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还像以前上学时候一样fēng_liú不羁的样子,无论男女都能哄的眉开眼笑。悄悄瞄了一眼郎晏的位置,那人接了个电话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其实他也没怎么变,跟以前一样,就算有意收敛锋芒,却也挡不住骨子里都透着的光芒四射。“意舒,看你一晚上都沉默是金,上去唱首歌嘛!”说话的是小李,这姑娘性格开朗,在公司算是与意舒走得最近的了,看她拿着鸡尾酒当水喝,呆呆的望着大家唱歌聊天却不发一言,不仅奇怪。“我不会唱歌,就不献丑了!”“那可不行,你可是我们的大功臣,必须得带头表现不是?”大家一听也开始符合,让她上去唱歌,连云锦都起哄:“是啊是啊,扭捏个啥,就满足大家想看你献丑的热情吧!”“意舒一脸黑线只得拿起麦克风:“嘿嘿,恭敬不如从命,唱一首奶茶的《后来》吧,跑调了你们可别笑。”这首歌几乎是文艺青年们ktv必点歌曲,意舒平时常哼,但和其他任何歌一样她只唱的准副歌的调儿,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如果当时我们能不那么倔强/
现在也不那么遗憾/你都如何回忆我/带著笑或是很沉默/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永远不会再重来/
有一个女孩爱著那个男孩”
郎晏进来时就觉得奇怪,包厢里的嘈杂都消失了,只有歌声静静流淌。那个总是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的女人坐在高脚椅上如痴如醉,一首怀旧的歌被她唱的如泣如诉,很奇怪,一首歌在调子上的不超过三句却并不觉得难听也不违和,好像所有人都被她带进了她的世界了,并不快乐的世界。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心好像也被刺了一下。好像有感应般,意舒睁开眼睛望向他,被那双望向自己的眼睛吸住心魄,胶着,双双都转不开了。直到意舒一头向地上倒去,郎晏才回过神来跑上去接住她,然后心底骂了声娘,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心跳都不听话了。看着意舒醉的不省人事,一众单身小伙子开始蠢蠢欲动,显然不少人都被她明目张胆的跑调勾去了魂魄,纷纷毛遂自荐要送她回家。郎晏冷哼一声:“送她回家?你知道她家在哪儿?”单身男路人甲打个啰嗦,立刻摇头。郎少又望向路人乙和丙:“那你知道?还是你知道?”“当然...不,不知道。”“那好,你们几个把女同事以及没开车的同事送回去,至于这个醉鬼,我顺便送她好了。”众人惊呆:总裁什么时候这么体恤下属了?
看着郎晏半搂着意舒出去,云锦茫然了:难道四少你知道她家在哪儿?随即邪恶一笑:四少这是气场全开宣布所有权哪,没看出来言意舒这姑娘魅力这么大,恐怕四少自己陷入其中又不自知呢,再想想庄雅雅那个绿茶,哈,以后有好戏看了。终于逮到四少的八卦了,此时不八更待何时?果断拿出手机给苏泠打电话去了。
☆、ge而已
把意舒弄进车里,郎晏一脸懊恼,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刚刚看到其他男人用狼一样的眼神看着她,他就觉得很不舒服,好像别人觊觎了自己的猎物一样。或许是酒意上涌的关系,意舒脸上红扑扑的,平时看着普通至极的一张脸竟也说不出的好看,这个女人真是,竟然敢在外面喝那么多酒,被不熟悉的男人送回家占了便宜怎么办?他倒是忘了自己非但是不熟悉的男人,且是有点过节的男人。
正准备把她摇醒问她家的地址,意舒的电话就响了,翻了半天也没摸到她的手机,郎晏一怒之下把包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才找到她那只小巧的白色手机,来电人显示:杭杭。摁下接听键,电话里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舒舒你在哪儿呢?怎么这么晚没回来?”哼,舒舒杭杭,秀什么恩爱啊:“你好,我是郎晏,言小姐喝醉了,请告诉我一下她家地址我送她回去。”“唉?”......往包里收东西时郎晏被一本画册吸引了注意,如果他猜的没错,这就是那本言意舒百般保护隐藏的东西,好奇心瞬间燃起,但是郎晏还没闲到偷看别人的秘密,于是又一一帮她装回去。
南杭立刻到她宿舍楼下等着,大概十分钟后就看见郎晏的车子驶进小区。郎晏看着这个阳光俊秀的男孩子宛若母鸡护崽似的迫不及待地拉开车门把意舒抱出来,不仅好笑:“你就是她男朋友?”南杭看他一眼:“是与不是,都跟你没关系,郎晏。”郎晏疑惑:“我们认识?”南杭转转眼珠,嗤的一笑:“郎总大名谁人不知?但是我与你只一句话好讲,既然你已经有女朋友,请以后务必离言意舒远点好吗?”郎晏一听顿时觉得这人太小气:“恐怕你想太多了,我今天送言小姐回来,纯属站在一个上司的角度为她的安全着想,而且...”他撇了一眼南杭怀里妆容凌乱睡的像死猪一样的女人,笑:“我跟你的眼光差太多...”说完,他转身上车离开了。
意舒第二天醒来,睁开眼就看到南杭放大在自己面前的俊脸,吓了一跳:“杭杭?你怎么在这里?”“你还好意思问我,什么时候学会借酒浇愁了,醉的像鬼,把你卖了都不知道。”意舒拍拍头,想起昨晚的一些零碎片断,懊恼:“我也不知那些酒那么厉害啊,就觉得挺好喝的,像平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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