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块一块都铲平了,连母亲的命都是你阿姐救回来的,虽不是你父亲的血脉,可你定要好好善待她。”
皇帝摇着母亲的手撒娇:“看母亲说的什么话,儿子定会把她放心上,放一辈子。”
是夜,两人又是一番缠/绵,薛泽揽着美人在屋顶看满天星辰,忽然轻笑。
美人戳他的胸膛,“笑什么?说来听听。”
薛泽手指玩着她的发梢,道:“阿直前些日子有些烦恼,某日下了朝特意跑去问我,说如何能够知道女人的心思。”
沈觅也忍不住笑出声,“那你是怎么回的?”
“谁家女子比得上我的阿觅啊,我告诉他,‘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女子想必也是这般道理,多了解多沟通多揣摩。”
“之后呢?”
“之后他又问我,怎么了解怎么沟通,我便道,随时随地的了解沟通。”
沈觅点头:“嗯,没错,女子的心思细腻,像仲玉,看着大大啦啦,其实心里都明白,金直是个好夫君,仲玉有福气。”
“是啊,得多揣摩。”某人语带昧意,再次欺身而上。
天气渐凉,沈觅在园子里收了些花瓣准备做香膏,远远瞧见薛泽与金直一同过来,想必是找自己有事,沈觅迎了上去。
金直十分诚恳,端端正正鞠了一躬,“嫂夫人安好。”
这是什么情况?
素来是喊名字的,今日这是?
沈觅看向薛泽,只见他笑眼眯眯的暗自摇头,看来金直是有求于自己了。
甭说,定是和李仲玉有关。
果然,金直开口道:“仲玉恼了我,已是多日不理睬,今日婢子说她要来找你,我特意提早过来,还望阿觅能替我好言相劝一番。”
沈觅不满:“为何恼你?若你有负于她,我便留她住下。”
金直略带焦急:“怎会负她,我——”
话音未落,只听婢子来报——金夫人来了,薛泽忙带着金直回避。
沈觅迎出去,大老远便见李仲玉一脸不高兴。
“怎么了这是,谁惹我家仲玉了?”
李仲玉黑着脸,“阿觅,咱们进屋说。”
沈觅让婢子全都退下,给她倒上果茶。
李仲玉将茶一饮而尽,吧唧吧唧嘴,诉苦道:“阿觅,这男人的心思太难琢磨,自打生了三顺,我觉得小日子挺美啊,阿直虽然心粗,可他心里是有我的,可是自打上个月也不知怎么了,那个——那个——就是榻上那个,特别勤,不愿意,他非要,还说什么‘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日日读我读我读我,难道我是藏宝图不成!阿觅阿觅,你瞧我的肚子,又有了!”
难怪金直有口难言,他是个话少的,仲玉的心思不同于一般女子,许是有时候摸不透仲玉的心思便着急......只是竟是这般曲解了薛泽的意思。
人才!
沈觅打趣她:“三顺还不到一岁,是着急了些,你就当这是他与你聊天交心的法子吧。”
李仲玉一愣,抬头好奇:“薛泽也与你这般日日谈心么?”
沈觅捂脸。
李仲玉实在是个好生养的,第二胎添了个儿子,比生三顺还快,快到什么程度?
金直还没来得及紧张就已经生出来了!
沈觅此时也有了喜事,待过七个月便生产。
薛泽更加体贴,什么新奇的好吃的好玩的都往家里搬,沈觅害喜吃不下,薛泽亲自下厨变着法儿的做吃食。
好在肚里的娃争气,不过半个月便过了最难熬的日子,开始看什么都有胃口,薛泽便日日管着她的饭量,不可多食,免得娃娃太大,生的时候沈觅遭罪。
太后更是日日送吃的用的,亲手给未出生的小外孙缝制衣衫鞋帽。
李仲玉的女工一直不好,便对沈觅说:“我女红不好你是知道的,有你家薛泽在我也做不上什么吃的,这样吧,我最拿手的就是起名字,你若需要,我帮你起名儿。”
沈觅捂嘴笑个不停,“好,你家三顺和全顺都好,寓意很好。”
李仲玉很得意:“就是嘛,阿直也夸我起的好,全顺全顺,什么都顺。”
阳春三月,薛泽和沈觅的第一个儿子出生了,虽比不上李仲玉生的那么快,可也算好的,没受太多的罪。
薛泽见沈觅累的浑身是汗,心疼不已,“阿觅,咱就要一个孩子,以后不生了!”
说不要还真不要了,薛泽也懂得医理,开始琢磨着做药丸避/孕。
沈觅喜欢孩子,薛泽更喜欢孩子,日日逗弄小儿,一见到孩子便眉开眼笑,“阿觅,瞧瞧咱们的孩子,眼睛像你,鼻子像我,脸型像你,嘴巴像我......”
某日,沈觅欺身而上,“夫君,再添一个吧。”
某人笑的一派柔情,“可以琢磨沟通,但是娃娃就算了,舍不得你受罪。”
沈觅是个好学生,沟通的十分良好,十个月后,两人又添了个儿子。
薛泽很高兴,但是略有遗憾,“若是个女儿定然像阿觅。”
此时沈父与泾阳公主已经转悠到了幽州,沈父对以前写的语焉不详的地方重新做了修改,待新作一出,众人发现与之前的文风略有不同,再仔细看看,似乎多了蓬勃与朝气。
可沈觅和薛泽明白,那是沈父被泾阳公主点燃,新的人生重新开始。
待第三子出生以后,薛泽已经出任丞相之位,可是沈觅发现,自打薛泽上任,似乎不上朝的次数多起来,相问之下薛泽也不隐瞒。
小皇帝大婚之后似是一夜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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