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十恶不赦。
头发散乱,脸色由刚刚的铁青变成了惨白,眼角有泪断断续续的涌出。
他用拇指轻轻拭去她的泪,俯身在她耳边吻了吻她的脖颈,“再放松一点。”
终于,他全部的进入,莫梵疼的痉挛的弓起了身。
这一刻莫梵想的是,就算就这么死在这也没什么遗憾了。
而岳修瑾……他这一刻想的是,这一生他都会心中有愧。
☆、决裂
邹泽楷听得脸上异彩纷呈,“操,你们他妈的当年竟然这么劲爆,那个时候就打过野.战。”
岳修瑾倒是面不改色,他只是有些后悔,那个时候他应该在耐心一点,在温柔一点的,可是没办法,谁叫那个时候他也什么都不懂呢。
“诶,我说,那个时候你心里过的去吗?人家一清清白白的姑娘,就这么……再说你,那个时候你可还有女朋友呢。”
岳修瑾身体往皮质的沙发里靠了靠,两条腿搭在前面的茶几上,他的目光变得有些远,好像还没从那段回忆里走出来。
“怎么会过意的去呢?可是怎么着也得活下来呀,死在那个破地方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最后两人就是用这种最原始的性.爱方式给彼此取暖,整个后半夜没有停歇。
直到外面曙光微透,岳修瑾把两个人的衣服穿好,莫梵早已累的半昏过去,连手都抬不起来,不过好在她的脸色不再那么难看,甚至还有些□□刚过的潮红。
岳修瑾把在洞口挡风的衣服拿过来,衣服上已经结上了冰渣彻底不能穿了,手机早已因为天气寒冷而耗电巨快的没了电量。
他走到莫梵跟前,慢慢蹲了下去。她的脚因为没有好好的处理如今已经肿大了两圈,根本不能走路,想来就算脚没坏现在也没有体力再走了。
毕竟他们昨晚从未停歇下来……
他低头看着他黑色毛衣上一小块几不可察的暗红,神色暗了暗。
他轻轻的拍了拍她,“醒醒,我知道你现在很困,可是我们要尽快的走出去,一夜未归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闹翻了天。”
莫梵缓慢的睁开了眼,看着岳修瑾近在眼前的脸竟然不知道作何表情。她下意识的别过头不与他对视。
尽管昨晚她可以坦言的主动发出邀请,可是现在两个人都安然无虞后,她感到了深深的尴尬。
岳修瑾看她的样子,叹了口气,起身把她拉了起来。
“走吧。”然后自然而然的把她背到了身后。
莫梵自是拒绝,“不用了,我自己走。”说完,推开他,可是还没等她向前迈步,就踉跄着差点摔倒。
岳修瑾连忙扶住她,“还逞什么强?”
莫梵整个人愣住了,为什么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整个人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要不是腿间处难以言表的酸软疼痛,她会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感知。
就这样岳修瑾背着她走了一个小时的山路,同学们才在主路上找到了他们,莫梵也换了别人人背了起来,因为两个人看上去都太糟糕。
为了让他们缓一□□力,他们又在村子里休息了半天才出发回去。当然也是骑自行车回去,他们又没有别的交通工具。
只是莫梵有些踌躇,她现在骑不了自行车,现在是要微微一动腿间就疼的不行。岳修瑾主动走到莫梵旁边,“我载你。”
莫梵心下尴尬,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岳修瑾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刚好让周围的人听见,“你脚不方便。”
“对啊,一会儿我们轮流载着你啊。”
旁边人也应和着,可不是嘛,以后想想他们和女神共骑过一辆单车,也算大学生活的一桩趣事啊。
不过,整整一路,莫梵都稳稳的坐在岳修瑾的身后,从没有换过别人。
回去的路上,大家的氛围依旧很好,毕竟这两天玩的很好,虽然中间出了一些小小的状况,就是他们的两位主席被困在了山里,好在有惊无险。
可是对于两位当事人,他们并没有觉得是无限的,他们两个相对于前面的二十来号人显得太过安静沉默。
一路上,他们两个没有任何交流,也没有人在提起山洞里的事,以及两个人对彼此的保证。
这件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们彼此相信着。
从那天以后他们再没有在见过,因为课程大都已经结束,只剩下两门课,每周上课的日子没有几个小时,人们都在忙着期末复习,在班级里见面的时候他们也再没有说过话。
即使当时说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怎么可能呢。
再见莫梵的时候,是在考场上,那天她来的非常晚,开考已经十五分钟了她才姗姗来迟,监考老师都是之前带过课的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让莫梵进来了。
只不过这大冷的天,她额头竟然带着一层细汗,脸色也苍白的很,这是病了?
他们的考试座位只隔着一个空档,这四年来一直如此,说是缘分也不足为过,每一次他们都是同时答完卷子,第一个走出考场。
只是,今天莫梵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答题的速度很慢,好像快要写不下去,她咬着嘴唇,一手捂着小腹,神色满是忍耐。
这是……到了每个月的那几天?
他看了她一会儿,但是并没有等她,这是他们第一次没有一起走出考场。
最近方怡和他在冷战,方怡执意让他陪着她一起考研,可他并没有在考下去的意愿,他想自己创业,并且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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