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未然仍旧给了他肯定的答复,但是告诉他,找是一定要找的,只不过,不会再把你关起来,我会把你出去后的这段时间对你有所企图的狼种都赶尽杀绝,但是不会再对你,做任何过分的事情。
“你可别逗了,出尔反尔根本就是你个人品质里最突出的一条。”哼了一声,伴随着奇怪的低笑,田钺嘟嘟囔囔,又是一阵好长好长的,长到快要令人窒息而亡的沉默过后,他总算表情平静了许多,一声喟叹,说话时终于没了鼻音,脸颊微红,眼睛s-hi润的男人,把手机暂且放到一边的沙发扶手上,接着,第一次,用一种可以称得上是发自内心的真正意义上的微笑,面对着白未然,隐去了嘴角的苦涩,抬手拢了一把挂着水汽的头发,看似随意,然而万金不换的——“算了,今儿就不杠j-i,ng了……生日快乐。”
那个笑容,那句话,是最锋利的刃,薄到像是不存在一样,然而杀伤力强大到可以万分之一瞬息间,就斩断了一个男人,细心筹划j-i,ng心构筑苦心维护了许久,自以为已经足够坚强了的所有感情壁垒。
白未然脸上,有生以来,第一次,浮现出明显的血色,看似刻薄的嘴唇,也是第一次颤抖着无法言语。他还是有他的威严,但那只是表面,心里,他早就溃不成军。
田钺也许忘了自己是怎么被一把抱住的,但他记得之后每一次热情到发狂的亲吻。他或许也忘了自己是怎么被一下抄起来扛在肩上的,但他记得被带到卧室,压在床心之后,那双冰冷的眼,给过他怎样可以让人心都热得烧成灰烬的注视。
白未然锁了门,急不可耐一如个十来岁的少年,他隔着衣服去舔弄对方的r-u头,然后匆匆掀起那件碍事的背心,一边含住已经硬起来的敏感处吮吸,一边更焦急地去脱田钺的内裤。
那是田钺第一回觉得,这个男人在不发情的时候,原来也会如此欲火攻心,手忙脚乱的。
而事实上,白未然确实会因为发情期而欲火攻心,但从未如此手忙脚乱过。现在被他疯了一样想要的这个人,是唯一能让他手忙脚乱的那个。
“啊哈……嗯……”股间又被含住了,田钺在对方把他的器官吞进喉咙时,从自己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而愉悦的喘息。不得不说,白未然技术上确实好了很多,但他总觉得,这一次,那男人没有耐心用唇舌玩弄到他高潮的意思。
因为在腰间徘徊的指头,正一寸寸下滑,直到停留在他身后。
那里被碰到,田钺周身打了个冷颤,他本能地想要拒绝,可对方焦虑地抱住了他,然后催眠一样用低沉的嗓音反复告诉他,别怕,自己不会硬来的,会让你舒服的,别怕……
田钺不知自己是中了什么邪,或是着了什么道,但他就是鬼使神差地信了那些话,或许是在x,ue口挤压得动作是真的很轻很柔,或许是永无止境的亲吻是真的起到了最大限度的缓和作用,但终究,他允许对方那么做了,他允许那根指头钻了进来,在羞耻的地方一点点深入了。
只是,这次“探路”,并没有持续很久。温柔的尝试,就像是一种甚至带了点低贱的狡猾的询问,也许没有得到明确的同意,然而至少并未被直接拒绝。白未然撤出指头,而后恋恋不舍暂且停止了亲吻,伸手到床头柜那边,拉开抽屉,抓了管润滑剂和套子出来。
田钺开始脸上疯狂发烫。
身体里也是一样,因为涂抹在x,ue口的润滑剂,被指尖顶进来之后,没过多久,就全都半点不觉得冰凉了。
白未然抱着他,轻轻啃咬他的耳垂,低声告诉他放松别紧张,告诉他这次一定会和之前都不一样,然后,终于在找到那个挤压时触感略微不同的点时,开始停留在那里反复揉搓。
“不行……”田钺声音发抖,异常的快感夹并着羞耻感交替侵袭,他想逃走,又想享受下去,他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沉浸于快感的表情,又真的不是快感的对手。于是,他最大限度的抗争,也就只剩了一个“不行”,而已。
“再放松一点……”耳边的低哄还在继续,白未然小心挤进第二根指头,入口被扩张得更开,敏感点被抚触得更执着,田钺渐渐变得神志恍惚,那男人一直没有忽略补充润滑剂,进出的时候真的就没有什么痛苦,只是觉得不安,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怕。他也清楚,自己怕的,除去疼,更多的,其实是羞辱,作为雄性,被另一个雄性任意狎玩碾压的羞辱,可这次,他没有。那个怀抱半点也不放松,紧密贴合的胸膛没有女人的温香软玉,然而烫到不行,皮肤浸透了热度,喘息和低吟滑过,就会撩拨一般带出更多欲情。
田钺输给这种也许有点异常的快乐了,因为在第三根指头也挤进来时,他皱着眉闭着眼呻吟出声了,却终究没有挣扎抵抗。
可更重要的,还在后头。
他脑子乱作一团,然而他心里是清晰明朗的,又也许他心里早就溃不成军,思路却是条理分明的。他知道,那男人会进来,会用那根,进到他身体里来,他起初有一半的不情愿,可后来,就任凭感官的欢愉消磨掉了这份不情愿,而有那么几个瞬间,他甚至违背自己“原则”地认为,就这样被进来,就这样干脆做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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