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地红了脸:“知道了邹老师。”
刘恺倒是解围道:“谁还没年轻过呢,可以理解。”
“我年轻就没这样。”邹忠明一脸严肃。
“所以你没有青春嘛。”
邹忠明不屑地哼了声,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问朱盏道:“你认识理学院的陆川教授?”
听到陆川两个字,沈昂脸色倒是变了变,但他什么都没说。
“不认识呀。”朱盏道:“只是听过他的名字。”
“那就怪了。”邹忠明摸了摸后脑勺:“刚刚王校长告诉我,你们社团的事,都是看在陆川教授的面子上,他来给你们求过情,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让你们两个社团五十多个同学都去参加比赛。”
朱盏完全无解:“陆川教授?他去帮我们说情了?”
他恍然想起那天早上在校长办公室见到陆教授,原来他竟是为了社团的事,可是他们素不相识,他为什么要帮他们社团呢?
“可能你们社团有同学上过陆教授的课,跟他关系好,请他帮了忙吧。”邹忠明猜测说。
“有这个可能。”
告别了两位老师,朱盏拉着沈昂朝校门外走去,从始至终,沈昂不发一言。
“又怎么了?”朱盏察觉到沈昂情绪的变化,拉了拉他的小拇指:“小可怜儿又闹情绪了?”
“陆川是陆礼安的爸爸。”沈昂突然停下脚步。
“诶?”
他低头看着她:“这件事陆礼安帮了你,要不要约他出来吃个饭,好好感谢他,我估计他现在正等着呢。”
“沈昂,你别阴阳怪气地说话,我根本不知道...”
“有了麻烦,你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陆礼安,不就是因为他有本事能帮你解决问题吗?”沈昂冷嘲:“自己搞不定,就叫老爸出马,为了把我比下去,他还真是不遗余力。”
“......”
朱盏甩开他的手,退后两步,气呼呼地看着他:“我给他打电话,是因为心里拿不定主意,想听听他的意见,仅此而已,不是为了叫他帮忙,更不是觉得他比你有本事。”
“在听他的意见之前,你怎么不想先听听我的意见?”
“你的意见,沈昂,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觉得我能在你这里听到多成熟的意见?”
沈昂眼角颤了颤,喉咙里难以平复的酸涩上涌。
“我不成熟。”
是的,你不成熟,不够陆礼安成熟,你并不值得被信赖。
沈昂冷笑一声,退后两步,在他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朱盏立刻后悔了,她一时嘴快的气话,显然深深伤害到他。
下一秒,她朝着他飞奔过去。
“沈昂,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真的很好,你...”
“走开。”
朱盏愣住。
沈昂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联系。因为全国联赛初赛的如期而至,朱盏更是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而沈昂也出国打比赛了,联系并不方便,两个人索性谁都没有给谁打电话。
联赛的初赛是在体育馆举行,银河乒乓社团一共五十二人报名,入围复赛的包括男单女单和男女混双共有十八人,算得上是非常强势的一支队伍。
复赛历时较长,好几场比赛打下来,决出了最终参与决赛的人选,乒乓社团里入围的有朱盏,顾斯南,李阔,阮殷和黄钺几人。
决赛的比赛在北京体育馆举行,在顾斯南取得半决赛胜利的全场欢呼声中,风杏直接冲下台,跳得老高,兴奋得跟条狗似的,顾斯南直接走过来,当着全场观众亲了她红润的脸颊一口。
风杏石化。
在场的观众大部分都是大学生,不管是友方还是敌方,见状,齐声欢呼:“在一起!”
叫嚣声都要冲破屋顶了。
风杏羞得没边儿,转身跑出了体育馆,顾斯南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具体两个人发生了什么,朱盏没有心情去打听了。
她状态并不是很好,从复赛到半决赛,打得不稳,进入半决赛都算勉强,对手强大是一方面的原因,毕竟是来自全国各地的高手,其中也不乏许多经受过长期训练但是最终没有选择专业道路的乒乓选手。
还有一方面,是她心理的原因。
她和沈昂还处于冷战状态。
虽然这种时候,是最不应该被感情的事情所牵绊,否则将前功尽弃功亏一篑。
可是朱盏真的没有办法不去想他,想他在国外比赛的时候习不习惯,想他夺冠之后会不会像以前一样,把奖杯送给她,想他这一次是不是真的生气,回来是不是就要和她说分手了。
种种牵挂,让她忧心忡忡。
在总决赛的前一天下午,邹忠明把朱盏交到训练馆,跟她好好地来了一场较量。
“别忘了你说的话。”他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很严肃。
朱盏当然没有忘记,她说过,总有一天,我要打败你!
她脑子里一直萦绕着这句话,太阳穴突突的,连续好几轮,用了狠劲儿。
“你可别小看我!”她咬着牙,一拍又一拍,打出了无与伦比的狠决气势。
这段时间的艰苦训练,朱盏的进步惊人,而邹忠明对她的教导也近乎是倾囊相授。
最终朱盏以一球之差,打败了邹忠明。
邹忠明说自己,终究是老了,将来的乒坛,是他们这帮热血沸腾的年轻人的天下,他输得心服口服。
而那个平平无奇的下午,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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