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明诚无奈。
“诸事妥当,明诚兄,这回我们可以走了吧!”容若原地转了一圈,让明诚看看她。随后示意淳于明诚先行一步。
“你这般模样,连我都不能认出,更何况他人呢!走吧”明诚眼含笑意。没有先走,而是让容若先出门。
他们到马棚各自选了中意的马,今日选择游山玩水。
容若和明诚都穿着月白色的衣裳,容若选了一匹枣红色的马,而明诚选了一匹棕色的马,他们二人走在街上别有一番景色。
“师兄,我们赛马吧!许久没有和师兄出来过了,不知今后可还有机会。”容若对明诚提议。
“好!”
像两道闪电,他们飞奔出去。秋日的风吹在脸上是暖暖的,像亲人的手抚摸一样。渐渐的,他们已经跑出了城,城外的景色和城内大不相同。落叶满地,金黄一片,煞是好看!
不知过了多久,马或许跑累了,减缓了速度。
“我们在那处湖泊前停下吧!”容若对身后的明诚说。容若知道今日是明诚让她的,以往就连大师兄萧问天都跑不过淳于明诚。容若想明诚应该是想让她开心才故意让她的!
他们停在了一处湖泊前。容若翻身下马,把马拴在了一棵树上,向明诚招手。淳于明诚迎着阳光一步一步向容若走去。风轻轻吹过明诚的衣角,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
☆、初遇介然
秋日微风起,发丝飘扬,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幽香。是身旁花草的清香,还是佳人的发香。
容若背对着淳于明诚,望着远处湖面。身影给人一种若有所思的孤独。
“在想什么呢?”淳于明诚走过去问容若。
“在想我们在天坛峰的日子,那是多么的肆意张扬啊!”容若没有去看淳于明诚,依旧看着偶尔有几只飞鸟飞过的湖面。
“如果你想,随时可以。”淳于明诚用一种极其肯定的口吻对容若说。容若不知道他说的随时是何时,只知道自己不会在蹉跎岁月了,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她。
“师兄,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在这个世界了,你该怎么办,你会想我吗?”二人安静地伫立在湖旁,互相都没有说话,耳边只有风的声音。这时,容若突然转头对淳于明诚说。
“你会离开这里我是知道的,但无论你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师兄都会去看你。”淳于明诚说的云淡风轻,他认为容若即使离开他们,他也会找到她的。当有一天容若离开了他们,他会找遍晋国的每一片土地,哪怕是海外,也会与她相见。此时的他还不知道,当真正与容若分别的那一天,即使相遇,也会陌路。心,痛断肝肠。
“但愿师兄去看我。”容若唇角飞扬,看着明诚。
“如果有那么一天,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找你,无论生死!”淳于明诚看着容若极其坚定地说,这一刻明诚的眼睛里有一种坚定的光芒。
容若被明诚的话震惊到了,没想到在淳于明诚口中听到这些话,容若即感动又有些悲伤。‘如果我回到属于我的世界,师兄,即使我们十分想念彼此,也跨不过命运的阻挠。’容若在心里想。
两人临湖而望,远处群山环绕,飞鸟惊鸿。
“驾~”远处传来马蹄落地的的声音,渐行渐近。
一群人在看到容若和淳于明诚的时候,渐渐收紧了缰绳,最后停在了他二人身后。容若和明诚听见了有人过来,齐齐转过身来看马上的人。
“这不是明诚兄吗?怎么在这里看见了。不用在家温习功课吗,我可是听说你要参加今年的科举考试的。如果落榜了,你明诚不仅丢了自己的脸,也把豫亲王府的脸丢尽了!”马上穿天水蓝色衣服的男子,容貌三分秀气,三分阴柔,对淳于明诚口气微嘲地说。扬起的下巴在容若眼里极其可恶。
“那就不劳锦年兄操心了!”淳于明诚依旧用他那不急不躁地语气对端居马上的男子说。那挺直的腰背,秋风吹着衣袍在空中猎猎飞舞。那不卑不亢,宠辱不惊的态度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上位者的气度。
“哎,锦年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今天是出来散心的,谈什么功课啊!你知道我这个人最讨厌功课了!”另一个穿华服的男子对那个叫锦年的男子说。后来容若在景泰兰那里听说,那个叫锦年的男子叫苏锦年,是这帝京中最富有和最有能力的商人。他17岁接任家里的事务,五年里把苏家变为这帝京中最有实力的一家,可见他的能力。因为师兄幼年和苏锦年的妹妹苏子矜定有婚约,但后来师兄不同意这门亲事,与苏家解除了婚约。苏子矜因为这件事情,在病床上躺了半年。这使一向爱护妹妹的苏锦年气愤不已。每次看见淳于明诚总会讥讽几句,周围的人也都见怪不怪了。
“明诚兄,我们多年未见,上次碍于在宫宴。今天我请客,定要一醉方休。”华服男子下马伸手拍了拍淳于明诚的肩膀。
容若在一旁打量起华服男子,跟皇宫里的贤妃有些相似,尤其是他的眼睛。略棕色的瞳孔,微笑时极具亲和力。他应该就是景勋的第七个儿子,景泰兰的亲哥哥,景介然。听说他是皇上最为头疼的儿子,没有之一。他是宠妃贤妃的儿子,出于爱屋及乌,皇帝对他也极其宠爱。朝中没有哪位大臣敢弹劾他,早些年景介然总是牵着一条狗上街溜,不料咬了朝中某位大臣的儿子。这位大臣可是老来得子啊,对儿子宝贝的狠!对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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