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拉得够稳的。
周晔刚想反驳,突然看到最下面一条微博:
朱颜:你是在嫉妒吧
周晔不服,手指飞快按键:我会嫉妒他?!你是在开玩笑吧!我为嘛要嫉妒这个妻管严老婆奴?!@朱颜:你是在嫉妒吧
公主还没回复——她不会打字只能用写字板,速度很慢,其他人已经见义勇为不畏强权说出真相了:
“你没有他美!”
下面每一个回复的人都复制粘贴了这句话,看起来好像和刷屏一样,周晔气得鼻子都歪了:看人不能只看表面知道吧?我心灵美你们懂吗懂吗!!!
然后就有粉丝认认真真罗列了以下内容:
某年某月某日,于某商场送一孕妇去医院,并且垫付了医药费
某年某月某日,于某广场送一滑跤的老妇人去诊所,并垫付医药费
某年某月某日,于某十字路口,救下某位闯红灯的小盆友
……
……
……
某年某月某日,于某大学与歹徒搏斗,救下了无数同学,英勇负伤
某年某月某日,在寒冬腊月跳入水中救下自尽女子
周晔无语凝噎,人家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什么叫真的心灵美!
温怀光参加完这个节目,已经是很晚了,回到公寓里公主还没睡,在那里绣嫁衣,她的女红是由当初宫中的绣娘教授的,自然学的是最好的针凿技术,而这次绣嫁衣的金线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用金水裹起来的,熠熠生辉。
古时候因为烛火不够明亮,怕坏了眼睛,公主很少在夜里动针,但是现代不一样了,高度数的灯开着,一点儿障碍也无,她在绣棚旁一针一线绣得很认真,乌黑秀发用木簪挽起,因为没有合适的家具,她是斜斜坐在地上的,地板上铺了厚厚一层地毯,鹅黄色的睡裙下露出一双雪白细腻的纤纤玉足。
他去浴室洗了澡,洗去了一身香味,这才擦着头发到她身边坐下,公主绣得专心就没理他,他就在那里替她分线穿针,音响里播放着古琴低沉悦耳的曲子,他捻着针线想了一会儿,觉得大概这也许就是柳三变所谓的“针线闲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少年光阴虚过”。
公主绣了一会儿,抬起头来休息,他为她轻轻按摩眼睛,公主枕在他腿上,闭着眼笑:“我看了刚刚那档节目了,和从前选秀似的。”
“其实都差不多。”他动作轻柔,笑道,“我都分不出来谁是谁,觉得都一个样。”
公主唇角微微一翘,过了一会儿,她睁开眼坐起来,抱着腿和他并排坐在一起,肩碰肩闲话家常:“叔父说,婚礼的事情就交给他,大约还要过几个月。”
“嗯。”他应了一声,又笑,“可是公主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一纸婚书终于给他带来了信心,他在公主面前好像已经没有从前那么惶惶不可终日了,慢慢的,多了一份信任和安宁,举手投足间潇洒从容了不少,和人前的那个形象逐渐靠拢。
唯一不变的,就是他的体贴温柔,甚至远胜从前。
这会儿,他就把视线落在了她的细足上,白白嫩嫩的,被睡裙遮了一半,他念头刚起,就已经付诸行动,把她的玉足握在手心里,古人多有把玩女子金莲的癖好,而且还玩儿出了情调和艺术,公主一点儿也不奇怪,微微曲直了腿任由他来回摩挲,搔过足心的时候觉得痒,轻笑出来。
他把她的玉足贴在颊边,又啄了一下,公主缓缓躺倒地毯上,反手拔去了木簪丢到一边,任由秀发四散,她一抬足,搁在他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得磨蹭他的脸颊,他要去捉的时候就缩躲开,不让他抓到,他当然不肯放弃,这么来回几次,公主居然玩儿得很开心,咯咯笑起来,面颊潮红。
“公主有没有听过那么一首诗?”他拂过她的足弓,低低笑问,“叫‘咏纤足俳歌’。”
公主还真没有听过:“是什么?”
他一句一句念:“第一娇娃,金莲最佳,看凤头一对堪夸。新荷脱瓣月生芽,尖瘦帮柔绣满花。”公主听到这里就知道多半是艳歌,果然,他又道,“从别后,不见他,双凫何日再交加。腰边搂,肩上架,背儿擎住手儿拿。”
公主轻轻踢了他的胸口一下,嗔怪道:“你又胡来。”腰边搂,肩上架什么的……想想就觉得让人不好意思。
她说的时候,他已经探到裙底去了,薄薄的一层棉布很快就揭下来,他还轻快地说了一句:“每天都要脱,怪麻烦的,以后不如别穿了罢。”
这样露骨直白的要求换来了公主的瞪眼:“流氓!”她红晕满腮,看他俯身下去舔舐了一下,她浑身一个颤栗,便又听见他闷闷一声笑:“甜的。”
“你、你不要说出来!”公主羞愤欲死,觉得他现在越来越胆大包天了,偏生她还就不知不觉就依了他,还渐渐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从前说夫为妻纲,三从四德,她虽然不屑一顾,可是耳濡目染之下,在领过婚书之后,多少也有了一些小女人的柔情蜜意。
他们二人的转变虽然细微,但是却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美妙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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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行书院》很快开拍,开机的那一天,所有学生穿上了定制的校服,清一色的浅碧色和藏青色两套,男女不同,古色古香,而其他的譬如压裙香囊等等都可以自己各自搭配,拍摄组准备了一个大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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