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都干裂了,润润吧!”
闻言龚耳又舔了舔唇,忽然咧嘴一笑,侧身向着他那边歪过去:“亲爱的,你观察真仔细!”
莫西南正准备发动车子,闻言手上动作微微一顿,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离我远点。半个月没洗澡,身上的馊味儿都快飘出八里地了!”而后干脆利落点火挂挡,一脚踩上离合器,车子便缓缓驾驶出去。
龚耳一僵,下意识抬起手臂凑到鼻端闻了闻,而后一脸嫌弃地放下手,向着车门方向靠了靠。原本还想顺势追问一下对方的想法也都烟消云散,只恨自己出来前没去冲个澡,这会儿才在心上人面前留了个糟糕的印象。
正在稳稳开车的莫西南眼角余光瞥见龚耳的反应,不禁暗自好笑。
一路顺利回到家中,莫西南将龚耳赶去洗澡,自己则将之前准备好的半成品菜肴和食材做最后的加工。等龚耳洗完出来时,一顿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已被摆上桌,而莫西南则站在桌旁盛饭。
这一幕看起来实在太过温馨,龚耳望着莫西南的身影,一股暖意忽然从心底涌了上来:那是来自于家的温暖。
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在他的“前世”,养母刚刚将他带回来时,也曾亲自下厨给他做饭,这让他第一次感受到家和家人带来的温暖。
说陌生则是因为,此时此刻明明是同一个人做出类似的事情,带给他的却不仅仅是家的温暖,更多的是一种归属感。他甚至有种冲动,上前搂住他的腰将那个人抱在怀里。
是男是女,带来的感情差别竟然这么大么?
龚耳心中忍不住纳罕。他甚至常常觉得,眼前这人和他记忆中的养母分明便是两个人,他们有着同样的名字,同样的身份,可做了手术后的养母性格温柔,待人处事谨慎且有礼;而眼前的阿季却颇为腹黑毒舌,甚至会以取笑他为乐。
前者是他生命中最值得尊重的存在,后者却鲜活的点亮了他的生命。可恰恰是这种差别,却格外吸引他,让他忍不住想要挖掘更多,想要……
“发什么呆呢?”
一回身就瞧见龚耳站在卫生间门前盯着他发呆,莫西南忍不住疑惑地叫了他一声:“闭关半个月死了多少脑细胞?这是彻底傻了?”
龚耳回过神来,忙道:“没事。”说着走到桌边坐下,装模作样地搓了搓手:“好丰盛啊!我有口福了!”
莫西南也跟着坐下,递给他一双筷子:“庆祝你顺利出关!说不定过不了多久,我就又要参加你的庆功宴了。”
“那是必然会有的。”龚耳毫不谦虚地点头承认,对于自己拿出来的东西,他很有信心。毕竟他所选择的很多东西,都是集合了后世无数it人再三实践、并经过了时间检验的科技成果。
见他如此信心满满的模样,莫西南便忍不住想要打击他:“哦,那我拭目以待。不过若真有庆功宴,不会再发生之前那种事了吧?”
龚耳自然知晓他所说的“那种事”是指什么,面色顿时僵了僵。说起来上次因为他的告白,两人都没来得及讨论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之后更是连想都没时间去想。这会儿听莫西南提起,龚耳顿时皱了皱眉道:
“上次的事情,我总觉得有些蹊跷。”
莫西南道:“哪方面?”
“我为什么会一杯倒?”龚耳对此百思不得其解。他的确酒量一般,但一杯倒还不至于。更何况之后他喝了杯水就清醒过来,回到家中后更是j-i,ng神百倍地辗转反侧一晚上,第二天起来也没醉酒的反应。
他提到这个,莫西南也想起来,有些事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对方。虽然事情已经过了半个多月,既然提起这个话题,他正好可以给对方提个醒:“你上一次看起来不像是喝醉酒。”
闻言龚耳诧异地抬头看向他。
莫西南道:“你上次的反应,与其说是喝醉酒,不如说是吃错药。”言罢他将自己当时的发现告诉给了龚耳,当然关于空间水的事情,被他随口带了过去,“喝完水后你就清醒过来,我也就没去深究。现在你不妨仔细想想,那天晚上你都吃了什么东西,又喝了什么人递给你的酒?”
龚耳仔细回想了一下,他那天晚上一直被月咏夜拉着四处识人,并没来得及吃什么东西,倒是酒——
“乔古丽?”
“嗯?”
“乔古丽曾敬了我一杯酒,不过那酒是她是从旁边路过的侍应生手中托盘里拿的,不像是提前准备下来的。”龚耳回忆着那天晚上的事情,乔古丽最初的确是拿了两杯酒过来,但其中一杯她自己喝了,另一杯则递给了月咏夜,却被月同孤抢了去。之后她才与他对话敬酒,全程并没有什么异常表现。
“这么说来,也许只是个意外?”听完龚耳描述那晚上的事情,莫西南微微挑起眉。
“我无法确定。”龚耳实话实说。
莫西南却觉得那位留洋归来的大美女绝对称不上无辜。尤其是对方在看见他出现后,话里话外都透着几分龚耳与她关系匪浅的意思。
思及此,莫西南看向面前的青年,龚耳长得极好,眉眼间与宿梁狄有五成相似,都是英俊非常的那种长相,的确很容易引人觊觎。乔古丽先前就对他有意思,若说设了这么个局来投怀送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见他一脸沉思的模样,龚耳忍不住道:“你在想什么?”
“在想那位乔女士。”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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