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种与年纪不相符的fēng_liú,她见芳姨出来,勾了一抹笑,看着芳姨也不说话。
芳姨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一打量立刻就看出了顾辞身份不凡,于是赶紧堆了笑脸,声音颇是尖锐,“哟,这是哪家的小公子,长得这样俊俏。”
顾辞听了她的话,微微看了守门的一眼,嗤笑,“刚才还有人想拦着本公子,这会子倒是说好话了。”
芳姨被她这么一句话弄得心里不快,但还是用眼睛剜了守门的一眼,啐道,“有眼不识泰山的东西,还不给我滚下去。”
守门人被一骂,面色怏怏的,不情不愿的下去了,芳姨这才转头对顾辞笑着说,“下人不懂事,小公子不要见怪,还不知道小公子是何人,今儿怎么有兴致来了?”
她在花间流连了这么多年,什么人没有见过,但这样小的年纪就来逛花楼的,眼前的少年还是第一个,芳姨不由得有些好奇起他的身份来。
顾辞露出一个笑容来,这一笑,让她看起来天真无邪得很,她声音清脆,掷地有声,“在下顾辞。”
顾辞?顾辞!芳姨吓了一大跳,许久才结结巴巴的说,“小公子可是,可是。”
“正是。”顾辞打断她的话,眸子璀璨得如天边的星月,带着少年特有的纯净。
芳姨这才回过神来,大叫,“哎呀呀,我可是迎来了一尊神啊。”说着,又转身里招手,声音洪亮,“姑娘们,快些过来,将顾小公子迎进去。”
顾辞低着头轻轻笑了一声,摆摆手道,“不必了,我自个进去就是。”
芳姨哪里会由得她自己进去,一边为她护驾,一边招呼着姑娘们上前,楼里的客人姑娘都因为顾辞的到来而注目——这小小少年逛花楼,还是头一遭遇见。
有的是达官贵人,不乏见过顾辞的,这看清了,嚷嚷着,“左相大人家的公子。”
这一喊就更是人声鼎沸了,众所周知,左相在朝几十年,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在鹿都可是人人称赞,怎么却养出了一个小小年纪就学着喝花酒的儿子?
顾辞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对比沸腾的人群,她显得就淡定了许多,皱着眉望向芳姨,不悦的道,“这之道,本公子是来找乐子的,可不是来被人围观的。”
芳姨听出她口气的不耐,赶忙找了小厮,“快些将小公子带到最好的厢房去,好吃好喝的都给我上了,敢怠慢了小公子,仔细你的皮。”
小厮强忍着好奇心上前,领着顾辞走出两步,顾辞却突然回过头对芳姨一笑,口气颇是轻佻,“有吃有喝固然开怀,但要锦上添花,恐怕还要你多多安排才是。”
芳姨怔了许久才品味出她这句话的意思来,堆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来,“是是是,我明白,明白。”
话是明白了,可有哪一个姑娘愿意去侍候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这说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嘛。
大厅还在因为顾辞的到来而不平静,什么样的话都有。
“哟哟哟,不得了不得了,这么小就学会会想女人了,长大了指不定多fēng_liú。”
“人家可是左相之子,要干什么我们哪里管得了。”
“话说回来,这小公子长得真是俊呐,刚刚他一笑,好看极了。”
“那你去侍候吧,一个半大的孩子,毛都没长齐,怕是什么都不懂,你还要不辞辛苦的教才是。”
“呸,没句正经。”
大厅里一片哄笑,久久不散。
待顾辞走远了,芳姨冥思苦想,实在没有解决的办法,但生意还要做,银子还要赚,只得火急火燎的去寻合适的姑娘给顾辞送过去。
顾辞到了厢房,见厢房离大厅挺远,颇为满意,对小厮吩咐道,“你去和掌事的说,这厢房以后我包下来了。”
小厮连连应是,临走前,顾辞问,“掌事的叫什么名字?”
“芳姨。”小厮说完,得了顾辞的应允就下去了。
顾辞细细打量起这间厢房来,倒是挺素雅的一间房,挺合她心意的,她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有些疲惫的瘫坐在软垫上。
不多时,就有侍者上菜,顾辞特地看了一下酒壶,不出所料,酒壶里装的并非是酒,而是茶水,她对此并没有什么异议,现下,她还不打算染酒。
菜还算色香味俱全,荤素搭配得当,吃起来也不腻口,顾辞没想到,一家花楼的吃食竟丝毫不逊色于相府的,转念一想,这里招待的都是富贵人家,也就不觉得稀奇了。
但顾辞毕竟阅历浅,也是第一次来逛花楼,好奇心还是有的,于是一边吃着菜,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一旁待着的侍者,“这里的姑娘如何?”
这只是顾辞随口一问,没想到侍者因为忍笑涨红了一张脸,顾辞费解,故意板着脸,沉着声说,“本公子问你话,你没听见?”
侍者一见顾辞不负刚才的好心情,即使再觉得好笑也不敢笑了,平复了笑意问,“公子问的是哪一方面?”
“还能有多少方面?”她问的,自然是容貌性情。
侍者一时哑口无言,过了会神秘兮兮的说,“奴才哪里有那个福气,不过啊,楼里的白秋娘可是个香饽饽。”
顾辞一下子就被勾起了兴趣,追问,“为什么?”
那侍者突然换了一种让顾辞莫名看了不舒服的表情,哑着声音回答,“听楼里的客人说,白秋娘长得好,性子也软,任人怎么折腾都不反抗,客人们最喜欢听话的姑娘。只不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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