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过,味道与梦中一样的好。
麻醉消退,团子悠悠转醒,眼睛还未睁开,就发现了这个亲吻。
没有一秒犹豫的,她推开了盛赞,扯疼了肩头的伤口。
“怎么?不要?”盛赞眼眸深邃,气息沉重,这是给你的礼物。
他如她所愿,他终于败给了自己。
他以为这丫头会喜笑颜开,却未曾想过,她会这么委屈的掉眼泪。
“你……”他不知错在哪里?伤口很疼?这是唯一的解释。
他立马站起来,冲门外喊:“给我把川师傅带过来!”
***
可团子却越哭越凶,可怜的像被抛弃的幼兽。
“好了好了。”盛赞哄她,再忍一忍,马上就会好的。
但团子却甩掉了他的手,这个吻,是她曾经向他索要的,比赛的奖品。
他从没有答应过,可现在为什么又要吻她?难道是因为我为你挡了一枪,你在报答我?
团子是真的伤心了,如果这只是报答,她宁愿不要。
又有什么好报答的?她不过是做了她愿意做的,他们不是一家人吗?为什么要这样的见外?
她心里委屈,身上又不舒服,哭的更厉害了。
为什么哥哥可以主动亲紫鸢,而她却要可怜兮兮的借那什么破比赛来讨要这一切?她都决定要一辈子跟随他在这血腥的世界了,他凭什么不要她!他凭什么不喜欢她!
盛赞头疼的看着发脾气的团子,十几年了,他第一次见她有这样的小脾气。
原来,小丫头生气起来会这么可爱。
他莞尔一笑,又俯身下来亲吻她,如花朵般的唇瓣沾上了苦苦的眼泪,惹得盛爷心头紧绷绷的。
团子偏过脸,不让他亲,他就轻笑着亲她的面颊,被子从肩头滑下,她才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
“……!!”
“我给你擦了擦。”盛赞淡定。
“……!!”
“好了快躺下,小心感冒。”盛赞依旧淡定,但目光隐隐有些灼热。
团子的叛逆期好像现在才来,她不管不顾的站起来,看吧看吧,反正也没其他人看过!
她捂着肩膀往外走,身后有人为她裹上轻薄的毯子,并且扬声吩咐外面:“都给我退到大门外。”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下楼,很快,门口安静下来。
他拥着她出去,问:“想看什么?”
原本豪华的走廊被掀掉了壁纸,锉掉一层厚厚的墙皮,走廊尽头也是十分凌乱,旧沙发,油漆桶,电钻切割刀什么的到处都是。
团子吸着鼻子询问盛赞,他说:“如你所愿。”
“家里被别人碰过的东西我都换成了新的,这样行不行?”他揉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
团子怒吼:“你你你,你以后还会带回来的!”
她没什么安全感,老大换女人这种事稀疏平常。
***
“不会的。”盛赞叹息一声,将她拥紧,小心避开肩头。
团子在他怀里泪如雨下。
他说:“你没忘记我是谁吧?”
团子说:“哥哥。”
他说:“叫我阿赞。”
他曾说:你说的我都会忘记掉,以后叫我哥哥。
现在他又改了主意,温柔的快要溺死团子。
团子不哭了,安静的在他怀中。
“回房间好不好?”他在她耳边呢喃。
“恩。”团子点点头。
她又被他抱起来,轻拿轻放。
她大哭一场,又失血过多,觉得困了,眼皮支不起来,耷拉着却不肯睡。
“睡吧。”盛赞坐在她床边,我陪着你。
她还是不放心的,攥住了他的手。
他索性脱了鞋和外套,躺在她身边。
团子终于安心,沉沉睡去。
被喊来的川老爹一脸汗的等在盛宅门口,日头快要落下了,盛赞才派了佣人出来。
团子没什么大事,所以川老爹背着药箱又颠儿颠儿的被送回初雪堂。
团子一直睡到晚上十点,再醒来,看见盛赞在黑夜里目光灼灼,玩着她的头发。
“所以……我们在一起,一起了是吗?”她口渴,嗓子哑,说出来的话颤颤悠悠。
盛赞捏住她的下颚,就近咬上去。
他的舌尖温热,湿润她的口腔,这是无声的回答。
***
“来吃粥。”他按了铃,厨子在锅灶上滚了一个晚上的米粥又糯又香。
团子默默吃粥,偶尔眼神闪过一丝不确定。
盛赞摸摸她的小脸转身出去,不久后冒着水汽的回来。
他在她身边躺下,说:“快睡。”
团子轻轻问他:“你睡这里吗?”
他点点头,“最近我都睡这里。”
团子有些小抱歉:“我不是故意,把你的床单剪坏的。”
然后很诚实的说了实话:“我就是故意的……”
“快睡。”男人不听她在那里自我纠结,翻个身,将她搂住,呼吸滚烫的喷在她的脸侧。
“……”团子宝宝屏息凝神,不说话了。
他反悔了,自己怎么会脑抽要把这个宝贝送走?他做不到的,他终于承认。
小丫头,我所带来的动荡的未来,你准备好了吗?
同样是这个夜,擅自留枪给团子的毛毛被盛赞灌了春*药,锁在房里御*女*无数,声*色*犬*马,第三天扶着腰爬着出来喊救命。
这三天,盛赞陪着团子寸步不离,这三天,他不只一次听见这个小丫头幽幽启口:“真的,在一起了吗?”
她从不是奢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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