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是满朝文武爱上我,宁舒满朝文武恨上她。
如果不是后面补上的官员,整个朝堂都是空荡荡的,说话都有回声。
满朝文武都夹紧了尾巴,不论什么尾巴,狐狸尾巴还是狗尾巴,傲娇猫尾巴,通通都收起来了。
都知道皇帝现在清洗沈家,但是沈家却迟迟不动,不明白皇帝是什么心思。
有人试探一下上折子,弹劾一些事情,细细追究下来,肯定会跟沈家扯上关系,但是宁舒都放到一边。
这样朝臣也明白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提处理沈家的事情。
因为掌握了权利,宁舒每天要批阅的奏折非常多,这些奏折不再是经过过滤的奏折。
之前的奏折,一些被太后先看过了,扣下来了,有些奏折是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现在的奏折是之前的好几倍。
嗯,她现在是一个勤政爱民的皇帝。
因为镇守彭州的将领被杀了之后,彭州陆陆续续的消息都传回了宫里。
徐承安写了折子,详细说了彭州的情况,水患已经停止了,到处都被洪水扫荡了一遍,现在没办法进行农业生产,不能进行种植,而且房屋在大水的冲击下,已经变成了一片片的木头。
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宁舒让徐承安先不要回来,而且要做好疫病的预防。
被水泡过的尸体,动物尸体容易产生疫病,尸体要埋好了,该消毒就消毒。
疫病传染起来跟水火灾有的拼。
现在派过去的都是自己人,应该能让徐承安放开手脚。
问题是现在国库又空虚,又有水患,宁舒得想办法扣钱,总觉得自己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一个穷人,真是苦逼啊。
宁舒都怀疑自己这辈子就是一个穷命,每天都过得苦巴巴的。
“皇上,皇后娘娘派人过来,请皇上去皇后娘娘宫里用膳。”小六子弯着腰说道。
宁舒的注意力都在奏折上,头也不太地嗯一声,“什么时候?”
“晚膳。”
宁舒点点头,就是不知道皇后找她什么事情,从她来到这个世界,跟皇后之间连面都没有见过几次,更不用说同床共枕。
皇后对委托者似乎已经完全死心了,既没有争宠,也不邀宠。
无视这个皇帝。
宁舒放下朱砂笔,看天色不早了,于是朝皇后的寝宫去了。
皇后的宫里静悄悄的,除了屋里灯火通明的,没点声音,都怀疑这个宫里没人。
宁舒走进去,感觉到一股炭火的暖意扑面而来,皇后穿的很简单,只是梳了一个发髻,上面连头饰都没有簪一个,耳朵上也没有耳饰,也没有敷面,清汤寡水的,身上除了衣服,没有其他的东西。
“皇上。”皇后行礼。
宁舒说了一声起来,坐了下来,金丝楠木的饭桌上饭菜很丰盛。
皇后替宁舒倒了一杯酒,朝宁舒举起酒杯,“臣妾恭喜皇上心愿达成。”
“什么心愿。”宁舒看着酒杯里清澈的酒水,应该是好酒,散发着浓郁的酒香。
皇后歪了歪头,似乎有些疑惑地说道:“难道皇上的心愿不是掌权吗,为了权利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宁舒手指轻轻抚着酒杯,“朕是为了权利什么都能做得出来,说得权利不是好东西,那为何沈家要抓着权利不放呢?”
“沈家从来都是为了自保。”皇后说道。
宁舒看着皇后,“你就要一条道走到黑?”
“朕可是一直都没有动沈家,也许你在宫里,对沈家的事情不了解,但是沈家做的事情不少。”宁舒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后的脸色冷了冷。
“你明明心里明白皇家和沈家之间的矛盾,你却非要把这件事往情分上扯,那反过来,你们沈家也挺可恶的,手握着权利,说是亲人,却眼睁睁看着朕做一个傀儡皇帝,操控朕,你对朕的指责,就跟现在朕指责你的感觉一样。”
这其实是观念的冲突,男人将事业权利财富作为一生奋斗的目标,而女人将爱情家庭作为一辈子寄托。
将两者发生了冲突了,就是宁舒和这个皇后这样的,委托者要为了权利和事业,牺牲了一个女子爱情,家庭,所有的寄托,女人还不得往死里恨,骂人渣都是轻的。
“酒朕就不喝了,你想死朕可不想陪你死。”宁舒站了起来。
“母后”门口一个垂髻小儿扶着门,跌跌撞撞进来了,看到宁舒,口齿不清地喊道:“父皇?”
这个孩子大约才三岁左右,正是懵懂的时候,看到宁舒的时候,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宏儿过来。”皇后的声音有些颤抖,神色非常惊恐,她今天是抱着跟这个人渣一起去死的。
看到儿子,差点哭出来了。
孩子拦着宁舒的衣摆,流着口水喊道:“父皇。”
宁舒蹲下来,皇后惊恐地抱住孩子,她怀里的孩子懵懂无知。
宁舒站了起来,“没事别玩毒,皇宫哪里来的毒药,沈家给的,让你弑君?”
“跟沈家没有一点关系,是我恨不得杀了你。”
“哇哇哇……”孩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本能让他哭泣了起来。
宁舒站起来,“没事别在孩子露出一副家庭不美好的表情,朕要是孩子,也不乐意看到你这样的脸。”
皇后嗤笑了一声,心里悲怆,那么她重生有什么意义,没办法改变沈家的命运,现在这个人渣不动沈家,一定是憋着什么恶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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