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儒亦出声缓道:“安置灾民之处,人流嘈杂,长公主金枝玉叶,身份尊贵,若冒然前往,许是不安全。,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凤瑶转眸朝他望来,正要言话,颜墨白则先她一步出声道:“长公主出行,自有本王与暗卫相护,公子亦倒是多虑了。撄”
许儒亦眉头稍稍一皱,略微担忧的朝凤瑶望来。
凤瑶目光朝他落来,淡声而道:“宫中的暗卫,并非俗辈,无需顾虑。”
说完,不再观许儒亦那张担忧的脸,仅是目光朝周遭朝臣一扫,话锋一转,“时辰已是不早,尔等,可还有要事要奏?”
这话一落,无人应答,凤瑶将目光朝身旁的宦官一扫。
宦官顿时会意,当即扯声宣布退朝。
凤瑶并不停留,牵着幼帝便下朝而去。
待将幼帝交给许嬷嬷与许儒亦后,她便回得凤栖宫,换了身淡紫纱裙,繁杂的宫鬓也被全数放下,再用发簪微挽青丝,随后便领着几名御林军,动身出宫。
此际,阳光正好,打落在身上,稍稍有些发热偿。
如此酷暑,倒也不善,也不知大旭周边的一些地方,是否会因天热酷暑,而致使干旱。
思绪略有蔓延,一路上,凤瑶目光略显复杂。
待刚抵达宫门外,便见颜墨白已是换了一身白袍,倚着马车而立,正朝她勾唇而笑。
“长公主来了。”他慢悠悠的出了声。
说完,他那双勾着的眼便朝凤瑶落来了,大抵是从不曾见过凤瑶如此淡雅简单的妆扮,一时,他瞳孔倒是稍稍紧了半许,但片刻便已是彻底的弯眼笑开,“以前便有传言,说长公主虽顽劣成性,但清新脱俗,而今见得长公主穿得裙,卸了宫鬓,倒是着实觉得那传言是对的。”
是吗?
从这蛀虫嘴里吐出来的赞美之词,倒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这人太过圆滑嘚瑟,说出来的话,许是不是真的赞美,而是,调侃。
凤瑶足下未停,但扫他一眼,却是并不言话。
待在他面前站定时,她沉寂无波的目光才在他身上随意一扫,“摄政王倒也卸了官袍,难不成方才趁本宫换装之际,摄政王也回王府换了官袍?”
他勾唇笑笑,“外出施粥,若是穿了官袍,满身威严,倒会吓着某些孩童呢。”
凤瑶无温无波的盯他,“若当真怕吓着孩童,还不如,端正言行,做个良臣。若是不然,太污太佞了,名声不好,罄竹难书的话,即便不穿官袍,也会吓着孩童呢。”
这话,凤瑶说得倒是有些直白,待嗓音落下,她便沉寂淡漠的观他。
他面上也无半许不悦之意,只是神色之中,似如装模作样的卷出了几分无奈,“长公主何必每番都如此调侃微臣?”
说着,理了理衣上的褶皱,突然间笑得温雅,“微臣自问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也不曾干过大奸大恶之事,怎在长公主眼里,就成了如此不堪的人了。”
“所为无风不起浪,除去朝中那批墙头草,摄政王倒可问问这天下百姓对你是何看法。”凤瑶淡道。
他笑得更甚,“微臣只知,京都女儿对微臣历来倾慕。此事是真,长公主可差人打听。”
倒是当真厚脸皮了,连这话都说得出来。
只不过,凭他如今的权势与容貌,能得女子青睐也正常,毕竟,这天下之人,大多皆有私心,倾慕富贵与权势,这颜墨白乃大旭摄政王,权势在握,多金多财,自然受欢迎,但就是不知,那些倾慕他的女子,甚至他王府内的姬妾,是否,真的对他一心一意了。
思绪翻腾,凤瑶心生冷嘲,并不言话。
正这时,御林军已是备了车马来,凤瑶正要入座宫车,不料足下刚动,颜墨白则慢悠悠的出了声,“宫车出行,倒是极为招摇了些。不若,长公主乘坐微臣的马车如何?”
说着,嗓音一挑,继续道:“车内已备好软垫矮桌,桌上有凉茶糕点。再者,微臣的车夫,历来行惯了郊外那崎岖不平的路,行车之际,倒也不会让长公主太受颠簸。”
凤瑶驻足,淡漠观他。
他笑得懒散却又莫名的儒雅,人畜无害一般。
“摄政王既是有心相邀,本宫,便却之不恭了。正好,本宫也有事要问摄政王。”
凤瑶低沉沉的出了声。
这话一落,她便稍稍转身回来,颜墨白已是立在车边朝她伸了手,似要亲自扶她上车。
凤瑶极为淡漠的朝他抬来的手扫了一眼,并不理会,仅是极为干脆的自行上了马车。
颜墨白眼角稍稍一挑,举在半空的手也自然而然的收回,随即似笑非笑的朝车内观了一眼,而后也兀自上车。
颜墨白的马车,着实有些宽敞,车内摆着软垫与矮桌,桌上的确有茶盏与两盘糕点,甚至,矮桌一旁还放着棋谱与几本书,看着倒是朴实无华,甚至略显文雅。
凤瑶入得马车便坐了下来,颜墨白进来后,便隔着矮桌与凤瑶对坐。
片刻,马车逐渐颠簸摇晃,缓缓往前,冗长繁杂的车轮声也开始循环往复,不绝于耳。
颜墨白将矮桌上的茶盏朝凤瑶推了推,缓道:“听说,长公主今早并未用膳,是以,先喝口凉茶,再吃些糕点。”
凤瑶神色微动,漠然观他,“摄政王如何知晓本宫并未用早膳?”
他勾唇笑笑,“朝堂之上,微臣便见长公主脸色微黄,似无精神,是以便有次猜测。”
凤瑶淡道:“看来,摄政王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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