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楼下,天佑想着,只要不给它赤炎剑,或许它就会一直等待着机会,这样自己既能去做其他的事了,也不用担心鬼手胡来,但俗话说狗急跳墙,既然鬼手能在被购销鬼名单之后逃出来,也就一定会在这世间大开杀戒。
只是现在它需要赤炎剑才会这么安心,要是托大的时间久了,就不确定鬼手会不会跑出来祸害人间,逼迫自己交出赤炎剑,要真等待那时,自己肯定也是束手无策的,眼下只能在等待白无常到来的这段时间,给它希望然后在给它绝望,吊一下它的胃口,它才会老老实实的呆在老断的屋子。
为了安全起见,天佑又折回到楼上,看着鬼手满脸认真的说:“我想了想,觉得你说的很在理,你为鬼梦,我为消灭妖族,所以你在这里安心等我,我回去取赤炎剑。”
其实,天佑说这句话完全是取悦于鬼手,让它知道自己愿意跟它合作,只有这样,才会在等待白无常到来的期间,确保鬼手不会逃跑。
本来天佑想让它现形看看它的真面目呢,但这样做天佑害怕遭到鬼手的怀疑,所以也就忍住了,现在最主要的目的并不是了解它的真相了,只有拖住它才是王道。
鬼手听到天佑要回去给它取赤炎剑,发出一连串的嘻嘻声,说道:“行行行,我等着您回来。”
天佑苦笑一声便离开了,你丫的就等吧,等老子下次来就是收拾你的时候。
皎洁的月光,如霜般洒在地上,周围一片明亮,似乎走在日光灯下,但月光只会让远在天边的游子想起自己的故乡,想起深藏在心底的那个人。
虽然,天佑很想控制自己不去想张瑾,但久别未见的感觉确实很折磨人,打开手机看看,自己发给张瑾的短信,也不见她回,难道张瑾想忘记自己?或者说又在夜空下找到了另一颗明亮的星星?
但是不管怎么样,天佑都很高兴,虽然想她,但也不能跑去在人家的生活中插上一脚。其实,这样也挺好的,随着岁月的流逝,自己也可以忘记她,不用在战斗中分散注意力,也不在畏惧死亡,只有这样才能担起守护天下之命运的职责。
而张瑾也不会再为自己的安危整天而提心吊胆了,可以好好享受这个世间的繁华,只是,只是为什么,在某个落雨的黄昏,在某个寂静的夜里,你还是在我的心里,淡入淡出,拿不走也抹不去。
想着想着,天佑竟然悲伤了起来,没想到自己长这大才一次的恋爱,就这么窝囊的结束了,看来自己真是要注孤一生啊。
天佑抬起头突然发现,前方两个白色的物体摇摇晃晃的在朝这边移动,由于离得太远,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多年来的经验告诉天佑,赶快回避一下,因为这大半夜的,路上又没有一个人,很难说清楚是什么,要是自己不长眼,说不定就变成替死鬼了。
于是,天佑赶紧钻到一根树的后面,然后点起一根烟悠哉的抽着,因为只有这样,在那些鬼物看到自己时,不会产生怀疑,以为自己坐在这里赏月,也就不了了之了,如果跟他们对着干,受伤的只有自己,毕竟谁都会介意你一直盯着他看。
摇摇晃晃的白色物体,由远及近,慢慢显现在天佑眼中,看上去像是两个人,天佑也就不那么担心了,毕竟刚过完中秋,这两位肯定是出去喝酒了,喝醉了走路才摇摇晃晃的,再说,自己也没有打开冥途,怎么可能会遇见鬼呢?所以天佑也就扔掉烟,站起身继续往前走,既然是这样,还怕个毛线。
曾几何时,天佑的大脑已经被各种鬼魅之物所填满,只要是在夜晚,或者突然有股冷风袭来,天佑都会条件反射似得紧张起来,然后迅速拿出开路符打开冥途,到最后才发现,只是自己吓自己,但这种感觉还是蛮刺激的。
天佑和那两个穿着白衣服的人相对而走,距离也就越来越进,此时,天佑才发现迎面而来的正是神差,白路神与白无常。
看到两位神差,天佑也是一脸兴奋,没想到这白路神的工作效率这么快,刚给它把钱烧过去,这就领着白无常来了,看来这钱还真是他大爷啊。
但是,自己也没有打开冥途啊,按理说应该只会看到白路神而已,白无常在没有打开冥途的情况下,应该是看不到的,这怎么会?难道是谁在玩cos?大半夜的出来吓人?于是天佑壮着胆拉了一下白无常的舌头,以试探真假。
被天佑这么一拉,白无常的舌头迅速向上翘起,在看看它的脸色,都有种想杀了天佑的冲动,此时天佑才确定,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白无常,因为要是别人玩cos,就算翘舌头,也不会这么迅速。
站在一旁的白路神咯咯的笑着,声音听起来极其诡异,令天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要明白,当你夜晚手无寸铁的遇见喜怒无常的无常大哥时,旁边还站着一位白路神,即便是熟人,想必你也会害怕吧?毕竟人脑海中都曾幻想过自己如何如何见鬼,虽然只是幻想都把自己吓的一身冷汗了,要真遇见还不吓傻啊?
后来天佑才知道,自己之所以能看到白无常是因为,它的这种手段对于阴灵之物来说就是遁形,因为显现出来,只有人类可以看到,而阴灵之物是看不到的,但白路神不一样,它因为是要引导人类走正路的,所以人类能看到,阴灵之物也能看到,这也是二位神差不一样的地方。
白无常之所以遁形,是因为白路神给它说了鬼手的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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