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天天叫着没钱,可是不该花钱的地方拼命花,不该挖的路拼命挖,三天两头的开膛破肚,劳民伤财!没钱吃饭,却有钱烧包!吴金文本想憋着这口气,就是不铺这个路面,现在看来,胳膊总是拗不过大腿的!屈服吧,任何时候都不能拿自己头顶的乌纱帽赌气啊!
吴金文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使劲儿踩了又踩,仿佛那就是徐森林似的,直到把烟头给踩烂了,他才解恨。然后掏出手机,打给了办公室主任。
“晚上把门口的路面铺好!”他直接说道,“……什么不可能?叫你铺你就铺,今晚铺不好,明天你这个办公室主任别干了!”
挂了电话,他气呼呼地往家里走去。
第二天上午,杜秀青再次来巡街的时候,发现农业局门口的那块路面,果真给铺好了。看来,只要拿捏住了一个人的官帽,就是拿捏住了他的七寸,没有人不会惧怕!这就是权力的效应,也是权力的软肋!
周日,县直机关所有的干部,还有一些群众,余河一中、二中,余河一小的部分学生,被组织上街进行大清扫,角角落落进行地毯式清理,把余河县城来了个彻底的大整治大清理。余河电视台兵分多路,把干部群众学生上街清扫垃圾的镜头记录在册。宣传部报道组的人员也是兵分多路,前去采访,朱大云专门带着杨树凯和贺雷芳,准备好好采写一个现场短新闻,发到市报上去。
杜秀青是这次活动的总指挥,同时也是亲历者和参与者,她和黄钟明一起,在领导方阵里,拿起扫把和簸箕,仔细清扫这街道上的每一片垃圾。电视台的记者总是跟着他们的后面拍,黄钟明看见了,向那个扛着摄像机的小伙子招了招手。小伙子以为书记要表扬自己呢,乐颠颠地跑了过来。
黄钟明笑着说:“小伙子,别老拍我的屁股,多去拍拍老百姓的脸,这样画面才有多样性,才有看头!”
小伙子听书记这么一说,很不好意思地撇了撇嘴,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甚是尴尬。领导交代他要跟着书记拍,书记却要赶他走,这要是没有完成好任务,回去是要挨批的。
“小伙子,别为难了,我说的是实话,老拍我们领导的屁股有什么好看的,去学生那儿,群众那儿,你看他们干得多起劲儿啊!快去快去!”黄钟明看小伙子那一副为难的样子,亲切和蔼地说道。
小伙子不得已,只得扛着摄像机往学生那块儿走去。
“这些小朋友啊,不懂得抓新闻。”黄钟明说,“群众才是劳动的主体,最应该宣传的人,在那边。”
蒋三发站在黄钟明身边,心里冷笑道:“他妈的,就他会做文章。明明是自己的镜头拍够了,就打发记者走,要是到时候他一个镜头都没有,那一定会气得跳桌子骂娘吧!”
杜秀青倒是觉得黄钟明说的是真心话,按他的个性,他这个人喜欢宣传,但是他也很关注老百姓,镜头不对着领导那肯定是不对的,但是镜头总是对着领导,那肯定是不行的。这叫有主有次,主次分明。
杜秀青在搜寻朱大云的影子,却是没有发现他,他的眼睛倒是没有盯着领导,可究竟盯在哪一处,她就不得而知了。
白天所有的道路都清扫了完了,晚上全城都得清洗一遍。
就在大家清扫街道的时候,公安局的警察却在全城行动,按照袁浩的指令,把所有的盲流和乞丐都集中起来,一天下来,基本上所有的盲流乞丐都被归置在了一起。拉到了一个指定的地方。
晚上出发前,县公安局副局长万海军向杜秀青进行汇报:“杜部长,我们现在要把这些人拉出城外去了,宣传部最好也派一个人跟随吧?”
“也好,我让冯部长跟着你们一起去吧!”杜秀青说。考虑到冯永斌是分管文明办的,杜秀青觉得让他去比较合适。
“好,晚上十点,我去接冯部长。”袁浩说。
杜秀青明白万海军的意思,他们做了这么多的工作,是想让她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所以杜秀青就随了万海军的心愿。于是给冯永斌打了个电话。
冯永斌晚上就跟着万海军一起,参与这次令他终身难忘的盲流遣送。
第二天上班,因为要迎接检查团一行,杜秀青早早来到办公室,没想到刚进办公室,就看到冯永斌走了过来,满脸的疲惫。
“冯部长,不好意思,昨晚辛苦你了。”杜秀青有些歉意地说。
“唉,辛苦倒是没什么。”冯永斌叹了口气说。
“怎么,行动不顺利吗?”杜秀青吃惊地问道。
“很顺利。”冯永斌说,“就是看了那些盲流乞丐被拉出去丢在荒郊野外,有些于心不忍啊!”
“荒郊野外?”杜秀青不解地问。
“我也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行动。”冯永斌说,“昨晚十点,万局长到我家的路口去接我,你知道他把我拉到哪儿去吗?”
“哪儿?”杜秀青问道。
“火葬场!”冯永斌说。
“……!”杜秀青惊愕得差点把手里的杯子都给摔掉了。大半夜的,怎么拉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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