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上,边系安全带边说,“走吧”!
范可儿懒得跟他废话,他愿意跟着去受罪,就随他去吧。
到达目的地之后,赵森知道这次所谓的走访原来跟上次一样,挨家挨户的询问,瞬间有些后悔,看别人脸色这件事,他向来不会,有一次因为自己态度不好,还让人民群众直接投诉到警察局了。
范可儿把车停在了一个小坡的下面,赵森没注意脚下,下车的时候,踩到了旁边的泥巴里,哀嚎一声,也不过晚上七点多而已,四周除了狗吠声,就是附近居民在家做饭锅碗瓢盆的声音,一条条胡同街道上鲜少有人,也可能是刚发生命案的缘故。
赵森扶着一根电线杆,一边擦着鞋底的泥巴一边嘟嘟囔囔的,大少爷的气质显露无疑。
范可儿说道,“你看不让你跟着,非跟着,这片属于郊区的农村,现实条件就这样,一会儿往里走,好多都是土路,说不定还有狗的便便”。
听到“便便”这俩字,赵森惊恐地抬头,不安的往后面昏暗的胡同里看去,不敢相信,“大晚上来这走访,为什么白天不来”?
“白天这儿没人,在这儿住的大部分都是打工的外地人,白天的时候都出去上班了”,范可儿仔细研究手里的图纸,打算从哪儿开始,规划好路径之后,说道,“走吧”。
赵森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有些害怕的紧贴在可儿的背后,可儿走哪儿他走哪儿,生怕踩到什么不吉祥的东西。
这里的住户知道他们警察的身份又所为何事之后,范可儿和赵森连续吃了几次闭门羹,也不能怪他们有意不配合,只是不想惹麻烦罢了。本来就是一群萍水相逢之人聚在一起,五湖四海的人鱼龙混杂,大家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谁也不愿趟这趟无谓的浑水。
两人再一次被人“请”了出去,干脆地关上了大门,赵森气得指着大门,半天没哆嗦出一句话来。坐在人家的门槛上,陷入了一时的困境。
“怎么这么不通情达理,法律上可写了,我们享有公民的权利,就要履行相应的义务,这一个个的简直就是破坏社会和谐,什么人啊”!赵森气鼓鼓地说道,不忿地瞪了眼身后的大门,好像还没有发泄完怒气,接着说道,“现在这社会,不知怎么搞的,官与民就像水与火一样,天生的死对头”。
“行了,坐在人家的大门口,还这么理直气壮的骂街,忘了你被人投诉的那一回了”?
“有了第一回,还怕第二回啊,你说他们几个是不是也坐在哪儿郁郁寡欢呐”?他想到还有同病相怜之人,语调都上扬了几分,这是不是就是临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快感。
范可儿听着赵森强词夺理的说辞,心中的胸闷倒也散了几分,休息了几分钟,又拉着赵森奔向了下一家,鉴于刚才的经验,这一次,赵森被留守在外,范可儿单枪匹马赴会,但效果依然见效甚微。
其间,两人差点被狗追,不是赵森的长相在狗界不讨喜,就是上辈子是专门杀狗卖狗肉的,每去一家有狗的人家,必定惹得不管大狗还是小狗一阵狂吠,好像拼了命的要挣断链子势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吓得赵森躲在可儿的背后一声都不敢吭。
更神奇的是,猫算是这个世界上比较温顺的动物了,相较于狗来说,不知和善了多少,赵森在狗界受的打击,可能想在另一个品种上得到补偿。
看见墙角的一只猫咪,赵森温柔地抚摸它的毛发,一脸得意,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谁知在他们走出去几米之后,猫咪突然朝着他们冲了过来,幸亏赵森躲得快,要不然脚踝少不了被挠上几道血印。
范可儿总结,赵森跟这儿十有八九八字不合。
一个多钟头之后,两人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不知是累得,还是被气得,站在街上喘气的功夫,同事打来了电话说现在可以撤了,明天再来。刚才还喊着累得已经爬不动的赵森,回去的时候,吹着小口哨,步伐轻快,一扫刚才的颓废,判若两人。
车里的空调开得很足,范可儿摇下了车窗,留了一条缝隙,一丝寒风灌到脖子里,在寒冬腊月里别有一番凉爽,赵森许是真的累了,靠在车窗上昏昏大睡,好像是做了什么梦,突然惊醒了,迷迷糊糊地问,“到了”?
“还没,你再睡一会儿吧,还得过会儿才能到”。
赵森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好让自己清醒一些。
“刚才不会是做梦,在梦里被狗咬被猫挠,吓醒了吧”?范可儿打趣道。
“你别说,还真是,这地方邪门的很,明天我是打死也不来了”,赵森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一个大男人真被猫挠了,还不得一头撞死,以死明志,又对着可儿说道,“可可,明天你也不能来了,太危险了”。
说好打死也不去的赵森,第二天还是跟在了可儿的身后。
自己丢人还要拉上别人一起,除了他也没人做得出来,范可儿心无旁骛得开着车,赵森在旁边想起什么说什么,不知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会儿把自己逗得哈哈大笑,一会儿又沉默的望向窗外,故作深沉,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突然,电台里传来,“现在一个嫌犯正往建邦大桥的方向逃窜,由东向西,开一辆黑色别克君威,车牌号是xxxxx,请附近的警车前往拦截”。
范可儿一个掉头,一踩油门,冲了出去,赵森刚才还哈欠连天,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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