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安一听,面色一变,“我劝你,还是打消了那个心思,晋王世子的确木秀于林,可不是你能肖想的,你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如今我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你不要给我惹祸了。”
“我为什么不能?”想到季裳华,想到丰神如玉的晋王世子,她就心里不舒服,充满了嫉妒和不甘,“她不就是凭着一张脸吗?那张脸的确漂亮,可是时间久了也会看腻了,晋王世子是什么人,总不能只有他一个女人,她现在得意,以后就说不定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话是你一个女孩子可以说出口的吗?”蒲安怒瞪着她。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也不能收回,她干脆咬咬牙,“父亲,我难道说的不对吗?她不就是靠着晋王世子的权势吗?若是我能入了世子的眼,那么我们蒲家不也能有所依仗了,届时,晋王世子来查案的事,不就可以一了百了了吗?”
蒲安刚要发怒,可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可表情一凝。虽然蒲艳艳说的话是出于嫉妒,但若果真事成,还愁晋王世子不放水吗?若是晋王世子执意不肯,他就将他查案期间,玷污她女儿之事宣扬出去,不怕他不肯就范。等蒲艳艳进了晋王府,蒲家和晋王府成了姻亲,岂不是可以依靠晋王府的权势,为他自己办事?
可是这样一来,就会得罪国公府……
但是他顾不得那么多了,想一想,这也是个一箭双雕的好计谋。
只是,该如何让蒲艳艳接近晋王世子呢?
他思考了一会,计上心来。
晋王不是让人救了蒲艳艳吗?虽然不是晋王世子亲自下水救,但那也是晋王世子的人,也差不很多吧。再者,晋王世子来兖州多日,他作为地方官员,还没有给世子接风洗尘过,正好借此机会请他来蒲府赴宴。
他在心里仔细筹划了一番,道,“蒲丰,备轿,去魏家。”
闻言,蒲艳艳面露喜色,“父亲。”
蒲安心情大好,深深看她一眼,“此事,万不可透露出去,而且,事关你的名誉,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若是事成,晋王世子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会将你带回晋王府的。”
想到这里,蒲艳艳既欢喜又得意,“我知道,父亲。”
至于季裳华,她是正妃又如何,世子又不可能只守着她一个人,到时候谁更得宠各凭手段,那时候,两个人新仇旧恨一起算!
思及此,蒲艳艳面露娇羞,“那女儿陪你一起去魏府?”
“不必了。”蒲安道,“你刚在世子面前丢了面子,还是不去为好,事成之后,有的是机会。”
蒲艳艳咬咬嘴唇,“一切都听父亲的。”
这时候蒲丰进来,见两人面露喜色,眸光微闪,又恢复如常,“老爷,轿备好了。”
蒲安原本抱着很大希望来到魏家求见萧承佑,可是,在听说了他的来意之后,萧承佑立刻就拒绝了他,让他不必费心设宴。
他也只能希望而来,失望而归。
但他犹不死心,不想放过这个机会,第二日又来了,还是被拒绝,并且没有见到晋王世子。
他又来了几次,却都没有见到世子本人,却总是听说季裳华去了兖州城哪里游玩,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和晋王世子一起。
他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
一连十几日,萧承佑都没有回来,据楚恒所言,萧承佑去了兖州下面一个叫桐县的地方,还有周边几个县城,那里表示蒲安私开煤矿的地点。
虽然离兖州并不是如京都到兖州一样远,但加上萧承佑还要查访,是以便浪费了一些时间。
虽然知道依照他的本事不会让自己置于险境,但多日不见,未免还是为他担忧。更何况,蒲安背后的人是太子,如果太子也盯着萧承佑,会不会采取行动呢?
这天夜晚,季裳华睡不着,便悄悄披衣起身,并没有点蜡烛,只是就着外面些许星光,走到窗前。
今晚天色有些阴沉,看见天空似乎飘荡着一层乌云,月亮被乌云掩盖,只隐隐透出一点光亮,周围散落几颗星子。
推开窗子,就感觉一阵凉风袭来,她一惊,立刻关好,窗子发出“卡达”一声。
季裳华下意识看了看那边的厢房,感觉到并没有将她吵醒才松了口气,在窗前站了一会,重新躺回了床上。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哪里不对,这一夜辗转难眠。
夜晚下了一场雨,第二日,她早早起身,用了早膳,便一个人在园子里散步。一大早,阳光清冷,空气中似乎还氤氲着雨水的气息,雨打娇花,花朵也变得有些萎靡,而想起似乎更加浓烈了,和雨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多了几分清幽。
季裳华在甬道上闲庭漫步,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季维之和林琼箫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她身后,她吓了一跳,忙回过神。
季维之一袭白衣胜雪,皱眉道,“一大早就来这里散步,不觉得冷吗?可用了早膳?”
季裳华微微一笑,很好的掩饰住了心里的不安,“用了些点心。”
林琼箫也道,“我一早起身,就见不到你人了,四处找你,才发现,你竟然独自来了这里。”
季裳华笑容和穿着一样素雅,道,“不过是闻得昨夜下了雨,想趁着时间早,来看看园子里‘一夜春雨,落红无数,花径不扫’的景致。”
林琼箫不疑有他,笑道,“你倒是有闲情雅趣。”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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