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整个人放松了许多,无意看见角落处的斗篷,发了会呆,正是静谧,房门却突然被敲响,她一吓,问,“谁?”
“公子,你回来了?”顾澈清脆的声音透过门清晰的传进来。
顾辞拉了拉衣衫确认无误后,正欲去开门,顾澈又开口,“我就是来看看公子,夜了,公子快歇息吧。”
说完,他就要走,顾辞下意识问,“你特地等我回来的?”
顾澈过了一会儿回,“恰巧夜半起来,看见公子屋里亮着,过来看看。”
顾辞哦了一声,顾澈的身影透过烛光在纱窗里映出来,一动不动的站了许久,天气冷,顾辞忍不住催促,“你快回去睡吧,不要着凉了。”
顾澈应是应了,可还是站了好一会才回去,顾辞起身去把蜡烛吹灭,望了一眼漆黑的门口,转身去睡下了。
大年初二,顾辞还睡得迷迷糊糊,就被外头的嘈杂吵醒了,她裹着被子打着哈欠缩进了床里头,无意去理会外头的事情,可过不了多久,一个令她瞬间清醒的声音夹杂着敲门声让她麻溜的起身穿衣。
“顾辞,你别躲着不见我,你给我出来。”姜尤声音气急败坏,听起来有人在拦他,“你别拉着我,我今个一定要见到顾辞。”
顾辞一大早还没有整理着装,被这么一吓手忙脚乱的往身上披衣,就怕等一下顾澈拦不住姜尤他破门而入,等穿戴完毕,外头还在拉扯,她无奈的揉揉脑袋,走过去一下把门打开,道,“一大早吵什么吵?”
门外,顾澈和姜尤纠缠在一起,姜尤拼了命要去拍门,顾澈拼了命阻止他拍门,一个气的面色涨红,一个面无表情,这个场景着实好笑。
“顾辞。”姜尤一见顾辞出来,甩开拉着他的顾澈,就往顾辞来,质问道,“为什么总是不肯见我?”
顾辞其实是有些起床气的人,但大过年的,她也不想冲人发火,看了姜尤一眼,慢悠悠的进了厢房,姜尤跟进去,见顾辞不回答,追问,“你说呀?”
顾辞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他心性本就纯良,若告诉他自己是为了明哲保身才不愿意和他有过多来往,指不定他怎么伤心,想了想,顾辞拐了个弯道,“你身子骨不好,宜在家修养为是。”
姜尤一听,原本还气冲冲的脸一下子就耷拉下来,憋着一口气问,“你也嫌弃我?”
“你说的什么话?”顾辞没想到他会这么理解,“我要是嫌弃你,连见你一面都不。”
“那你为什么让这小子一直拦着我?”姜尤指着门口站着的顾澈,还狠狠瞪了顾澈一眼。
顾辞看向顾澈,显然他也生气了,只是没有表现出来,顾辞被姜尤问得不知道如何回答,赶忙转了话题,“你今日又是偷跑出来的?”
“哪里?”姜尤反驳,“我随母亲回外祖母家,在路上经了母亲同意才过来的。”
“那就好。”顾辞松了口气,“你过来找我做什么?”
“你一直不见我,我都无法得知夜市那晚是谁相助,想谢也无门。”姜尤想起正事来,“你告诉我,是谁?”
“你猜。”顾辞却故意卖了个关子,一脸高深莫测,见姜尤冥思苦想,过了一会儿才告诉他,“右相大人之子,上官青潋。”
“是他。”姜尤有些诧异。
顾辞却来了兴趣,“怎么,你们相识?”
姜尤坐下来,哼了一声,“小时候见过几次,有些印象。”
“同我说说,他是怎么样的人?”顾辞笑问。
“记不清了。”姜尤摇摇头,又哎了一声,“有一件事倒是记得清楚,那次我随父亲进宫赏宴,他就坐我旁边,宫人不小心将茶水洒在他身上。”
姜尤顿住,顾辞问,“他生气了?”
“没有。”姜尤摇头,“只是就此退了席,不再出来,想必是回府去换衣了。听人说,他极爱干净,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也容不得自己身上有一点污秽,我那会子觉得他太过于讲究,不知他如今是否也是这样。”
顾辞下意识去看上官青潋的斗篷,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不肯收回,原来还有这层原因在里头,但细想也说不通,他不要了这斗篷,大可收回自行丢弃,又何必让人白跑一趟?
“除此之外,没有了?”顾辞问。
“我总共也就见过他两次,一次是宫宴,一次是远远望见,年纪太小,实在记不住,你若对他感兴趣,我可以问问我大哥。”姜尤知无不言了,实在想不起来,就没有说了。
“不必了,我过两日设宴谢他当日相助之情,你若得了空,也过来吧。”顾辞觉得姜尤作为当事人也该出面,“只是不知道你家里人肯不肯让你出来。”
“这件事他们不会不让我出来的。”姜尤说的笃定,“你放心吧。”
顾辞哪里放得下心,姜尤他那个大哥她又不是不知道,护他跟护宝似的,若姜尤再在她这里出了点什么事,姜余还不将她大卸八块,以防万一,她还是说,“带上你大哥吧。”
姜尤最终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差不多午间的时候,姜尤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临走前,再三强调若他下次来不能让顾澈拦着他,顾辞忍俊不禁,应下了。
晚间的时候,顾辞将青青和月儿从会云客接过来,和顾澈秋娘几个人一起用了晚膳,晚膳后,秋娘说要上街去看看热闹,月儿跟去了,顾辞本来也有事要找青青,见有了机会,便单独将青青叫到了厢房里。
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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