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李南方冷笑道:“不打麻将,你拿什么打发坐在办公室里的时间?”
陈斯缈见势头不对,连忙转移话题:“哎呀呀,别说这些令人沮丧的事了,我们来聊点开心的——比如,你和辛向楠怎么好上的。”
果不其然,原本横眉冷对的李南方,一听到关于辛向楠的话,眉眼都温柔了起来,陈斯缈在心里长舒一口气。
于是,李南方讲起了她的心灵路程。
“其实是这样的……”
杯子里的茶叶兜兜转转,竖立在水中,影影约约地映出了窗外的艳阳天。
“这么说来,你两个人都没答应咯?”
李南方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怎么能答应呢。现在辛向楠正在上升期,被人盯得可紧了,连戴个手链都要上头条,要是发现他有恋情,还不是和同剧的女主角,那不得爆炸啊!”
“所以说,你当初就不应该和辛向楠在一起,这下好了,无形中又埋了一颗□□。”陈斯缈说道。
“也没这么可怕,只是想等他稳定了再规划后面的事。说来也怪,虽然辛向楠现在看起来很红,可大众追捧他的程度居然还比不上尹昌昌。我们对辛向楠的投入可不亚于尹昌昌啊,可是效率却不及那时候的一半,你要叫人去做一下市场调查,找到原因。”李南方说,“还有啊,周边什么的也别拖了,既然都拿到了授权,后期工作也要继续跟进,快点把明信片的样板做出来。”
一听李南方开始讲工作,陈斯缈连忙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老板娘。比起做样板,我更关心您的感情生活。”
“反正就是走到求婚这一步了。”
“咦,对了,说到求婚……”陈斯缈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问道:“白汧水是不是还给了你定情信物?”
“什么狗屁\定情信物\,”李南方一听陈斯缈这么赞誉白汧水对她的感情,眉毛一挑,生气的说:“就是一块破石头!”
“你那什么破眼光,万一人家给的是块宝玉呢?”陈斯缈眼睛一亮,怂恿道:“快拿出来给我看看!”
李南方从鞋柜的抽屉里翻翻找着,拿出了一个略显破旧的粉绒四方首饰盒。
虽然盒子被弄得有些脏,但陈斯缈不难想象交到李南方手上时它光鲜亮丽的样子。
“真是暴殄天物!那么好的盒子你不藏起来收好就给我放鞋柜里?”
“你没见过更暴殄天物的呢。”李南方打开盒子,想让陈斯缈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暴殄天物”。
陈斯缈急忙蒙上眼,激动地说:“别别别别别……你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李南方看着满脸通红、张皇失措的陈斯缈,想到自己那时也如这般不知所措,唯一不同的是,陈斯缈面对的只她一人,而她面对的却是包含白汧水在内的几十票人。
她这辈子真是受够了自作多情的苦,这世上没有什么会比“自作多情”更让人难堪的事了。
“哇……”陈斯缈充满期待的眼睛转而变成了疑惑,“好大的……石头?”
“这时石头吗?这不会是石头吧……哈哈,白汧水怎么可能用石头向你求婚啊!一定不会的啦……”陈斯缈尴尬地说。
她本来想助攻一下白汧水,没想到却啪啪扇了自己的脸。
真的不可能吗,那可是据说死心塌地喜欢了眼前这个榆木脑袋二十年的人啊,真的……干不出来吗?
“你说他什么意思,别跟我说代表对我\坚若磐石\的狗屁理念!”李南方气愤地说。
“呃……或许,这块石头和别的石头不同……是块……特殊的石头?”陈斯缈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比如……”
李南方一挑眉:“比如?”
陈斯缈战战兢兢地说:“是他从娘胎里带来的?”
李南方:“……”
见李南方面带鄙夷,陈斯缈咳了两声开始转移话题:“不过,单看求婚这一点,白汧水是比辛向楠有心的——他好歹还有块石头,辛向楠连块石头都没有呀!”
“不是这样的……”听到陈斯缈怀疑辛向楠对自己的诚意,李南方心中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反驳,却不知道怎么表达。
总不能说辛向楠兢兢业业地给她当伙夫吧?
“那是怎样的?”这下轮到陈斯缈占了上风,眼里满是“我就知道你说不出”的挑衅。
“反正……辛向楠对我心意不是假的。”
“南南,你都一大把年纪了,都分不清\不是假的\和\不像假的\之间的区别吗?如果你能想也不想随口就给我列举出辛向楠的好,我百分之百地相信他对你是真好。可你,憋了半天都说不出他的半点好。没有十足的把握就下定义——南南,这不是你。”
李南方低下头,许久不说话。
“你说他对你好,那种\好\太宽泛了,或者说——太浅了。十来岁的年纪搞搞暧昧很适合,可,你都要奔三啦,不是谈恋爱的年纪啦,你是要结婚的——别否认,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一个安于稳定的人,难道你还看不出来,谁是能给你稳定生活的人吗?”
“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着想,你也不是第一个这么劝我的人……”李南方无奈地笑了笑,叹了口气,“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接受辛向楠——就像他当初问我,除了年纪比我小以外,还有什么理由能让我不接受他一样,我同样找不出不接受他的理由。”
李南方耸耸肩:“他太有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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