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更让盛赞逼红了眼。
他将团子翻转过来,命令她双手撑住石壁,大掌轻易的撩起她身上衬衣下摆。
“不,不要!”团子反抗,却不知自己款摆纤腰的模样圣人都无法停止。
衬衫下,她什么都没穿,盛赞知道的,他一手向上,没有任何过渡,直接摁在了她腹下最隐秘的地方。
“唔!”团子仰起头,被刺激得不轻。
盛赞用手指拨弄几下,来不及等她做好准备,拉下裤链,直接贯了进去。
一下到底,太过突然的触感让空旷了几年的团子如同牵线木偶,顿时卡在了那里。
她叫不出,也动不了,心中的苦混着眼泪流下。
这近乎强*暴的做*爱让她再一次确定,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过盛赞此人。
她的阿赞,不会这般粗暴,她的阿赞,不会做下这么大个局来欺骗她。
身后的男人等不得她适应就动了起来,大进大出,每一下都竭尽全力,那里窄紧却干燥,他俯身去揉捻她的胸口,希望她快点湿润。
***
“不要……不要……”团子脆弱的摇头,一下下的被顶得撞上了石壁,她的额角被蹭破了皮,丝丝的疼痛却比不得生下的进犯。
她强迫自己不要去在意,她竟然走神的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她与她的阿赞躲在书房里,那是他们感情最好的时期,他将她压在门上,从后面爱她。
她的阿赞好温柔,他牵着她的手哄她抓住门把,塌腰翘臀,他进来时很缓慢,生怕她会疼。
他喜欢从后面啃咬她的耳朵,她怕痒的躲着他,他就惩罚似的稍稍用劲挺腰,她会娇声求饶,然后乖乖的听话。
他们可以在书房斯磨整整一天,做完了就抱在一起躺在贵妃榻上休息,薄毯之下两人的腿纠缠在一起,相互摩挲取暖,等他休息够了,就会再来一场。
这些,曾是冰冷黑夜里她唯一的寄托,现在,却变成了噩梦。
盛赞一巴掌重重拍在团子臀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掌印,他又揉上去,掰开了些,好进出得更深。
他说:“叫出来!”
团子垂着眼,用长发遮住脸。
夜深了,胡同的灯还在散发暖光,谁能想到,在钟楼之下,会有这样一番艳景?
男人的裤子掉落在脚上,隐隐约约间,从脚踝探出一副图画,他将碍事的裤子甩到一旁,彻底将脚踝上的东西露了出来。
那是一副木兰花的图腾,几杆花枝妖娆的盘绕在他骨骼分明的脚踝上,晕染出艳丽的枚红色。
再细细一看,那图腾下似乎掩盖住了什么东西。
那是他十五岁时,被卤锅烫出的伤疤。
那天,他的世界多了一个她。
***
这场爱干涩又漫长,团子浑身颤抖的快要支撑不住,还好,她终于熬到了最后。
盛赞将自己释放,他闷哼着到达最高的地方,他几乎夜夜都在想要这么做,他忍了很多年。
颤栗的酸爽从背脊迅速窜上脑门,眼前一片空白,清明后,他看见瑟瑟发抖的团子,后颈上布满他的吻*痕。
他将自己抽*出,明知道此时她极度的敏*感,故意角度刁钻,他能感觉她无法停止的抽搐,她瘫软在天台地上,用衬衣遮住自己。
他的心软了软,想要将她扶起,却听她气若游丝:“这就是你想得到的吗?那么,现在可以让我回家了吗?”
曾经,有盛赞在的地方才是家,现在,她要离开他。
盛赞心中一凉,刚刚宣泄过的怒火又再一次窜上心头。
当年那种情况,他要自保也很难,逃亡的路很危险,他留下团子,安排好了一切,想着总有一天可以团聚,可团聚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
他不知道哪里错了,他不知道。
“你最好死了那个念头。”他冷冷出声,看着地上的团子。
***
那晚之后,团子被锁在楼上没有了自由。
她躲进浴室将自己洗干净,她的下面很疼,那晚他伤了她,却再也不会温柔的为她上药。
她狠狠的冲刷自己的生体,手指发皱发青才肯出来。
狗狗忠臣的蹲守在浴室门口,见团子出来了,哼哼的跟在她脚边,想得到主人拍拍脑袋的表扬。
团子重新倒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也不管,闭上眼睡去。
梦里,是三千巷,有个小小的女娃,最喜欢跟在哥哥脚边,将老爹给的苹果和街坊邻居给的糖果送给哥哥。
哥哥不要,她就好好收起来,隔天继续送给哥哥。
老爹抱着她笑问:“我们团子最喜欢哥哥了,对不对?”
小小的女娃扬起笑容,厚厚的眼皮眯成一条线,害羞的躲在老爹肩头,点了点头。
盛赞就在门外,听见团子翻身,听见她洗澡,听见狗狗哼叫。
他早就知道她的倔强,所以他不敢让她知道自己的全盘计划,虎口脱险的路有多难,他亲身体会过,所以庆幸,自己当年决定将她留下。
***
隔了一天,盛赞去看望青蘅,青龙霸热情的将他迎进来,感谢盛赞救了他儿子。
盛赞说:“不过举手之劳,碰巧路过而已。”
他下手够狠,那天的人,他不留一个活口,算是为青少爷压惊。
因为这件事,青龙霸就要谢他,所以他拿到了青龙霸所有的正路生意。
盛赞如今只做正经买卖,虽然接触的人不算太干净,但他保证手里的东西都是干净的。
青龙霸的这份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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