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不得被吹得哐当乱响的门窗,花辰月马上就拿着手机打开门就冲了出去,这个时候大概是凌晨三点左右,天还没亮,院里黄蒙蒙的一片,到处都是随风乱卷的沙尘,打在脸上噼哩叭啦的生疼,顾不上这些,花辰月一边一脚踢开那间存放草席和油布的厢房,一边冲粉蝶和绿萼的房里大喊:“你们两个死丫头!没听到外边刮大风?赶快给我爬起来盖蔬菜搬酱缸!”
这次倒是绿萼费半天劲打开被风顶着的门先钻了出来,随后粉蝶也跌跌撞撞衣衫不整的跟了出来,粉蝶:“天女大人,奴婢该死,是窗户半夜被吹开,奴婢堵了一会儿耽误了工夫……”
花辰月:“别废话了,赶紧先搬草席盖蔬菜!”
花辰月一边说着,一边先拿了两个放在大缸边上的草帽似的缸盖盖了上去,之后又和粉蝶、绿萼慌忙的从厢房里往外搬一卷卷的草席,这些草席是前阵子花辰月刚从尚造房要过来的,是偶尔在中午遮一下柔嫩的菜苗防止被烈日酌伤的,油布则是防雨用的,几人抱着草席一面面的盖了下来,盖上后又搬了石块压上,蔬菜都盖完了,花辰月看了下那两个被沙尘打得噼啪响的大酱缸,这几百斤的酱缸可怎么整啊,放在外边万一被吹倒或打破自己的心血可就白费了!
花辰月一咬牙:“粉蝶、绿萼,来,咱们三个把这大酱缸挪到厢房里!”
粉蝶和绿萼便硬着头皮走了过来:“天女大人,这么重,咱们怎么搬啊?”
花辰月:“我在前边稳着缸身,你俩一左一右扶着缸沿往前扭转着缸身挪,懂吗?”
两个小宫女点点头,三个人就如同蚂蚁搬山似的,旋着这大缸一点点挪到了厢房门口,所幸厢房并没有台阶和廊檐,几个人便小心翼翼的先把酱油缸倒腾了进去,之后又用同样的方法把醋缸也倒腾了进去,花辰月拍了拍身上一层的沙尘,顿时脚下哗啦就落了一片焦黄,两个小宫子也是满头满脸的沙尘,像是糊了一层厚厚的泥粉般,连本来的面色也看不出来了,只留下了黑乎乎的眼睛和鼻孔。
花辰月揭开盖子和上边罩的纱布看了眼酱缸和醋缸,虽然盖的及时,且有纱布阻隔,还是隐约有一层细细的沙尘在已经开始发酵的夜体上边覆了一层,花辰月一边无奈的叹了口气,一边拿着挂在缸沿上的木制小勺一点点耐心的把那些沙尘清理了出来,所幸酱缸和醋缸因为里边原料已经开始发酵的缘故,最上边那层满满的都是被顶起来的泡沫和霉菌的混和物,就如同啤酒沫子般的覆着底下的原料和,只要不搅和,轻手轻脚的把外边那层沾了沙尘的沫子撇出去就可以了,所以虽然费点工夫,但还是基本都清理干净了。
在清理的过程中,花辰月一直不让粉蝶和绿萼插手,生怕这两个毛手毛脚的笨丫头一不小心动作过大把这沙尘混到了底下的液体里,清理酱缸的时候,粉蝶一直捂着鼻子:“天女大人,这酱缸味道好冲!”
花辰月:“味道冲说明发酵充分,等发酵完成了就是香了。”
等清理醋缸的时候绿萼又好奇道:“天女大人,这是什么,也好冲好酸!”
花辰月:“等过一个月就知道了。”
忙活完以后,重新把纱布和草盖盖上,花辰月从厢房门缝里看着外边依然肆虐的沙尘,刚刚盖好的菜地已经覆上了一层的焦黄,花辰月:“金兰国也会刮沙尘暴?”
粉蝶:“天女大人,您说这是沙尘暴?奴婢长到十几岁还从来没见过有这种天气,也没听宫里有谁说过!”
绿萼:“天女大人,奴婢也是头一次看到,实在是令人震惊。”
花辰月:“好了,都忙活完了,你二人回房洗漱收拾下再躺下歇会儿吧,我也回房了,注意关紧门窗。”
两人齐声应道:“是,天女大人。”
打开门,三人抱着脑袋冲回各自屋里,虽然出来忙活时已经把房门关上了,但这种木制的门窗还是难免会有缝隙,据说金兰国并无冬季,所以并没有人会想到把门窗的缝隙给封上这回事,推门进来便看到地上顺着门缝是厚厚的一道沙线,桌椅上也覆了薄薄的一层,如同盖上了一层焦黄色的沙毯。
花辰月一进门就把自己刚才披的那件轻衫扒了下来,提到手里一抖落了一地的焦黄,就着盆里的半盆水,花辰月用毛巾大致的抹了把头脸和身子,白色的毛巾很快就染成了黄色,洗毛巾的盆里也积了一层沙尘,还好后窗堵的及时,除了窗底下一层沙尘外,屋里还算干净,花辰月拖着疲累的身子躺回,只觉自己手臂和腰都是酸的,刚才又是搬席子又是挪大缸的可累坏了。
看了下手机已经四点多了,没有网络也查不到天气预报了,鬼知道金兰国的人懂不懂预报天气,不是号称懂五行、晓八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么,陈云樱呢,不是也号称所学之道跟是同属么,难道都没推算出这沙尘暴?想必这一场沙尘暴定是会把金兰国的人给吓一跳吧?
花辰月躺在胡思乱想着,一边又听到远处时不时的传过来一阵嘁哩喀喳树枝断裂的声音和砰砰哐哐好象什么被吹倒了的声音,看来这狂风至少也有八九级,这在一个并不沿海的山区和盆地里来说倒是有些罕见……
不觉间,花辰月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已经听到外边的院里有搬东西和打扫的声音,想必是粉蝶和绿萼已经起来了,看了下手机已经六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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