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是将她抱得极紧,分毫不让她挣开,饶是凤瑶无论如何挣扎抵触,他只顾着收拢手臂,全然将凤瑶环抱得密不透风,那用力的程度,也似要彻底的将凤瑶镶入身体一般。
半晌,眼见挣扎无用,凤瑶终是全然停歇动作,低沉而道:“你还想如何?”
嗓音一落,再度抬眼径直迎上他的瞳孔,则见,他那双漆黑的瞳孔,起伏不定,复杂不定,一股股纠然与矛盾之意,也是厚重之至,莫名的,竟让人望而生畏。
这厮究竟在想什么!矛盾什么!
凤瑶面色微变,落在他面上的目光越发戒备。
“你究竟想如何?”她忍不住再度问了话。
却是这回,他不再沉默了,薄唇一启,脱口的嗓音,竟陡然嘶哑狰狞,似如费尽全身力气将话从牙缝中努力挤出一般,“我颜墨白往日,历来不信情爱,但如今,终还是心系于你。我付出一切的护你保你甚至不惜性命的救你,你又如何能随意便说将我忘了?有些话,说出容易,收回则难,我清楚记得的,前几日你才抱着我,亲口对我说你心系于我,这话既是道了出来,且我已然记下了,便也没有收回的道理。如此,你既是要对我断情绝爱,我又如何能让你如愿。手腕上的相思手镯尚可被你i随手抛却,但落在你身上的东西,我就不信,你能剜肉丢却。”
这话层层入耳,凤瑶听得心惊胆战,再见颜墨白目光起伏之至,面色也复杂厚重,似是情绪全然不稳。
她心口再度狠狠一揪,浑身的戒备之意越发浓烈。
“你要作何?”
颜墨白彼此一启,继续嘶哑平缓的出了声,“我只是,想让你好生记住我罢了。”
嗓音一落,修长的指尖蓦的在凤瑶身上一点,瞬时,凤瑶只觉浑身发麻大僵,待得陡然回神,指尖已是动弹不得,甚至连脑袋也僵硬之至,转动不得。
这厮竟敢点她的穴!他怎敢!怎敢!
“颜墨白!你究竟想如何?便是想在此杀了本宫,你如此点穴之为岂不是趁人之危?有本事便与本宫单打独斗,若本宫输了,你自可……唔。”
尾音未落,刹那,两道温润的东西瞬时贴上了她的,瞬时之中,凤瑶到最的话全数被那两道温润赌了回去,却是还来不及反应,有到缠绵柔软的东西,撬开了她的牙关。
饶是从未经历过情事,但如今所遭受的这些,已是让她醍醐灌顶,彻底的明白过来这颜墨白究竟想作何了。”
这颜墨白果然是疯了,也果然是本性大露,展露虎狼之姿了。
这厮终还是放弃了与她虚以逶迤,也彻底打破了他往日的温润儒雅,如今的他,似一头如饥似渴的狮子一般,挟稳了她,不断的,甚至疯狂的攫取。
一股股震撼与羞耻蓦的冲入脑海与心口,待得回神过来,凤瑶气得不轻。
她面色陡然一白,瞳孔也瞪大欲裂,然而身子骨却是僵硬发麻,动不得半分。
仅是片刻,她便清晰察觉,颜墨白的手已滑了下去,恰到好处的捉住了她的衣带,她瞳孔皱缩,面色惊颤之至,连带心底那最后一缕镇定,也被他这番动作击得粉碎。
“颜墨白!”
待得颜墨白突然抬起头时,她趁势深呼吸一口,蓦的扯声大吼,语气狰狞森然,怒意重重。
颜墨白则垂眸,动作稍稍一顿,静静望他,待得片刻,他便突然挪开了目光,低声嘶哑的道:“你放心,仅是稍稍有些痛罢了。我对你,终是特殊的,也历来不曾想过要伤害你什么。说来,你方才之言,的确在理,而今离别之际,有些话自然多说无益,你既是不愿说,我又如何能强求。只不过,话虽是如此,你也知晓的,我颜墨白这人也历来自私,我既是心系于你,如此,无论我日后是生是死,我都容不得你彻底忘了我。凤瑶,别怪我,我只是,不喜离别,不喜你忘记,毕竟,我对你,初心不变,甚至,视如性命。”
嗓音一落,突然勾唇朝凤瑶笑了。
然而他这番笑容落在凤瑶眼里,却是莫名的诡异之至。
凤瑶心口越发骤颤,紧着嗓子道:“颜墨白!你莫要太过放肆!既是你我早已断情,你岂敢再如此欺辱本宫?你不是与司徒凌燕有情吗?而今你如此对待本宫,就不怕司徒凌燕委屈不悦?”
狰狞的嗓音刚落,颜墨白已抽开了她腰间的带子。
“你我之事,从来容不得旁人指手画脚,便是司徒凌燕也不可。”说着,语气微微一沉,嗓音越发嘶哑,“如今莫提司徒凌燕,我此际,不喜听她。”
说完,两手再度在凤瑶衣上动作。
周遭,冷风浮动,凉薄四起,满目之中,荒草连天,颓废败落。
颜墨白动作极是干脆,也似如失了理智一般,肆意在凤瑶身上落吻。
凤瑶破口大骂,心神剧颤,平生之至将所有不善之言全数骂完,却待许久,她的嗓音终是嘶哑得吼不出来了,而颜墨白,也终是停了动作,微微抬眸,眉头紧皱难耐,待得满目炽热发红的朝她望了一眼后,便突然伸手从袖袍中掏出了只精致的匕首来,顺势拔却了刀鞘。
方才凌乱的攫取,狂躁之至,但待凤瑶回神,才陡然发觉,这厮仅是扯开了她的衣裙,露了肩膀,却是并未全然扯落她的亵.衣。只是,方才的疯狂却是实实在在的狂热,这厮似是全然抑制不住了一般,几番都要伸手将她彻底剥却,但最终,他终是不曾将她的衣袍彻底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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