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举手之劳。”
在赤司报.警之后,为了不惹上麻烦,我向赤司提出请求,请他把我带离自助加油站。而在他欣然同意,并礼貌地自我介绍之后,我这才意识到,原来他就是在帝光成绩排行榜上稳居第一的那个赤司征十郎。在学校时,井下樱她们时常也会跟我提起他,说赤司家境显赫,是日本的名门大族。这样看来,他现在出现在美国也不足为奇,或许是前来度假,或许是为了处理家族事务,我不得而知。
然而我还是惊讶于他会一眼认出我,对此,赤司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因为椎名同学也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所以我印象很深。”
“赤司君,”我理了理思路,直白地问,“你听说过这里的买卖.人口的拍卖会吗?”
赤司微微一顿,显然没有料到我的问题,他沉默了一会,字斟句酌地回答:“抱歉,我见识浅薄,并不知道这里还存在这样的拍卖会。”
“不过,”他的视线扫过我掩盖在外套里的和服内衬,直视着我说,“据说十几年前这里的地下交易曾盛行一时,但是据我所知,这种拍卖会早就随着某位议员的落败而被查封了。”
“……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我点点头,赤司也轻轻颔首,礼貌地不再开口。
这证实了我的一个猜想。就如同医务室遇袭事件一样,常理无法解释的药剂,明明应该早已消失的拍卖会,这些全都是我所在的世界的产物,而显然,它们都不为另一个世界所承认。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忽然消失的药效,或许,解除它的不是黑子的特殊体质,而是另一个世界的规则。
但是这也让我松了口气,既然它们全部都只属于我的世界,那么“另一个世界”的赤司尽管插手,也不会受到任何报复。再加上“另一个世界规则”的保护,说不定,我还能更加顺利地逃离这里。
“我有一个请求,赤司君,”我抬起头,望进他玫瑰色的眼睛里,“如果可以的话,请帮助我回到日本,我将不胜感激。”
事情果然变得出乎意料的简单,我当晚就乘上了返回日本的专机,身份和护照的问题都被赤司解决了,他非常体贴地什么都没问,只是帮我安排好了一切。我至今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帮助我,但我会永远记住并感谢他的帮助。
我风尘仆仆地打开密码锁,走进公寓,检查了一圈,发现屋子里的陈设并没有改变,时间距离我被掳走也只过了一天。在卧室的垃圾桶里,我发现了自己的装备和钱包,父亲和母亲甚至懒得把它们销毁。我的银行账号也没有受到影响,里面的钱足够我维持正常的生活。
理所当然的,我并没有找到父母的踪影。然而三天后,我收到了一封讣告。
我父母搭乘的航班在海峡不幸坠毁,61名乘客无一生还,搜救队目前正在搜寻他们的骸骨,内附航空公司的保险单和赔偿金,指明可以去银行兑换。我看完后把它折好,丢进了垃圾箱。
绘麻在得知后,态度异常强硬地把我接入了朝日奈家,稍知内情的朝日奈兄弟也热情地挽留我。于是,我成为了朝日奈家新的临时房客。
“节哀顺变,朝雾。”绘麻搂住我,拍着我的脊背安慰道。我并没有告诉她父母的事,只是说他们因意外去世了。
“我没事,绘麻。”我平静地说,感到自己从未这么冷静过。
从很久以前,我的生活就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所操纵。
聚集的不良,尾.随的痴汉,获得奇异力量的假校医,甚至是我的父母。
他们没有思想,没有道德,没有意志,没有喜乐。
出现在我生活里的,出现在“我的世界”里的他们,全都□□控着,就像提线的木偶,在自己应在的位置上起舞。
他们存在的唯一目的,行为的唯一理由,就是让我遵循所谓的“命运”,让我实现应有的“漫画剧情”。
而一旦他们失去价值,就会被无情地抛弃。比如假校医,比如我的父母。
我把隐藏在他们身后的那个东西,称为“规则”。
显然,“规则”所具有的的能量远远超乎我的想象,回忆起以前的事件,它不仅可以归置药柜,修改监控,甚至可以给予假校医“力量”。虽然它能够被黑子所在世界的力量抵消,但“规则”还是让我深深忌惮。
我和绘麻下楼用餐,朝日奈们或多或少都知道了我的事,因此凡是在家的兄弟在餐桌上都变得活跃而体贴,他们尽力聊着一些有趣的话题,让氛围变得前所未有的和谐。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谁能想得到,一个剧组里,居然有这么多大辅!”椿先生拍着桌子大笑,梓先生推了推眼镜,难得附和着笑起来。
我咽下饭团,眨了眨眼睛,问道:“椿先生,梓先生,声优在配音的时候,真的能变成不同的声音吗?”
椿先生兴致勃勃地说:“那当然啦!来来来,小朝雾我给你演示一下。”
他有模有样地清了清喉咙,摆了个孔武有力的造型,声音变得低沉有力:“嘿,小宝贝,愿意跟我去参加舞会吗?”
“啊,对不起,我已经有约了。”清脆的娇啼响起,椿先生快速挪到另一旁,羞涩地捂住脸。
梓先生拍了一下椿先生的脑袋,对我说:“声优确实受过改变声音的培训,但是不论如何,总会有“破绽”存在,不是每一个角色的声音都和本音截然不同。当然最重要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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