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还喜欢吗?”聂琬微笑问她。
“地道,正宗。至少要点120个赞。”
聂婉看了身旁的丈夫一眼:“这次在国内请的师傅不错,晚饭给你加个鸡腿。”她眼中的幸福溢于言表。
年轻英俊的华人丈夫得意地扶了扶眼镜:“现在可是互联网和智能时代,没有什么是网页和智能数据解决不了的问题。我好歹也是墨尔本大学计算机专业的高分留学生诶。”他特意看了一眼冷年年,“我的检索能力,这位小姐应该也很清楚吧。”
是冷年年在巴黎生活所用的、全新的法文名字,她疑惑地指指自己,“我?”
“对,就是你。你不记得我没关系,你总该记得‘潜水猫’这个id吧。”
冷年年恍然大悟,原来聂琬的丈夫,是为她“友情”提供诸多时尚资料的论坛版主“潜水猫”大人啊,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
聂琬同样意外:“钱子豪,原来你当初在澳洲留学的时候,是这样不务正业啊。”
冷年年听到这个名字,再次被震惊,钱子豪,该不会是大学时候那个……
“咳、咳——”他求饶似地冲冷年年挤眉弄眼。
聂琬很“侦探”地看着他,“你不舒服吗?”
他很“后怕”地解释:“大概、可能是,年轻时犯傻,留下的后遗症吧……”
男人们处理账单的时候,聂琬取出她国内妹妹聂璇刚刚寄来的月饼,打包整理送给冷年年尝鲜。
“说起我妹妹,她最新的相亲对象,你可能也知道,白家的公子,白梓易。”
冷年年相当震惊:“小柠……孙柠的男朋友?”
“是前男友,早几年前都分了。”聂琬很不屑,“白梓易为了孙柠把自己拿手术刀的手都废了,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杏林世家里哪个还愿意把女儿嫁给他。两个人又分分合合纠缠了一年也没结果,拖拖拉拉到最后,他能和我妹妹走到一起,也算缘分吧。”
“可是孙柠她……”
“你还关心她?冷年年,孔圣人都说了,以德报德是常情,以德报怨是傻瓜。她害你还不够惨?近年的舆论中伤不说,还记得八年前,你在排练舞蹈《圣母颂》的时候跌下舞台这件事吗?后来,我亲眼在监控视频里看到,是她故意在你的舞步区打翻了洗涤液……”
冷年年万万没想到,事情的真相是这样。原来,从那时起,横在孙柠心里的刺,就注定她不会拿自己当真心朋友。不对等的友谊,从那时起就变得畸形了。
“对不起,那个时候,我自己也需要一场替舞来改变自己的命运,所以,我删除了那段影像,谁都没有说。”
冷年年握了握聂婉的手,欣然接受了她的道歉。
“也许,这样也好。因为当年受伤之后,我放弃了舞蹈专业,才会入门时装设计,成为今天的自己。也因为你八年前的沉默和今天的坦白,25岁的我才能更豁达地接受这个事实,而不至于在我17岁的时候,因为心里承受能力太弱而过早对这个世界失望。
“相反,事情发生后,这么多年,孙柠的心里,一定过得比我煎熬。”
“所以,班长,我们都选择忘记吧……”
……
离开聂琬和钱子豪夫妇的中餐厅,赫晏之没有急着送她回孚日广场。
“年年,跟我,我姐姐恩雅今天刚从伦敦飞过来,作为前辈,她会有很多经验之谈。”赫晏之摸了摸鼻子,事实上他更想带她去见一见自己的母亲。
冷年年默默地点了点头,她同样想见恩雅,但更想从她那里知道与她同在伦敦的,安琪阿姨的消息。
通往dame城堡的路上,车水马龙。身后有辆车主似乎是个新手,几次险些将追尾。
“你开慢一点。”冷年年握住了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心理问题,她真是怕极了车祸。
赫晏之的心里涌出感动:“你放心,任何时候,我都很好。”
以赫晏之向来十拿九稳的处事风格来看,他身历最惊险的一次,大概是在流云机场,与一场车祸的擦身而过。
鞍江码头的婚礼意外事件发生一个月之后,他安顿好冷年年在法国的一切事宜,拜访了同样在乔治·蓬皮杜医院休养的慕容娣莲,然后再次前往中国,走进了慕泽的办公室。
他直接表明来意:“dame集团愿意以慕氏绝对满意的价格,收购原顾氏旗下yamp;d和静女花嫁的所有产业。”
慕容娣莲在冷年年意外“失踪”后,收回了原定的股权重划案,慕泽为此焦头烂额,自然不肯同意赫晏之的要求,他甚至想立即将这位过分自信的对手赶出去。
赫晏之优雅地取出了慕容娣莲的亲笔信。
慕泽看过之后脸色大变:“不可能,老佛爷不可能同意卖掉yamp;d。”
赫晏之皱了皱眉:“我不知道你还在奢盼什么,冷年年不可能回到你身边了,慕氏最终的走向,也将是个迷。但眼下你更应该关心的,是你的前女友——顾青然小姐的审判结果吧?慕总监,我不得不提醒你,虚假的精神科鉴定一旦被检方拆穿,你和顾青然小姐,都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慕泽没想到,他居然用这样隐秘的事情来威胁他,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是你?当初是你委托律师保释顾青然出狱,大闹婚礼的吗?”慕泽觉得赫晏之显然雇佣了一个好律师,任马克再怎么查探,对方都秘而不宣,“那么,冷年年落海是不是也是你故意安排的?她是不是还活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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