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商量的,一个失了身的破鞋谁还要她?”许是见公西楚并没有为难自己,陆老太再次跳了出来,还不解恨的拧了江兰两把,“你个贱蹄子,成心让我儿子戴绿帽子是不是?”
江兰疼的嗷嗷直叫,直嚷着自己冤枉。
“娘,你能别闹了吗?”陆文平看见公西楚那盯着自己讥讽的眼神和药童满是惊讶的脸有些恼怒,“可给我留些脸面吧!”
陆老太委屈的撇撇嘴,“让你没脸的可不是我,你要是把那个女人接回来才是没脸呢!”
其实陆文平也有些堵心,原本对于华容华虽然不是自己心仪的姑娘却也有两分喜欢,何况华氏对着自己可是一心一意的,虽说她的脾气不好,甚至偶尔还会顶撞母亲,看在母亲不计较的份上他也可以不追究。
可自从江兰进门,华氏就变了,撒泼打架,顶撞婆母,苛责妾室,甚至就连自己这个夫君她都敢直接上手(这是后来的华容华干的),陆文平的心里就对自己的妻子渐渐有了意见。
这些意见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可一遇到时机,比如今天,她的那些劣迹却全都清晰的印在了脑海里。
不想则已,越想越觉得华氏不是个安份的,要不是她闹着要掌管厨房就不会自己去采买,她不去采买就不会碰到公西楚,也就不会有后面的流言蜚语,自己也不用处处觉得低人一头,现在又闹出这一档子事儿来。
无论陆文平心里对华容华多少怨念,现在却不是计较的时候,他扶住自己的母亲低声道:“娘,我先把华氏接回来再说,这事儿先别嚷的人尽皆知,要不以后儿子可真的是没脸出门了!”
经儿子这一说,陆老太也明白过来,虽然不贞洁的是华氏,可儿子的脸面也同样不好看,于是只很委屈的点了头,却还是咬死了,“不过六郎,接是接,那女人你可不能要了,直接把她送回娘家去。”
见儿子有些犹豫,陆老太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在他身上拍了两下,“咋地?你还舍不得是咋?一个破鞋……”
“行、行,娘,你可小点儿声吧。”陆文平无奈的道:“我只是觉得我受岳父帮助良多,要是贸然送华氏归家怕是会给人说成是忘恩负义!”
“那你也不能戴着绿帽子过活啊!”陆老太一着急,声调又有些拨高。
“娘!”陆文平的声音也不得不提高了一些盖住陆老太的,随后又压低声音,多了两分不耐,“等人接回来再说吧!”
陆老太虽然还是有些不忿,但见儿子有些恼了也不敢再拦着,只是还在小声的嘀咕,“一个破鞋还接?让她进门都脏了地儿。”
公西楚耳朵灵的很,将这母子两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这是要休了那女人?瞬间到是有些后悔,要是昨天直接带她回来,不让她在山上乱跑可能就不会迷路了。随后又开始期待,那女人不是挺能的么,看她这一回要怎么办!
抱着看戏的心情,公西楚悠哉悠哉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陆文平跟着药童来到医馆见到了脸色绯红的华容华,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此时的华容华发髻散乱两颊发红双眼有些眯着,看着好似半打盹的猫儿一般让人侧目;可身上却有些惨不忍睹,左肩上绑着的布条上透着的血迹几乎将布染成了血红色,下身的裙摆也早就不见了,反而是一块没见过的蓝色布块系在腰间。
这情形怎么看怎么像是让人给那个了,陆文平原本就有些挣扎不起来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深渊里。
华容华原本这几天就有些打喷嚏,昨天在巷子里来回逃命一般的跑,出了满身的汗又被蓝衣人挟起来逃命,在山上吹了小半天的冷风,不生病才怪呢,此时喝了药仍旧有些迷迷乎乎的。
看到陆文平过来,华容华扯开一抹笑,心想总算来个熟人了。
可是那抹笑在陆文平看来却有些牵强,活似被人强了之后苦涩的笑,虽然心里有了谱儿,却还想再确定一下,“华氏,你,你怎么了?”
华容华张了张嘴,说了句,“我没事儿。”声音比小猫大不了多少。
郎中过来拎了几包药,“病人没什么大事儿,就是风邪入体,喝两副药就好了,肩上的剑伤也在外面上了药,你回去再给上几次,结痂之前别碰水就行。”
“还有剑伤?”陆文平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看向华容华的肩膀,“这贼人可真恶毒!”
恶毒的是公西楚好不好?!华容华现在身子虚的很,也顾不上跟陆文平说这些事儿,只想快点儿回家。
郎中在一旁道:“剑伤也不太严重,没碰着筋骨,养些日子就好了。嗯,诊金加药钱一共八百三十文,三日后复诊。”
提到诊金,陆文平的脸刷地红了,刚才只顾着和母亲说接不接华容华回去的事儿,钱的事儿竟给忘了!
“那个、那个……”陆文平的脸憋的通红,最后还是小声的跟郎中商量,“……家里的银钱都给抢了,我能不能过些日子再来结帐?”
郎中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客官不是我不通融你,实在是没有多少日子就过年了啊!”
“我知道,我知道,放心,我不会差了你的钱的,我是在县衙当差,年底还有红封呢!”陆文平感觉今天的脸已经掉到地上捡不回来了。
“那好吧!”郎中也听说了富竹巷那边遭了流寇的事儿,而且药童也知道这位陆老爷的家,想必是不会赖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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