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宋的国师现该是在汴京老老实实待着呢,那么这个国师又是哪来的国师?当下也不再犹豫,“走,我们跟上去看看”
叶小禾也正有此意,两人便在轿辇的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一直跟到了一处寺院,修缮的甚是豪华,倒像是皇家寺院。
轿子在寺院门口便停住了,两人赶紧找块石头躲避起来,偷偷望去,就见轿子上下来个花白头发的道士,一身灰色道袍,手里提着个拂尘,朝着这边笑了一笑,又把拂尘甩到了左边的胳臂上,“两位施主跟了一路了,何不进来喝杯茶?”
两人俱是惊了一惊,拂篱自知以自己的修为能被人察觉几乎是不可能的,这道人竟然把他的跟踪早早就看在了眼里,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便没有再躲下去的必要。
拂篱扯着叶小禾从石头后走了出来,又爽朗一笑,“见过道长,我俩是从大宋而来,至于如何来到也是说来话长,只想请教道长贵国是什么国度啊?”
道士闻言微微差异,打量了眼拂篱,心中了然,又朝着叶小禾看去,“你又哪只眼睛看我是个道士了?”
叶小禾愕然,穿着道袍拿着拂尘,轿子上还明晃晃地刺绣着八卦图,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不是道士倒是什么?然想是这样想着,毕竟不敢过于放肆,便只能闷闷地不做声。
“那请问您是?”拂篱一边问出了声。
道士鼻孔哼了一声,“我可不是道士,要问我是谁,我便是燕堤国国师,除了国师的身份,我还是这弘远寺的方丈,你们自可叫我的法号璞真便可。”
这一番说辞真是让叶小禾惊掉了下巴,这这,“敢问璞真大师,您即是个佛门弟子,为何要做着道士的打扮啊?”
璞真听了这话大笑了几声,“这便是你的执着了,你可知众生为何迷惑?便是因为过于执着,执着于过往、执着于阅历、执着于自我,而要想看清这世界有时候恰恰需要把心放空,化解我执,这样你看到的我也便不是个道人了……”
叶小禾听罢只觉醍醐灌顶,璞真这话她闻所未闻,却当真字字珠玑,大宋不少僧人整日穿着僧袍烧香拜佛,实究起来却是为了长生、法力这些个人利益,难道就是个真正的佛门弟子了?
拂篱听了也对璞真心生好感,两人又在弘远寺里吃了茶,听璞真讲了许多燕堤的风土人情,皇室贵族,这才知道自己果真到了另外一个国度了。
三人畅聊许久,实在是看着天色已晚,寺里也要关门了,拂篱才要拉着叶小禾告辞,璞真便亲自去送,一直送到了弘远寺门外这才分别。
叶小禾回头去看,寺里的灯笼被风吹得轻轻摆动,散发着暖暖的光,氛围温馨至极。看得够了,这才回神,借着月光在巷里踱步,“老大,你说我们这是到了哪里?为何以前都没听说过这样的一个地方?”
拂篱摇了摇头,“我亦不知,不过这事可以以后再说,当务之急还是快些打探桃儿的消息。”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找到了家客栈,掌柜很是热情,连忙让小二备了两间上房,叶小禾先跟小二上了楼,拂篱一人在下面结银两,偶然听到了掌柜夫妻的一段对话。
掌柜跟妻子说,“你明日做些精致糕点,等到了望舒节给国师大人送去,上次帮了我们的忙我们还不知要怎样感谢,料想国师那样的人物肯定是看不上金银珠宝,我们便送他些自家做的糕点,算是一片心意。”
拂篱听到这话刚迈上木梯的脚就停住了,随即又返了回去,“掌柜,你也受了国师的恩惠?”
掌柜提及此事仍是激动不已,连连点头,“前几日小店不知怎么就招惹上了一些地痞无赖,整日过来闹,亏得国师大人从中调和才得安宁,怎么你也受了国师大人的帮助?”
拂篱赶紧陪笑,“那是那是,国师大人德高望重,乐善好施,我这事过于琐碎,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掌柜只当他是有难言之隐,便不再追问,连忙跟着夸赞起来,拂篱在心里寻思,看来这个璞真果真是口碑极好,便继续追问,“不知国师大人以前的身世如何?难道是小时候就入了佛门?”
掌柜捋了捋胡子哈哈大笑,“这事你们小辈便是不知了,你来问我便问对人了,怎么你们家长辈没有跟你讲过?”
拂篱只在心里想,莫说小辈,要真算起年纪,搞不好我要比你的爷爷还大上许多,这自然不是有意侮辱,只是事实如此,但这样想着,却不能表达,便又笑呵呵地说道,“家风严肃,并不曾跟我讲过此事。”
掌柜笑道,“哈哈哈,严肃些还是好的,不像我那小儿,跟你差不多年纪,但看起来却没你成熟稳重!”随即又捋了捋胡子,“要说国师大人,现已上了些年纪,他年轻的时候啊,也算fēng_liú一时,我记得那时候他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只是年纪轻轻就做了国师,不过那时他还没出家,正是适婚的年纪,英俊潇洒,且才华横溢,真真是让城里好多姑娘脸红心跳,要不是他后来出了家,我这婆娘还不愿意嫁给我呢。”
站在旁边的老板娘本来只是笑眯眯地听着,听到这话狠狠地掐了老板的胳膊,“你这老流氓,当着孩子的面说些什么不要脸的话,我几时对国师大人有什么想法了?”
拂篱听老板娘说自己是孩子,心里有些郁闷,又想这对夫妻真是恩爱和睦,又觉得很是有趣。那方掌柜又是若有所思,“国师大人的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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