个性不合,难以将就。”
楚芊眠听不下去:“听说陶家、崔家都要进你家门?”
“那是娘娘办的,与我无关啊。我啊,只要白首一心人。不过难呐。有时候我倒羡慕你,樊家真有福气,得到你不离不弃,以后你白首一心人,可不许再来笑话我。我,唉,真命苦。”
楚芊眠忍无可忍:“我让你给郡主去信求援,为的是稷哥。后面这话是怎么扯出来的?”
“你回,我正在答。她早就不打算要我,你却逼我向她求援?难道我们自己回不去吗?你可以小看我,怎么能小看尊贵的统帅楚姑娘。”上官知振振有词反问。
楚芊眠让气到:“不写算了,请走吧,稷哥只怕要睡了。”
“你不让我写,那就不写。”上官知笑着走了。
楚芊眠越想越生气,这个人!应该是看出自己取笑他,所以回的没有下脚的地方。
“稷哥,你说对吧,人太奸猾可不好。”
新床上玩得不亦乐乎的太子啥也不懂,大晃其头。
第三天,楚芊眠就不再窝火。东西全搬完,上官知特来请求尊贵的统帅楚姑娘:“木屋里的锅搬来一口,留一口给别人。咱们用石头挖锅,也能用。吃的东西,我想多留些。”
“应该,咱们受惠在先,理当还礼在后。”管以后是谁住进去呢,一个一个这样接下去才好,后面的人都有活路。
上官知把晒得最干的肉放进去好些,木屋的门沉重,除非朽掉,肉味才会出来。而一般的野兽很难打开门。
第四天,上官知带人打了一天的猎,不算原来节余的,存的食物足够半个月使用。
第五天,留下识墨和石砚,带上别的人离开。
楚芊眠默默的祝他事事平安。
大名郡主走出父亲的书房,心情实在不佳。
“姐姐,”有一个人唤她,大名郡主望去,脸就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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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前,仔说过最好一更,是不是显得更新稳定。大家怎么看,作者摸索中。
但是呜。到点没有那么多,没有办法。二更好打脸。晚八点写的出来的话,打脸也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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